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终于睡了!你们早点回去睡吧,我在这里照顾李总就行了。”
叶大中起身告辞,准备和彭巳丁回宾馆,因为阴天还要到紫霄宫拍戏呢。但彭巳丁对叶大中说:
“你阴天有事,先回。我和沈七七留在病房,照顾李总。”
有彭巳丁在医院,叶大中和沈七七当然是求之不得,只是觉得这样麻烦人家,实在过意不去。彭巳丁解释,李昭利估计睡一、二个小时又要因为腹痛起来拉一次,到时还得喝中药和给他补点碱,所以自己要留下。
叶大中走后,彭巳丁叩开医生值班室的门,当班杨凡医生正在睡觉,但彭巳丁的打扰并没让他表现出不愉快。彭巳丁给他说自己是李昭利的朋友,而且也是医生,建议他能给李昭利输点碳酸氢钠注射液。杨医生问了下李昭利的情况,同时通过谈话了解到彭巳丁还在读大学,于是客气的委婉的拒绝道:
“小彭,要补碳酸氢钠,必须化验后才能补。我们只是一个镇医院,不能查血气分析。你看这样好不好,看天亮时病人的情况,如果病情还是没有好转,就转院到十堰查血气分析,那里条件好。”
彭巳丁一听,很是沮丧,但也无可奈何,只得表示感谢,同时为自己的打扰杨医生表示抱歉,然后离开了医生办公室来到急诊。
急诊当班的是一个年约三十几岁的医生,名叫陆果。彭巳丁挂了急诊号走进诊室,客气的给陆医生讲:
“我侄儿7个多月,得了鹅口疮,碳酸氢钠用完了,晚上不睡觉,可否麻烦开点药。”
陆果不愿意开,原因很简单,没有看见病人。彭巳丁只得放下姿态求道:
“陆医生,帮个忙吧,我侄儿平时都用到碳酸氢钠的,只是药用完了。而且我也是学医的,在重庆医科大学读书,学的是儿科。”
这一说,似乎打动了陆果,两人渐渐熟络起来,彭巳丁再要求他开了2瓶糖水、1盒妈咪爱、1支红霉素软膏、3支氯化钾口服液,然后在药房把药买起回到病房,并顺便在护士处找了点酒精棉球。李昭利已经发出“呼呼”的鼾声,而沈七七靠在椅子上也睡着了。
彭巳丁把沈七七摇醒,问李昭利怎么样,沈七七回答李总一直都在睡觉,彭巳丁又问李昭利有没有糖尿病。沈七七很奇怪,怎么彭巳丁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糖尿病是不是不能吃糖?李总最喜欢吃花生糖,这次到武当还带了2包呢,他没得糖尿病!”
彭巳丁一听,说道:
“李总拉得太厉害了,医院虽然给他补了水和钾,但没补碱,我刚才到药房给他买了糖水和碳酸氢钠,再给他补点。”
说着掏出糖水、碳酸氢钠以及酒精棉球,把药配好,给李昭利临时补了一组碱。同时把妈咪爱、红霉素软膏、氯化钾口服液也递给沈七七,嘱咐妈咪爱、氯化钾口服液内服,红霉素软膏涂抹肛门,并吩咐他把中药煎好,李昭利醒了的时候好喝。
早上5点多,李昭利醒了,直嚷着要上厕所。在沈七七的要求下,涂抹红霉素软膏的李昭利上完厕所,并没感到肛门很痛。然后回来咕噜咕噜把一大碗中药,以及妈咪爱、氯化钾口服液吃了,倒下去又呼呼大睡。
沈七七看见李昭利面色已经红润,起床也似乎麻利了,说话声音也大了,劝彭巳丁回去休息。彭巳丁叮嘱沈七七把稀饭熬好,备点榨菜,说李昭利醒了肯定喊饿,于是离开了病房回到宾馆。
而这时,宾馆的人们还在沉睡,一切都显得那么清静,似乎万籁俱寂,但东边的地平线却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过来。
本来很疲惫的彭巳丁,感受着宁静淡雅的晨光,一时心平气和、疲劳顿消。看看时间,平时练习金刚手的时间也到了,他干脆不去睡觉,像前几天一样,在宾馆角落处练起了金刚手和内功。
渐渐初生的太阳照在彭巳丁的身上,清凉的微风在身边抚过,有时还带着一丝谈谈的花香,几只小鸟儿也在他耳边清脆地鸣叫着。似乎清晨是经历了一夜沉睡后苏醒的婴儿,处处都显现着朝气和蓬勃,那花儿,那草儿,是那么的翠绿,让他倍感舒服,于是他越练越起劲。
由于剧组今天10点才出发,大家都起得比较晚,彭巳丁不由比往天多练了一会儿。当练到8点多,不但疲劳没了,似乎还有一丝兴奋。
而此时,剧组大部分人都起来了,彭巳丁匆匆邀上似乎还没睡够的刘华琳来到饭厅。令他惊讶的是,居然碰见了叶大中、李昭利和沈七七,他们正在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