添麻烦,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才硬着头皮求你帮忙。”
林文的脑子开始飞转,这时他已经明白高老肯定是让他去做一件棘手的事情,不然高老也不会吞吞吐吐难为情的样子,可到底是什么事情呢?林文没有出声,只是在电话这头静静地听。
“是杜老,他病的很重。他虽然已经退下来了,但他是为国家、为民族出了大力、做出大贡献的人,是国之柱石!他年龄还不算大啊,我今天去看了他,见到他现在的样子,我很伤心,他可是比我小了十多岁呀。林文,能给我老头子一个面子吗?他为我们的国家和民族付出了全部心血,多留他一段时间,好吗?”高老说到此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林文也不由得心里一酸。
“老高,是那位‘欲斩枉法之人,头悬国门,以儆天下墨吏’的杜老吗?”
高老很激动地说道:“是的,是的,就是他呀,唉,他一生坎坷,却刚正不阿,既有治国安邦之才,又怀济世万民、造福子孙之心,我老头子是实在舍不得他,才给你打电话。”
“高老,您别急,我在南港,明天上午就去京城,等我们见面再谈好吗?您老早点休息……”
当天晚上,林文就给沈诗怡打电话,让她订了明天早上最早回京城的航班……
高建军在机场接到林文和沈诗怡,就直奔幽泉山高老的住处。
“高老,杜老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林文开门见山直奔主题,跟这种都成了精的老狐狸说话,还是这种方式最好,不然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绕进去。
“肾、心脏都出了问题!”高老也没有一句废话。
林文听完后,眉头略皱,从兜里摸出了烟,点了一支,似乎陷入了深思……
过了一会,林文把烟掐灭,似乎下定了决心,说道:“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成害!高老,您亲自出面,我定当遵从!出手可以,但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您先征求一下杜老的意见,如果他相信我,半个小时就可以,但您安排的一定要秘密,一旦泄露,我恐怕是祸不远矣!”
高老岂能不明白林文的心思,如果这件传扬出去,这京城里不知道会有多少大佬要找上门,你拒绝得了吗?不拒绝你治得完吗?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蹦出来质疑、指责,那可真是麻烦大了。
“林文,这个你放心,保证不会让你有麻烦的。”
“呵呵,那就好,高老,您还是征求杜老的意见吧!”
……
林文是扮作高老的随行进入杜老病房,杜老已经把身边的护理人员都支了出去。当林文看到这位铁骨铮铮的老人,现在已是被病痛折磨得面容憔悴、双目无神,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或许只能拖过半年光景。林文拿出银针,在他手上、胸前共扎了八针,接着开始不停地行针,同时还按摩其他穴位……
林文只用了不到十分钟,便麻利地收回了银针,而后站在高老身边。
杜老用那双深沉的眸子看着林文足足有半分钟,说道:“小伙子,谢谢你了!”
“过几天就回自己家里吧,医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林文淡淡地说道。
杜老笑了,以前在电视上很少看到杜老笑过。见过他骂人,见过他发怒,见过的他,要么是横眉冷对,要么是雷厉风行,就是这样一位冷峻、严厉的人,却是林文心中极为崇拜的偶像。
杜老说:“等我回到家里,我请你喝酒!”
林文笑笑说:“好!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