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的指尖,隔着南辞打底裤薄薄的布料,碰触了下她的腿。
“脱下来。”秦昱北的声音淡淡的。
南辞吓得一激灵,低垂的视线诧异地抬起,脸色涨得通红,羞窘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身体如过电一般。
“秦昱北,你什么意思?”
秦昱北正在拆桌上药酒的包装盒,听到南辞恼怒的声音,他动作一顿。
“不脱,你都隔着衣服上药的吗?腿不要了?”
南辞的脚踝肿得很厉害,可忙了一上午,还没来得及去买药。
原来秦昱北是要给她上药,她居然以为他要对她……简直是没脸见人了。
“还是我自己来吧。”南辞尴尬得牙齿颤抖,羞耻得厉害。
连裤袜褪下,她洁白笔直的腿暴露在空气中,虽然穿了裙子,但坐在沙发上时,及膝的裙摆就窜到了膝盖上方十几公分。
秦昱北避开她想接过药瓶的手,抓起椅背上自己的西装,丢在了她腿上,盖住了她两条又细又直的腿。
他在南辞面前蹲下,倒了一些药酒在她的脚踝上,动作轻柔地揉了起来。
“你的手……”南辞猛地想起来,他那只手被仙人掌扎过,刚结疤。
秦昱北没说话,忍着手上灼烧般的疼痛,一直给她按着。
直到药酒渗透进南辞的肌肤,红肿消退些许,他才去办公室的洗手间洗了手。
出来,秦昱北一指桌上的餐盒,“出去的时候,把这个带走。”
餐盒里,是六星级酒店的营养午餐,荤素搭配,香味四溢。
“不用了,被你公司的员工看到,对你我都不好。”南辞很识时务地摇了摇头。
秦昱北力荐她做集团代言人,已经惹得公司董事和高管议论纷纷,她不想给他添麻烦。
秦昱北穿了外套,黑色衬衫扎在笔挺的西裤里,显得英气逼人。
他马上要出发去和Eli公司签约,没心思管她在想什么。
“那就吃完再出去。”
南辞起身,想婉拒的话在她看到沙发上的一滴血迹时,忙又坐了回去,“好的。”
秦昱北有洁癖,可千万不能被他发现,她来大姨妈弄脏了他的沙发。
他走后,南辞打开餐盒,夹了一筷头酱料颜色很深的红烧肉,啪叽一下掉在沙发上,完美盖住了那块血迹。
随后,她慢悠悠地吃了饭,找来容与,“对不起容助理,沙发被我弄脏了。”
容与说了句没事,打电话让前台联系保洁过来清理。
南辞经过秦昱北的办公桌时,视线突然被桌上的文件吸引住。
那份文件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叶依依让她翻译的那份。
可她翻译的明明是“运费由我司承担”,然而,那份打印出的合同译本上,却写着“运费由贵司承担”。
一字之谬,差之千里,会有近千万的差额。
南辞走出鼎盛,伸手拦了辆出租车,直接报合同上的地址。
上车后她立刻给秦昱北打电话,却无人接听。
南辞从口袋里摸出笔,凭借上午的记忆,一一校对合同译本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