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沒有想过米莉莉竟然动刀子。
彬彬更是脸色苍白,他惊恐的瞪着米莉莉,在他眼里,她瞬间就成了一个美丽的魔鬼,刚才她还给自己老妈讲《未成年人保护法》,他还以为她不暴力呢,沒料十分钟不到,她竟然对自己动刀子,特么滴这个世界还有正常的人吗。
“我只要轻轻一刀切下去,你的手指就会断,你信不信。”米莉莉阴测测的微笑,仿佛彬彬不是自己学生,而是自己的一个暗杀对象。
彬彬毛骨悚然。
“你……你……打我……是违法的。”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知道。”米莉莉答道。
彬彬愕然,他年纪虽然小,但是也知道敢知法犯法的人,都是比较牛的人,这个自称米莉莉,还懂法的女人,敢在自己家里放心大胆对自己动刀子,肯定不是普通的牛人。
“可是法律对我木有用,你信不信我还杀过人呢。象你这种不思进取,不孝敬父母,对人沒礼貌的废物,长大了也是渣,我打你,是看得起你,杀你是为民预先除害,”
“你敢杀人。”彬彬瞳孔瞬间变大,膀~胱有膨~涨之感。
“你说呢。”米莉莉说道,手一抽,拨出匕首,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彬彬的裆~部,彬彬还半躺在藤椅上,别说他沒有本事躲过米莉莉雷霆一击,就算他有这个本事,他现在正躺着,也根本沒机会躲。
“扑,”
“啊,”白小依惊恐地捂脸惨叫,她都忘记去阻止米莉莉发疯。
彬彬顿时感觉一阵凉风吹进裤裆,他本能地低头看,锋利的匕首刺穿他的裤子,如果再往上一公分,就会一刀刺穿他的小鸟哥和蛋蛋,他嘴唇哆哆嗦嗦了半天,才吐出几个字:“你……你……你……”
他还想着使劲吐几个字,以表达一下自己的愤怒,可惜劲却使错了地方,那股劲刚从丹田涌~出就叉了道,直奔膀~胱而去,然后,一阵水库决堤一泄千里的快~感如洪流涌~向大脑,不一会,“嘘,”他长嘘一口气,顿时浑身放松。
米莉莉看他表情突然变得怪异,接着鼻尖嗅到一股骚臭味,她低头一看,只见彬彬的裤裆一片溽~湿。
“丢,你不是很拽吗。”米莉莉抽~出匕首,在彬彬脸上蹭。
“你这脸皮真不错,可以用來当擦布,匕首上的尿渍一擦就干净了。”她收回匕道,啧啧称赞。虽然尿是自己的,但是被人擦到脸上,彬彬还是一阵恶心,“呕……”他干呕。
米莉莉冷笑,“别装可怜,这一招对姐木有用。”
“莉莉,你疯了,”回过神的白小依仍然心有余悸。米莉莉沒鸟她,开始进入自己即兴的另类教育模式,她晃着手中的手机,问彬彬:“游戏好玩吗。”
彬彬眼睛一亮,“好玩。”
“是吗。”米莉莉语气瞬间变冷,匕首尖对着彬彬眼睛画圈圈,彬彬双眼再露出惊恐之色,他拼命地吞咽口水,“不……不……好玩。”
米莉莉顿时又笑容灿烂如花,彬彬的心情仿佛一下子从数九寒冬,突然走入了阳春三月。
“再玩玩嘛,玩游戏多酷啊。”她引诱,彬彬脑瓜子不笨,坚决抵住诱~惑。
“老师,我不玩游戏了,我还有好多家庭作业沒做呢,”
“不要叫我老师,叫姐。”
“姐。”
“彬彬还蛮乖嘛。”米莉莉挑起彬彬的下巴尖称赞,彬彬一阵腹诽,“你神经病一样拿着刀说扎就扎,我敢不乖么。老妈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竟然请一个神经病给自己儿子当家教,这不是想将自己儿子培养成神经病的节奏吗。”
可是他沒傻到将这些话说出來,他担心这个喜欢让学生叫她“姐”的家教情绪失控,真敢往他身上捅刀子。
“姐,你别这么看我行吗。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女授首不亲,你这种姿式,让别人看到容易产生误会。”
“哧……”白小依忍不住发笑,米莉莉回头盯着她,“很好笑吗。”
“彬彬小小年纪都懂男女授首不亲,比你这个老师强多了。”白小依揶揄,米莉莉回头,拍了一下彬彬脑瓜子,斥道:“臭小子,姐是妹纸,不是女人,你见过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吗。”
“姐,男不摸头,女不摸腰,我都快被你摸傻了,”彬彬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