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烧了大苟的尸体,对其他的东西却沒有半点危害,连他尸体边上的一张白纸都完好无损。
长孙望目瞪口呆,因为眼前发生一切,完全不符合科学,更完全超出了他的知识范畴。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大脑骤然接收到一股尿意,他本能夹紧大腿,以免出丑。
“你不用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你只需要记住,我不仅手里有你的把柄,想杀你也易如反掌,最重要的是,我可以让你无声无息地消失,沒有人能够知道你去了哪里。”马义脸上似笑非笑地看长孙望。
“长孙冶爷爷其实多少也能猜到,他所中之毒是出自你之手,可是你是他儿子,他不想再次承受老年丧子之痛,所以他宁愿选择不相信是你。可是我不同,为了英子,我会杀了任何一个能够对她构成威胁的人。长孙二叔,你相信我会说到做到么,”
“信,我相信。马哥请相信我,我一定全心全意帮助英子,绝对不敢再有二心。”长孙望点头如鸡啄米。马义在他眼里,已经完全成了妖孽,他敢不相信才怪。该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了,马义也不想在这里停留,于是说道:“好了,我言尽于此,我要走了,要不,你留在这里,与你的好朋友好好谈谈心,”
说罢他也不理长孙望,独自离开子爵酒吧。
滨海国际酒店,步高一脸失望。他曾经老谋深算,想让长孙望代他除掉马义,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马义仍然在滨海市活蹦乱跳,长孙望的御用马仔大苟却失踪了,其手下精英,死的死,废的废,他现在必须与马义赤果果的面对面了。
“一群废物,”他咬牙切齿地骂道。“亮仔,去把长孙望找來,我要知道,他的人全完了,他为什么还活得好好的。”
亮仔领命而去。
长孙望经过几天调整,精神状态已经恢复,他被亮仔带到步高面前。本來,作为长孙家族子弟,他根本不需要鸟步高,可是当亮仔将匕首抵住他腰眼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既然步老大愿意放下架子,主动邀请自己见面,肯定有什么重大事情相商,如果自己坚决不去,不仅可能会误了大事,也显得长孙家族的人沒有教养,于是他立即改变主意,在亮仔的陪同下,來到步高的滨海国际酒店。
“步老大,你好,你好,好久不见,我正寻思着找个时间与步老大喝个小酒呢,沒想到步老大比我还心急,有什么事需要用到我长孙望,尽管说,我义不容辞,”一进到步高办公室,长孙望就扑上去与步高套近乎。
“长孙老弟,今天你怎么变得那么客气啊,”步高冷眼看着长孙望,阴阳怪气地问道。
“哈哈,步老大说笑了,长孙望一直以來,对朋友都是非常客气的。”长孙望打着哈哈。步高嘴角抽抽,“朋友,我哪敢做长孙二少爷的朋友啊,你可是滨海名门望族的子弟,而我,只是滨海地下世界一个混混,步某实在不敢高攀啊。”
“哈哈,步老大又说笑了,步老大是滨海地下世界的一哥,你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所谓英雄不问出处,以步老大今日之成就,谁敢小瞧你一分半点呢,”长孙望依旧打哈哈。以前,他在家族里,向來以未來家主自居,在地下世界,养有大苟这帮手下,在滨海他还真沒怕过谁。
可是现在,家主之位彻底与他无缘,大苟已经死翘翘,他现在是要权沒权,要人沒人,就是一只被拨了牙、跺了利爪的老虎,连猫都不如,他是聪明人,懂审时度势,所以对步高尽量委屈求全,各种马屁能拍就拍。
“长孙老弟能屈能伸,果真大丈夫啊,”步高竖起大拇指,脸上却沒有半点表示佩服的表情,反而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大苟死了,听说你们长孙家族家主的位子,也已经被你老子传给你的侄女,你现在是要人沒人,要权沒权,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闲人,对吧,”
长孙望脸色暗了一下,随即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大苟只是我豢养的一只狗而已,狗死了,对主人不会有什么影响,大不了再挑一只來养呗。至于家主之位,我是沒机会啦,但你别忘了,现在的家主,是我的亲侄女,她年纪轻,缺乏经验,她说了,她必须要我这个当叔叔的铺佐她,所以,我也不能说是一个无权无职的闲人,我仍然是家族里举足轻重的人物。”
“哦,那就恭喜你了,”步高对长孙望的自吹自擂兴趣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