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这世道,都有点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了。”阿豹表示深有同感。
“可是我们也不能悲观失望,毕竟这只是少数现象,大部分人还是有良心的,我们写网文也不能过度夸大社会上的丑陋和矛盾,我们虽然非主流,但是我们内心充满正能量,我们要坚持正确的价值取向,保护读者心灵啦。”马义剽窃17k网文大学的校训,给阿豹以温馨提醒,以免他害人误己,走向极端,甚至成为社会的对立面。
“马哥,你平时码字写网文吗。”阿豹好奇地问。
“木有。”马义果断回答。
“那你刚才算无病呻~吟啵。”
马义一阵扭捏,“刚才不是话赶话嘛。”然后他问阿豹,“阿豹,我们说了半天,都说了些神马呢。”
“吹牛打屁木有主題。”阿豹随口答道。
“哎呀,原來我们是在浪费青春啊,”
“浪费青春。”阿豹一脸我鄙视你的样子,“马哥,你有青春吗。你的青春又值多少钱一斤啊。木说浪费啦。人生本來就是吹牛打屁,吹牛吹响了,打屁不用脱~裤子啦,你的理想就实现了,人生也圆满了。”
“阿豹,我发现你当混混可惜了,你应该去研究哲学。”
“我也是这么想的。”阿豹一阵羞涩。
两个无聊透顶的家伙,在滨海酒店的办公室里瞎吹海聊,竟然不知宝贵的时间,已如流水悄然流逝。忽然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无聊的话題。
“喂,豹哥,我是阿容,我们的麻将馆被查了。”电话里,阿容很着急,阿豹捂起电话,对马义说道:“马哥,阿容说我们的麻将馆被查了。”马义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最终他还是出手了。”
“马哥,怎么办。”阿豹明显沒有马义从容,麻将馆也是三金帮原有产业,马义灭了三金帮玄堂后,将它一并收入囊中。这种生意,长孙家族是不会沾染的,但是阿豹对这些产业还是相当在乎的。
“阿容怎么说。”
“警察來的时候,他正好去接一位客人,因此所有兄弟中只有他一个人沒事,馆里的客人,也全部被控制了。”
“让阿容设法告诉兄弟们,让他们查去,他们想带走谁就让他们带,我会将他们毫发无伤的捞出來,谁在里边受到不公正对待,我会让不公正对待他们的人,付出代价。”马义脸上仍然波澜不惊。阿豹将马义的意思告诉阿容。
一会阿豹挂了电话,然后奇怪道:“马哥,刚才你说最终他还是出手了,是神马意思。莫非你已经知道警察会來查我们。”
马义顿时高深莫测地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阿豹就想一脚踹过去了,这些日子,跟着马哥、吕哥还有云姐混,他也喜欢上用脚踹人啦,幸好在抬脚之前,他猛然想起眼前的人不是自己手下小弟,而是马哥,于是他生生将脚重新扎根地上。
“阿豹,你的脚有风湿吗。”马义看到阿豹的脚极不自然地抖着,于是关心地问道,阿豹急忙掩饰,“沒有,刚刚脚有点麻而已。”马义便不再理他,打开电脑,将一段视频截图发出去,然后拨通电话。
“钱区长,你好啊。”
电话那端显然不知道对方是谁,态度显得极不耐烦,“谁啊。”
“你猜猜。”马义发现自己越來越爱玩这个游戏了,可是对于日理万机的钱区长,那就是赤果果的浪费时间,当即勃然大怒,他加大嗓门一阵吼:“你谁啊,信不信我让警察抓你,”
“抓我。为毛。你知道我是谁吗。”马义调侃,钱区长气得差点摔电话,堂堂一个高级公务员,处级干部,竟然被人无故调侃,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啊。
可是自己在明,人家在暗,他手中的权力还沒有强大到,凭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可以随意给人家上刑侦手段的地步。所以钱大富纵有一腔怒火也耐何不了人家,他只好努力平息心头的愤怒,以法律相威吓,“你到底有什么事。无故打挠领导工作,是犯法的,你知道不知道。”
“这么严重。”马义顿时大惊小怪,似乎沒想到自己与钱区长说几句笑话就触犯法律的样子。钱大富一听对方果然被自己吓到了,正想趁热打铁,直接将他吓瘫了,然后告诉他政府向來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滴,为了争取政府宽大处理,最好自首云云。
不料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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