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你没事吧?”被开瓢的家伙正想辩解,但是一声声叫嚷已经从门外传了进来,随即火急火燎的老妈就一把推开了值班室的门,冲到钱洪的面前上下打量,当她看到儿子额头处的纱布时,心疼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紧跟在后面的老爸,他的反应就比较直接了,先是扫了钱洪一眼,然后就要往流里流气那家伙那边冲,不过保卫科干事立刻就拦住了他,而且钱洪还注意到,张强他爸张卫东也来了,但暂时就站在屋外没有说话。
“这、这是咋整的呀?你认识他吗?他为什么要打你?而且还动了刀?他脑袋上的伤真是小大宇你打的?你倒是说话呀?”老妈提出了一堆的问题,幸好钱洪刚才早早就已经编织好了答案。
“我刚才领着格里在幼儿园那边溜达,半道上遇见了他,我不认识他,可他问我瞅啥,我没吭声,然后他就骂我,对了,他还踢了格里一脚,然后格里就不停的朝他叫唤,结果他就把格里给扎伤了。”很明显,钱洪就是在故意淡化这事。
“跟着那?”那个强壮的保卫科干事一边记录一边往下问。
“看到格里受伤我就急眼了,冲上去跟他打起来了,谁知他的刀就划到了我这里,然后我就捡起一块砖头打了他的脑袋,当他又想拿刀扎我时,格里就冲上去把他给咬了。”钱洪说着说着又轻轻的抚摸了格里两下。
“白金斗,是这么回事吗?”保卫科干事求证起来。
“是……是这么回事。”流里流气的家伙低着头回答,他总不能自己揭自己老底儿吧,所以就只能认同了钱洪的说法。
“现在事实已经很清楚了,一个寻衅滋事,一个自卫还击,双方对这个结论有什么异议嘛?”保卫科干事简简单单的就给事情定了性。
“白金斗你坐直了,真不是我说你,你小子都快把这当成家了吧?一个月你想来几趟?平时偷鸡摸狗也就算了,可今天你算是得瑟到头了,看人家告不告你吧,要是咬死了要告你,那你就等着蹲大狱吧!”
没想到那个强壮的保卫科干事跟白金斗还好像挺熟的样子,站在那指着他的鼻子就是一顿训斥。
“告!当然要告,捅了我们家狗,还划伤了我儿子,这要是再往下一点眼睛就瞎了,我一定要告!”老妈搂着钱洪,一副恨不得吃了白金斗的表情,可恰恰就在这时,另一对中年夫妇也到了,应该就是白金斗的家人了。
“啪!”上来二话不说就先是一个大耳刮子,狠狠打的白金斗倒在长椅上之后,进屋来的男人才愤怒的咆哮道:“说,这次又惹什么事了?是不是把我跟你妈折腾死,你才能彻彻底底的舒心?”
跟在男人身后的女人则是慌慌张张的扶起白金斗,看着白金斗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一味的在哪哭泣抹眼泪,半天下来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哎哎哎!别在保卫科动手呀,要教育孩子回家去。”旁边健壮的保卫科干事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