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真把秦炜当成司机,还报了个地址。
闻听,秦炜脸上的阴鸷一闪而逝,他笑得眉眼弯了下,从储物盒里捞出一瓶酒,Riedel的白葡萄酒,他原本撩妹用的。
“嫂子,敢不敢干了这瓶酒?”
一开始还只是试探,现在,就单纯是想剥开这个清冷女人的冷峻外衣了。
南辞眼里没什么情绪,依旧是淡淡的,“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秦炜指尖递了张纸过来,“慕经年的信,算不算好处?”
南辞如遭雷击,唇瓣剧烈地颤抖起来。慕经年是她的前男友,如果不是为了她在法庭上自甘认罪,也不会落得个四年监狱生活的下场。
纸上映入眼帘的“小辞儿”三个字,铁画银钩,下笔极稳,是慕经年的字没错。
南辞浅浅地吸了口气,接过秦炜递来的酒,仰头一饮而尽,如喝水般,喝酒的动作俨然是一个老手。
一个小时后,秦炜把车停在天府湾。
望着南辞被阳光拉长的轮廓线条,他把玩着空掉的Riedel空酒瓶,眼里隐有玩味。
他知道,这个女人他看上了。但上或不上,可由不得秦昱北来管。
南辞把信纸揣在口袋里,走进别墅时视线发直,信上的内容,在她脑中久久未散。
——“小辞儿,再等我半年,我好想见你,我求你不要嫁人。当年他们要对付的是我,选择守护你的也是我,我甘愿的,我希望重见天日时,第一个看到的是你。”
南辞回过神来,看到客厅沙发上看报纸的男人,她眨了眨眼,眼里带着点茫然,突然笑了起来。
秦昱北皱眉看着,南辞迈着可小可小的步子往沙发前挪。
“南……”
他刚说出一个字,南辞一下子撞进他怀里,纤细的手臂圈住他的脖颈。
站在秦昱北身后的容与吓傻了,没想到南辞敢这么冲上来轻薄总裁。
秦昱北尾椎僵硬了下,嗅到南辞身上浓郁的酒气,立刻就要将她拉开。
可南辞却不管不顾,紧搂着他的脖子,执拗地将十指扣紧,仿佛怕被大人抛弃的孩子,无助而脆弱。
秦昱北将南辞打横抱起,绕过茶几迈步上了楼梯,太阳穴突跳了下。
南辞在娱乐圈生生练出的酒量,除非有心事,否则即便喝到胃出血,也向来千杯不醉。
此时她双颊绯红,迷离了双眼,体温滚烫得惊人,状态很不对劲儿。
“容与,叫医生过来。”
容与不敢耽搁,立刻打电话联系了医生。
秦昱北则将人儿抱到了楼上卧室的床上,刚给她盖好被子,就被南辞的手指勾住了皮带扣,拉着他猛地向下一压。
“是我害了你一辈子,也辜负了你一辈子。”
“你送我的糖葫芦,我还留着,和那些回忆一起,都风干了。”
南辞痴笑着,打了个酒嗝,轻轻地抚上秦昱北的脸。
“你怎么和我老公一样,板着张面瘫脸?”
秦昱北的脸色很黑,好不容易掰开南辞勾着他皮带的手指,领带又被她扯住。
“南辞,你看清楚我是谁!”
秦昱北咬牙,唇畔却忽然落下一个温软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