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手段。”
“你既敢跨出第一步,道门就陪着你走完余下百步。”
“小争儿,师叔很高兴。”
“因为你终于长大了。”
月光下,白发老妪衣袍鼓动,发丝飞舞。
靠椅上,单衣少年眼眸沉寂,似笑非笑。
在他的头顶上空,有气运汇聚,凝成象身。
天运反哺,象鸣如龙。
……
叶欣瑶死了,落水而死。
段左泉很伤心,在灵堂哭的肝肠寸断不能自已。
没有人怀疑他的惺惺作态,因为叶家人大多知道叶欣瑶与这位玄门弟子的特殊关系。
两人已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如今阴阳相隔,岂能不痛?
段左泉在哭,不远处的叶千山却在笑。
脸部刺青的长发女子冷漠道:“薄情寡义,心如毒蝎,该杀。”
叶千山叼着烟道:“这得感谢叶罡与叶振心的推波助澜,妄想拿叶家女子绑住段左泉,呵,算盘打的极秒,只可惜功败垂成,竹篮打水一场空。”
刺青女子杀意弥漫道:“这畜生亲手杀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制造出一场完美的落水意外,这样的人,你当真要和他合作?”
“就不怕农夫养蛇,最终被反咬一口?”
叶千山吐着烟雾笑道:“有把柄在手,我不怕他反扑。”
“玄门要还想和叶家联手,有些事是没法摆到明面上谈的。”
“撕破了脸对谁都不好,玄门知道这个理,叶罡那老东西更明白。”
刺青女子震撼道:“你是说叶罡知晓叶欣瑶因何而死?”
叶千山饶有兴趣道:“叶家的任何风吹草动你觉得能瞒过老狐狸?”
刺青女子难以置信,频频摇头。
叶千山继续道:“与姬青螭暗中博弈,老狐狸棋差一招罢了。”
“呵,也不能算是棋差一招,说到底,叶欣瑶这颗棋子微不足道,甚至连棋子都算不上。”
“不过是下棋时候飞来的一只小昆虫,顺便被叶罡丢入棋局。”
“不痛不痒,不影响走势,更不会影响胜败。”
刺青女子不解道:“既是如此,你拥有段左泉的把柄就算不上把柄了,又如何能让他真心实意的与你合作?”
叶千山拍了拍轮椅,示意刺青女子离开。
只听他嗓音缥缈的说道:“叶罡不能给的,我能给。”
“叶家要分的气运,我不要。”
“我可以全力以赴相助玄门,哪怕让叶家不复存在,哪怕丢了这条命。”
“我要的不多,两颗头颅而已。”
“段左泉会感兴趣,他身后的玄门亦是如此。”
烟头飞落,火光在黑夜里燃烧。
刺青女子目光明亮,带着无限柔情笑意醉人。
叶千山困乏道:“溪溪的胆子很重,肩挑昆仑未来,所面对的是华夏五脉。”
“我是她哥,她唯一的亲人,我不帮她排忧解难谁还会帮她?”
“龙潭虎穴,刀山火海,没道理让她一个女孩子先闯。”
“她不怪我,我妈会怪我的。”
叶千山突然揉了揉双眼,以手捂脸道:“总有一天,她会喊我一声哥,像小时候那样拖着我的胳膊对我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