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哟,生气啦,姐就挖你墙角了,你咬我啊?”付丝雨挑衅地盯着骆蓉,骆蓉差点暴走了,心里埋怨付丝雨开玩笑也不分时候。马义也被她搞得很尴尬,如果骆蓉真是他女朋友也罢,偏偏她也学蒙院长乱点鸳鸯,唉,这误会搞得,马义是真无语了。
“骆蓉,乐乐呢?”马义顾左右而言他,骆蓉似乎也明白马义的用意,于是立即回应,“她爸爸送她去学校了,她是为了感谢你,特意请假回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好,你忙吧,我先走了。”马义向骆蓉告别,然后离开天河医院。望着马义的背影,付雨丝叹了口气,“唉,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原文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不懂就别乱套词。”骆蓉一阵烦燥,甩手而去,付雨丝吐吐舌头,随之而去。
“老板,这两天,马义只是漫无目的地瞎逛,不象是想特意去做什么事。”大苟向他的主子长孙望汇报马义行踪,他现在的身份是子爵酒吧的老板,他为长孙望特意留了一个包间,为他们碰头提供方便。
长孙望不动声色,问道:“步高那边有什么反应?”
“一点反应都没有。”大苟摇头。
长孙望皱起眉头,心说,不可能啊,这不符合步高的性格啊,他的杀弟仇人就在他眼皮底下晃悠,难道他没有一丁点想法?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他是不会相信的,他研究过步高的性格,他敢断定步高不会轻易放过马义,迟迟不见他出手,原因只有……
“特么滴,大苟你没将马义重新回到滨海的消息递给步高吗?”
“有啊,消息早传过去了,我还特意告诉他们,马义就住您家里呢,以方便他们找人。”大苟急忙回答,脸上满是我办事你放心的表情。长孙望瞬间就明白问题出现在哪里了,原来是大苟这头猪坏了他的大事,因为他告诉步高,马义就住自己家里,不就等于告诉他,马义与长孙家关系吗?都住家里了,关系还能浅呢!
果然应了那句老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长孙家虽然做的是正经生意,与地下世界的人素无往来,既无交情,也无仇恨,大家却是相互忌惮,多年来,大家都是秉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所以他们之间,从来没有暴发过正面冲突。
马义住在长孙家,步高再牛叉,也必须再三考虑自己惹不惹得起。三金帮虽然号称华夏第二大帮,但是在政府面前,只是浮云,而长孙家族作为滨海市的纳税大户,长孙冶背后的靠山,正是他们忌诲的政府。
所以马义住在孙家,就象住在保险柜里,除非步高脑子透逗了,才敢上他家要人。
“你特么就是一头猪!”长孙望忍不住咬牙切齿,大骂大苟,大苟顿时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自己为了老板成天忙得象一条狗,结果却被老板骂成猪,不带这么伤人的。可是他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在脸上有任何表示,更加不敢顶撞老板,因为他就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没有老板当年的提携,他现在还是街边的一个小混混,哪有今天的车子、房子、老婆、孩子。
“你知道么?你告诉步高马义住我家,就等于告诉他,马义与我家关系不一般,你说,步高敢向马义下手么?”长孙望气急败坏,大苟才恍然大悟自己真的办错事了,画蛇添足,毁了老板的大计。
“老板,你说怎么办吧,我认真执行就是,绝对不会再出任何差错,不然,我提着自己脑袋去见你?”大苟擦去脑门汗,脸上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意思,作为长孙望的御用打手,大苟手段还是有的,不然长孙望不会一直养着他,因为和大苟一样,专门替人铲事、干脏活的大有人在,他有事大可以到外面叫人。
可是长孙望是一个小心的人,他不想用社会上不明不白人,这些人,能力难料,忠心与否,更是无法预想,万一他将自己卖了,自己想哭都找不到面巾纸。而大苟却忠诚可靠,又会来事,于是他渐渐成了长孙望的御用打手。
“还能么办?步高怂了,咱们可不怕他,现在是他在明处我们在暗处,凭我们自己也能搞掂他。”
大苟也随声附和,“我也是这么想,马义又没有三头六臂,我就不相信搞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