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料米莉莉满不在乎,“去就去呗,大男人一枚,总不能天天在家里搂着自己的女人睡大觉,对吧?” 路云掐她一把,嗔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我没好好说吗?”米莉莉一脸无辜。路云不再理她,转过身,熄灯,睡觉。
“云姐,你说马义现在是想你,还是想我呢?”
“你!”路云果断回答。
“也是,毕竟刚才你们已经玩过,以男人的德行,他多半不会再想你,最起码现在不会。”米莉莉老神在在地分析,路云没理她,没多久,就出轻轻的鼾声。米莉莉对着天花板莫名其妙地一阵傻笑,然后又一阵手舞足蹈,双手握拳,“哦耶,马义想我吧,么么达!”
折腾完了,转身抱着路云,脚骑在她身上,不一会,也沉沉睡去。
第三天,马义再次离开滨海,直奔岛国西京。
安背进山忙完了一天工作,然后一如既往地下班回家,俨然一个上班族。回到家后,他没有与家人聚在一起,而是带上自己的贴身随从,从书房的密道出去,然后坐上一辆车牌普通的*田面包车。*田面包车本来就产自岛国,所以岛国的道路上,这种车随时可见,再加上车牌也普通,所以岛国人都没想到这辆看似不起眼的面包车里,正坐着他们的相。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警惕周围情况,车里坐着的是相,不是一般的阿猫阿狗,万一相出事,作为司机兼保镖的他,既使不被岛国政府追责,他也只能含恨退出保镖行业。保镖行业是一个高收入,同时也是高风险的行业,容不得出一丝半点差错,更不能容忍失败。
失败,则意味着你从此与该行业无缘,必须退出,没有商量的余地。
幸好,路上一切正常。不仅没有敌特,连新闻界的狗崽都木有。
司机不由一阵感慨:果然是低调一点好啊。因为低调,往往很容易让自己脱离别人的视线,不会再有人天天缠着你。轻车简从,车还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车,这个点子就是他出的,他都忍不住为自己的聪明才智点几个赞。
离家大约二十分钟的路程后,面包车驶入一个类似于华夏城中村的地方。这里是鱼龙涨混杂的地方,三井奋嘴里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八成也是和胡万林一样的江湖骗子。不一会,三井奋下车,趁没有人注意,一闪身,迅躲进一间装潢相对整齐的诊室。
唯一的主治医生小介雄岸正忙着装神弄鬼,坑自己同胞的钱,压根没有注意到马义已经隐藏在他特地为贵宾准备的诊室里。他抬手看了一下时间,还有十分钟贵客就要登门了,小介雄岸立即开始清场,不论病人愿不愿,他连哄带骗,将他们统统轰走了事。
果然,十分钟后,安背进山准时到达,两人没有过多寒喧,只是彼此望了一眼,小介雄岸低头哈腰,然后走在安背进山前面带路。其实安背进山已经来这里n多次,熟悉得就象自己的家一样,小介雄岸带路,完全是因为礼貌。
一切都是按以前的版本有条不紊地进行,中间没有作何纰漏。
当他们一脚跨进诊室,却现里边赫然坐着一个人。这个人,偏瘦、个不高、年纪最多二十左右,衣着一般,坐在椅子上,一只脚放在椅子边缘,他正低头抠脚趾头。
小介雄三和安背进山顿时面面相觑,这个诊室是专门为安背进山准备的贵宾室,既使是大财团的老板都没有资格使用,但是眼前的人却大大方方地进来,进来就进来呗,还抠脚趾头!你嘛滴,你还能有点素质啵?最最可恨的是,他看到安背进山进来,立即招手:“哈楼,安背先生,你好吗?”
安背进山本来被这个突兀出现的年轻人吓了一跳,但是看他似乎没有恶意的样子,而他作为岛国相,在国际上,也算是一个成名人物,不能遇事就尿裤子,所以他很快镇定下来,也用华夏话向马义招呼:
“嗨,年轻人,你好,请问你是来自华夏的客人吗?”
他脸上却是皮笑肉不笑,看向小介雄岸的目光透着阴狠,明显是责怪他贵宾室里放在不该进来的人。小介雄三脑门顿时冒汗,他与安背进山有协议,或者说是安背进山要求,他到这里治病必须严格保密,不允许有第三者知道,可是诊室里赫然坐着一个陌生人,而且还是华夏人。
最要命的是他居然还认识安背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