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憋不住了,急急说道:
“你说得对极了,我儿子有时莫名其妙睡到半夜爬起来,脸色苍白,神情痴呆,你喊他又不答应,然后又去睡在床上。第二天问他,他什么也不晓得,根本不知道晚上曾经起床走动。”
边说赵夫人还边举了几次他儿子梦游的例子,刘华琳胆子小,一时听得毛骨悚然,以为是在听“鬼故事”。
到了这个时候,赵长江终于说了老实话:
“你要说,我这个家庭,不缺吃不缺穿,偌大一个工厂等到儿子继承,但小小年纪居然得了‘梦游症’,你说急不急人。不理解的,还以为我上辈子做了缺德事。”
张民一听,不由埋怨:
“你个赵长江,我们这么好的朋友,你居然不说,说了我们大家好想办法嘛!”
赵长江叹了一口气慢慢说道:
“张民,哪说得出口?办法没少想,到精神病医院看了,吃了药没得效,请风水师来了,说不出所以然,法事做了,照常梦游。”
赵长江愁眉不展,接着诉苦:
“曾经请了一个风水大师,就是渝州最有名的那个贾友阴大师。他来了也用罗盘照了照,但不像彭巳丁那样仔细,也没到外面勘测和测量房屋,只是说这个房子不好,至于哪里不好,说不出来。后来还是娃儿的妈说了具体情况,贾大师才在孩子的卧室挂了一个吉祥盘,但一点用都没有。
另外有个风水大师,是个跑摊的,说一定能够处理好,还说可以签合同,只不过需要付2000元钱。当时娃儿的妈高兴得不得了,急急签了合同,预先把钱付给了他。他好像有点本事,也像彭巳丁一样说孩子是东四命,睡在绝命位,在卧室请了一个黑水晶,还是没有用。”
刚才还意气风发的赵长江一摆起儿子,就不由连连摇头,垂头丧气。还是张民够朋友,耿直的安慰道:
“赵长江,我上次的事情够惨够玄吧,彭巳丁还不是照常用易经堪舆把债追回来了,不要担心!请彭巳丁化解化解就好了!”
这一说,终于把赵长江拉回现实,急急向彭巳丁请教:
“不知可以化解不?”
彭巳丁沉吟了半晌,慢慢回答道:
“化解简单,两点建议:一是把小少爷搬到里面一间屋住,但床头靠里,即北方,同时在床尾的墙上挂一副‘炎’的字画;二是在某月某日某时在南面墙请一副‘福禄寿’的画像。”
赵长江一愣,化解这么容易?有点不相信:
“就这么简单?”
彭巳丁笑了笑:
“你以为简单,这是我刚才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推算出来的,至于在哪个时刻挂‘福禄寿’画像,我回去还得推算大半天,甚至两三天呢!”
刘华琳毕竟是学医的,不由疑惑:
“就这样能把‘梦游症’治得好?似乎……似乎……太简单了吧!”
彭巳丁哈哈大笑:
“简单?这一动,全局改变。
第一符合阳宅三要,坎主巽门震灶,生气宅,五子登科的大好风水;
第二符合玄空飞星,破解了‘957’九紫毒药入口,而且把孩子放在‘49’木火相生之位,利于学业身体,还可以走武行,或当武官;
第三符合八宅阴镜,门主皆与孩子的卦命相合;
第四运用了地母九星卦、钻地眼、九星翻卦掌和奇门遁甲择吉;
第五运用了星斗择日法,上等先生观星斗,中等先生看水口,下等先生满山走,步了一个催健康的风水阵法,这是堪舆大法;
……
不要说其他风水先生不懂,即便他懂,没得三五天时间他无论如何是推算不出来的。”
刘华琳不服气:
“你怎么一个多小时就算出来了?我不信!”
“那是我记忆还行,可以背几百位圆周率,运算能力也不差,3位数的加减乘除可以心算不用笔。”
刘华琳以为彭巳丁吹牛,故意考他:
“974×897等于多少?”
彭巳丁一听立马答道:
“873678。”
刘华琳“呵呵”直笑:
“欺负我们没有计算器,想蒙我!反正你随便说个数字,我也不知道对不对。”
赵长江的夫人一听,计算器?立马说道:
“家里有!”
说着,从卧房拿出来一个计算器递给刘华琳。刘华琳一算,还真是“873678”,以为彭巳丁是运气好或者曾经背过,不服气的又问:
“689×547等于多少?”
“376883。”
刘华琳又连续报了几组大数据,她用计算机还没算出来,彭巳丁已经算出答案。终于刘华琳服了,而赵长江、赵夫人也被彭巳丁的计算能力惊呆了。
原以为彭巳丁“磨磨蹭蹭”只是做样子、摆过场,目的是增加神秘感,哪知堪舆风水有这样繁复的过程,短短一个多小时不知他脑袋转了多少圈。
于是赵长江对彭巳丁的调理充满了信心。大家说做就做,一起动手,把他儿子的卧室调到坎宫北面,把床摆好。这时老人带着孩子回来了,原来赵长江担心影响孩子,预先安排老人带起孩子出去玩耍了。
已经比较晚了,老人和孩子自去休息。彭巳丁又做了一些其他常识性的堪舆调理建议,感觉差不多了,起身告辞。赵长江夫妇百般挽留,但彭巳丁无论如何都得回去。
临走时,赵长江递给彭巳丁一叠厚厚的钱,彭巳丁坚决不收。不得已,赵长江拿出一个精美的照相机送给彭巳丁,说这是用他们厂的配件造的,务必收下留个纪念。
彭巳丁揣好照相机,一行三人高高兴兴地往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