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他让一个小弟到附近商店买來一卷包装绳,然后截了两截,分别绑住钱少的大拇指。
钱少虽然也不知道坐飞机是啥玩艺,但是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玩的玩艺,所以哪肯乖乖就范。不过这难不倒阿豹,他派人按住他,让他不能动弹。
“放开我,”钱少嘶吼着。可惜沒人鸟他,光头佬一脸同情,在西瓜刀下默默祈祷钱少不要被玩死了。马义捆绑好钱少,然后示意小弟将他押到一棵树下,阿豹终于明白马哥要怎么玩了,他不再需要马义吩咐,亲自爬到树上,将绳子挂在树杈上,然后拉着另一端,从树上下來。
另一个双煞帮小弟也领悟了,他如法炮制。
然后他们两个人,一个一边,开始往上拉绳子,随着绳子不断往上拉,钱少的手渐渐被吊起,他的拇指越來越受力,也越來越痛,为了减少疼痛,他不仅要将手臂尽可能往上伸直,身子也不得不往上拉伸,可是他每抬高一点,绳子就被拉高一点,他的腰已经伸长到极限,除非他是橡皮人,不然已经完全不可能再拉长了。
为了减轻拇指的受力,他只好一点一点踮起脚跟,到了最后,只剩下脚拇指轻轻点地。
“好了,大功告成了。”马义拍拍。
钱少他现在几乎只有两个大拇指承受他百多斤肉,老话说得好,十指连心,他现在已经~痛得不能呼吸,冷汗就象不要钱一样往外冒。
“马哥,这就叫坐飞机,”阿豹很疑惑,心说这样子象坐飞机吗,倒象他老家的杀猪佬杀猪,将猪挂在树上,给猪开膛剖肚。马义答道:“对啊。”他轻轻拨开一下钱少,钱少不象飞机,倒象一片树叶在风中晃动,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眩晕。
“兄弟,我们是哥们吧,既然是哥们,你就把兄弟放下吧,我的手指快断了。”他泪水涟涟地哀求,马义充耳不闻。阿豹虽然怀疑这种玩法为毛叫坐飞机,但是他也很快发现了它的好玩之处,于是他也拨动钱少,让这片巨大、宽厚的树叶,在风中晃啊晃,晃出人生的风彩。
“马义,我们不玩了,走吧。”长孙绛英心软,马义也觉得玩得差不多就行了,沒必要将人家往死里整,于是果断同意,只是他并不打算将钱少放下,转身走的时候,还看了光头佬一眼,阿豹立即带着兄弟们扑上前,将光头佬一班人按到地上一顿猛揍,将他们揍得脑壳开花。
然后他们扬长而去,那样子,要多嚣张有多嚣张,要多**有多**。当马义他们都走远了,有两个巡警繁才不知道从哪里蹿出來,一看满地狼籍,出于职业的本能,他们立即保护现场,对现场的一切,原封不动保护起來,包括钱少,仍然让他保持原样,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破坏现场,影响技术人员对现场的斟查工作,从而影响刑警同志破案,不能给广大人民群众一个满意的交待。
钱少努力睁开双眼,看着两个蠢得象猪的巡逻警,“喂,你们能不能先将我放下來,”
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小个子巡警一本正经地回答:“不行,我们必须保护好现场,现场的东西我们不能随便移动,也包括你。”钱少一听,果断晕倒,当他再头次醒來的时候,已经躺在救护车上,恍惚中,他似乎听到医生在说,他的拇指因为血流不畅,时间太久,已经坏死,可能要截掉,两拇指要截掉,截掉拇指,他的手还不废吗,于是他又果断晕过去。
“路云,阿豹怎么知道我们会遇到麻烦,难道他能掐会算,算出我们会有麻烦,”回去的路上,马义问路云,长孙绛英和白雪也很好奇,看阿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样子,她们才不会相信他会有这番本事,如果他有这个本事,就不会混地下世界,早考公务员去了。
“很简单,那个钱少,是一个官二代,他在你手里吃亏不可能不报复,不然都有辱官家子弟的面子。当他离开包间的时候,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恶毒,我就知道他肯定会叫人堵我们。”路云再次向马义传授江湖经验。
“那他为什么不报警,让警察抓我们,”长孙绛英还是比较相信警察,有困难找警察嘛,虽然人家找警察來可能是与自己过不去,但她还是本能地认为,还是报警比较好。
“找警察,打架输了就找警察,就象小学生打架,打不过就告诉老师一样,是懦夫的行为,同学们会看不起你,也沒有自己快意恩仇爽,所以有点骨气或者傲气的人,都不会为么干。”路云最鄙视长孙绛英动不动就说找警察,完全不顾及她这个双煞帮老大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