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倩雯见招数奏效,安泰对安倩茹恨上了,于是就坡下驴,顺势又编了些不尽不实的话。
“剩下的银票娘确实交给姐姐和我保管,但是那些银票早就被歹人给抢走了。他们之所以放过我们,是因为我们答应帮他们监视爹你。”
安倩雅也顺着说软和话,“我们只是为了保命,并不是真的要这么做。他们把我们装在黑布袋子里,恐怖极了,我们不敢不从。”
官差带她们去问话,她们也如此说,受刑也不改口,最后被放了回来。
一场周折下来,安泰仅仅受了几十杖刑,官贬一级,还少了个品性不良的小妾,幕后之人如何能忍得?
天气越来越冷,一场盛大的暴风雪已经悄悄在安府上空酝酿。
但里面住着的人,丝毫没有防备。
尤其是,悄悄私吞了恶人两万九千七百两的安倩雅姐妹。
她们一边在家养伤,一边盘算着等风平浪静之后,如何花这些巨款。
一晃,年底了。
领到俸禄的安泰,首先还清了欠债,一身轻松。
回想在过去几个月自家最艰难的日子里,有几位同僚和好友,一直无私地帮助接济他,他打算在家里设宴款待他们。
但经历了之前的事,没有一个人敢来,送礼人家更不敢要。
只有惦记着他闺女的上官渊,敢登门吃顿便饭。
因为这顿饭是倩茹做的。
上官渊想也没想,下朝后就跟着安泰走了。
为了缩减开支,偌大的宅子只雇了两个杂役、一个厨娘,连车夫也是杂役兼着的。
所以上上下下加上他们一家六口,只有九个人。
就这九个人到年底还告假了两个,其中就包括厨娘。
所以,倩茹只好卷起衣袖上灶做饭。
做了她前世今生,有史以来的第一顿饭。
自从柳氏坐了牢,安倩雅三姐弟在她面前安分多了,尽管她做的饭菜淡而无味,她们也没有当面抱怨一句。
志轩就更不会,一个劲儿地夸赞。
上官渊就讨厌了,吃鱼专夹鱼鳞,喝汤还指着鸡背上没拔干净的毛给她看,不是菜焦了,就是盐少了,什么都能挑出错儿来。
“上官哥哥,你打仗的时候也这么挑食吗?”
志轩简直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在她看来上官渊就是其母的变相版,固执、挑剔,而且没礼貌,唯一后浪赛不如前浪的就是他没有那么蛮横。
“我是来赴宴的,又不是来打仗的,当然要挑食。”
“菜是我和姐姐一起洗的,鸡毛也是我们一起拔的,为了请你吃饭,我们手都冻的长疮了。”志轩苦巴巴地把一双红彤彤的手摆在上官渊面前,抱怨道:“请你吃顿饭真不容易!”
就为这点事儿,上官渊还和志轩掰扯了起来。
倩茹觉得他小肚鸡肠,安泰却瞧的乐呵,好像已经默认了这个女婿似的。
次日,他们一家一起逛灯会,上官渊也挤过来一起。
安倩雅姐弟三人瞧不顺眼,在获得安泰的准允后和他们散了伙儿。
为了撮合上官渊和她,安泰把志轩给带走了。
上官渊护着她在拥挤的人潮中挤来挤去,自得其乐,她却没那好兴致,漫不经心地应付着。
“信不信,我能一口气猜中二十个灯谜?”
她猛然想起前世在上官家的时候,强势的上官老太太最反感别人比她厉害,想来有其母必有其子。
于是,她主动挑衅了上官渊,“若你能猜中二十个,我就能猜中这里所有的灯谜。”
“好大的口气,我可是出了名的文武全才,别说二十个,两百个我也能猜中。”
好!要的就是这样。
她暗暗发笑,同时聚精会神地猜起来。
前世身体病弱,很多事都无法做,除了睡觉,她大部分的时候都在看书打发光阴。
各类灯谜、字谜,早就熟的不能再熟。
她看一个猜对一个,从头猜到尾,毫不费力就全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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