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这样的称呼,别人误会可以,但他不希望柳芽也随波逐流。
至于真实姓名,在合适的机会再告诉她,免得吓坏了小丫头。
柳芽不知道江公子,或者称呼为疆公子更适合,此刻竟然想了那么多,她的视线还被银子占据着。
“江疆?这名字够……”随意啊!“特别的。”
在疆公子的注视下,柳芽扯着唇角说了违心的话。
疆公子并不解释,而是继续道:“房间你来布置,除了你之外不准任何进去,包括打扫。”
柳芽晃了晃左手,假笑道:“你认为我的手能做家务?”
“我可以暂时替你做。”疆公子回道。
“……那我可谢谢您嘞!”
柳芽笑的更假了,只是话出口才发觉不对劲,询问道:“我啥时候答应让你住到我家了?”
“银票在你手里。”房租已经付了
疆公子瞄了银票一眼,在柳芽准备扔回来之际,淡漠的道:“我有洁癖,银票毁在你手里,结果还是一样的。”
“这是耍无赖吗?”柳芽的手在颤抖着,纯属被气的,却不敢真的把银票扔回去。
一万两银子啊,柳芽可做不来这样的败家子。
可让疆公子住在这里,真的好吗?他们母女几个怕是又要被人说道了。
“这事我做不了主,得我娘同意。”柳芽皱眉。
“我会解决。”疆公子淡然道。
“怎么解决?不是要……”柳芽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东子,一脸惊恐的看着疆公子。
疆公子并未理会柳芽,有意让她担惊受怕一段时日。
目的已经达成,欣赏一番柳芽气呼呼的神色便足以。
“那个姓曹的可有对你交代过什么?”
疆公子话锋一转,一双幽深又透着寒气的眸子直直的射向柳芽,让人心生畏怯。
“交代什么?”柳芽不解,这话题转移的太快。
疆公子就那么看着柳芽,仿佛笃定了柳芽一定会懂他要问什么似的。
而柳芽也的确在下一瞬就秒懂,半个身子探向桌面,挨着疆公子又近了一些,才压低声音问道:“你是说他藏金子的事吗?”
疆公子点点头,眸子又幽深几分。
“我就猜那家伙落到你手里会交代的,也幸亏我没打那笔钱的主意,要不然就白期待了一回。”
柳芽撇撇嘴,略有些遗憾。
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情绪变动,柳芽便好奇的问道:“曹老爷到底在那棵大树里头藏了多少金子啊?能不能见者有份啊?”
“大树?”疆公子扬了扬眉,询问道:“你说的是镇上那宅子后头的枯树?”
“嗯。”柳芽点头,“难不成还有别的树?这家伙也是奇葩了,怎么就喜欢把金银都藏在树里呢?安全系数也不高啊!”
审视的看了柳芽一会,见她神色不似作假,疆公子这才道:“嗯,却是个奇怪之人。”
“你还没回答我呢,好歹抓人的时候我也有出力的,是不是该给点辛苦费啊?”
晃了晃还包着药布的左手,柳芽可怜兮兮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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