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子连惊带吓,这么一躺,就忘了向她的合作伙伴通风报信。
大苟的手下,四死一重伤,谁还会关心老大的死活呢。
因此,大苟的命运就悲催了。
马义找上他的时候,他正靠在子爵酒吧办公室的老板椅上,悠哉游哉地等着蜈蚣给他带來好消息。这次暗杀马义,他是做足功夫的,上次派出“滨海三剑客”,除了迷信他们名号外,其实他也轻视了马义的能力,以为他就一个一无是处的农民工,随便找几个阿狗阿猫,就能将他给灭了。
结果让马义钻了空子,让他给逃了,“滨海三剑客”成了“滨海三贱客”。
幸好“滨海三剑客”只是临时聘出人员,既传说中的临时工,他们不论生死,与他大苟沒有半毛钱关系,所以大苟除了刺杀行动失败,其实对他沒有任何损失。老话说,失败是成功之母。这次刺杀,是经过精心策划的,他派出的人,也是他手下兄弟中的精华,个个心狠手辣,手上有人命,手中的刀都是喂过血的,在他想來,这回就算马义有三头六臂,他都死定了。
办公室的门开了。
他眼皮都沒抬,“什么事。”他问,同时心里有些愠怒,他是混混不假,但他是一个成功的混混,所以他很在意礼貌,注重素质,來人不经敲门就进來,他当然生气。
“你就是大苟。”來人询问,语气带着不屑,大苟听到声音陌生,抬眼一看,顿时吓得差点从老板椅上摔下來,“你……你……是马义……”
马义不意外,想杀自己的人,当然认得自己,但他脸上表情装作惊讶的样子,“你认识我。”
大苟挣扎着坐正身子,故作镇定,“算是认识吧,你马义的大名,在滨海地下世界还是蛮响的。”
“哦。还有这事。”马义坐在大苟对面,眼睛盯着他的眼睛,脸上依然是惊讶的表情,“虚名我们就不谈了,我们就谈一些实在的,好吧。”大苟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眼睛不敢对着马义的眼睛,自己派出去的人,沒有一个回來,而自己暗杀的目标,却全须全尾出现在眼前,就是傻~子都能明白,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故。
“我们……谈……些……什么呢。”他抬手擦脑门的冷汗。
“就谈谈,你为什么想杀我。”马义也不拖泥带水,直奔主題。
大苟再擦一把汗,结结巴巴地狡辩:“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马义仍然用眼睛盯着大苟的眼睛,脸上似笑非笑,“是么。”同时,他很随意地曲指一弹办公桌上的一个陶瓷茶杯,茶杯发出“叮”一声脆响,瞬间成了一堆碎片,“明白了吗。”马义的眼神时多了一份玩味,象猫盯着老鼠。
“咕……”大苟瞪着桌面上的陶瓷碎片,一脸不可思义。这茶杯可是xx镇名器,质量是杠杠的,摔到地上都不轻易碎,而马义却只是手指轻弹,它就成了一堆碎片,麻辣哥笔,这不符合科学呀。
大苟喉结蠕动,脑门上的冷汗都忘了擦,他呆呆地望着马义,仿佛时空已经在他眼前停滞。
“别这么看哥,哥对男人沒兴趣,别搞得我们基情深似海似的。”马义捡起桌上的一支笔,用笔尖挑开大苟的脸。
“马义,我们之间……会不会是有误会。”大苟艰难地吞咽口水。因为他是坐着,沒人能看到他双~腿在发抖,“滨海三剑客”傻呆的样子,不停出现在他脑海里,他脑门的冷汗越冒越多,脸色都发白了,可是马义还在刺激他。
“刚才,在南区公园,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马义的话很轻,可是对于大苟,不啻于晴天霹雳,他嘴唇一哆嗦,“发……发生……什么。”
“有五个人。”马义张开五指,“要杀我,结果,四个死了,还有一个残了,残的人告诉我说,他们都是你的手下,是你让他们來杀我的。”
“你……我……不关我事……”大苟心中仅有的一点侥幸都沒有了,脸色由苍白变成死灰,他手臂紧紧趴着桌面,努力不让自己跌到桌子底下。马义轻蔑地看着他,“就你这胆,也好意思混地下世界。”
“马……马义……马哥,我们……之间……有误会,真的。”大苟仍然死死挣扎,“我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请相信……。”
“我相信。”马义不假思索,“所以请你告诉我,是谁想让杀我。”
“……”大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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