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学校足球场教学员练武功,你有什么事吗?”
彭巳丁一听是刘华琳,马上回答道。哪知话音刚落,刘华琳就急急的说:
“我有事找你,你等我!”
说完,刘华琳挂了电话。
彭巳丁反正在教张泽军练武功,也不急于离开足球场,等就等吧。大约十分钟,刘华琳来了。
今天她的打扮又是不同,穿着一条鹅黄色的齐膝短裙,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把她衬托得既神秘又纯洁,更显得魔鬼般的身材惹火诱人。只见她来到彭巳丁旁边,轻声娇呼:
“彭巳丁!”
张泽军本来在认真的练功,一个美妙的声音突然在喊师父,不由一惊。抬头一看,有个美女飞到了师父面前,虽然白色的鸭舌帽把她那盘起的长发和半张脸都给遮住了,但却遮不住她的漂亮,只见她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巧笑倩兮!
而且这个清纯的美女居然还戴着一副硕大的黑色墨镜,嘴角的那丝完美弧度,透着一股无所不知和天下无敌的自信。哎呀!真是太美了!太酷了!
张泽军不由傻了,彭巳丁重重的哼了一声:
“桶子功!”
张泽军赶快魂不守舍的收回目光,心不在焉的练着武功,然后暗自揣度:
“这是师娘吗?太漂亮了!比李总的夫人梁菲菲还漂亮!我要认真练武功,今后也找个漂亮老婆!”
且不说张泽军肚子里在打什么算盘和腹中的非议,只听彭巳丁回头问刘华琳:
“有什么事吗?”
“我今天想到缙云山去一趟,找一个大师给我算算命,你能陪我吗?你不是也会算命吗?你是行家,陪我去看看,这个大师算得准不准,好吗?而且是在山上,我一个人也怕,你就陪陪我吧!”
刘华琳温言请求。
一个女孩孤身一人到那么远的山上,的确不便,彭巳丁的侠义心肠陡然升起。而算命大师也勾起了他的兴趣,去看看,去学学也好。别人能扬名一方,必有真本事,于是点头同意:
“好吧!什么时候走?”
“现在就走,我们到七星岗赶公共汽车,一个多小时就到缙云山附近了。”
刘华琳一听,激动的说。
“好吧!”
考试结束了,今天没有特别的事,在这个暑假,彭巳丁也不打算这么早回家,就转头吩咐张泽军:
“今天就练到这里,你回家吧!”
张泽军擦了擦汗回答:
“师父,你们要到缙云山,我开车送你们。”
这时刘华琳才注意到张泽军,不由问道:
“这是……”
张泽军立马说:
“我是师父的徒弟,你是师父的……师父的朋友,就是我的……我的长辈,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我帮你们开车,给你们当司机!”
张泽军高大的个子,在娇弱的刘华琳面前说起这些话语,显得有点滑稽。他本想说“师父的女朋友”、“我的师娘”,但师父练的是“童子功”,一时拿不准,好在他在社会上也摸爬滚打了很多年,人本机灵,就改口“师父的朋友”、“我的长辈”了。
刘华琳没觉得他滑稽,也没发现他的语病,一听有人愿意当司机,不由很是高兴:
“好啊!”
有人当司机开车当然好哦,因为那样可以节约很多时间,而且有个“徒弟”跟班也不错,这个人还承认是自己晚辈呢。彭巳丁不想麻烦张泽军,对他说:
“就不劳烦你了,以免耽搁你的工作。”
但张泽军却自告奋勇,坚持要去,并说:
“我叔叔说了,今后我就跟师父专心练武。如果公司真有什么事,我叔叔会跟我打电话的。”
刘华琳已经同意并高兴张泽军随行,张泽军也如此作了回答,彭巳丁也就不方便再说什么。于是三人就当暑假旅游,兴致勃勃地开车到缙云山。
一路上,张泽军非常健谈,他叫刘华琳为“师叔”,把刘华琳哄得高高兴兴。刘华琳问他是干什么的?为何不上班,来跟彭巳丁学武功。
于是张泽军讲起了他的简短故事。
他从小不爱读书,初中没读完就缀学了,叔叔拿钱送他到少林寺附近的武校读书练武功。学了三年,回来又学了驾驶,就到了叔叔的公司当保镖和司机。
其实说到保镖、司机,也没有多少事干,他叔叔有专门的司机和保安,自己这个保镖、司机只是客串而已,就当照顾自己,谁叫自己是他侄儿呢?当然他叔叔也有是自己的侄儿,用起来放心,有管理、监督下公司保安的意思。
刘华琳一听,他是从少林寺下来的,不由惊奇:
“你在少林寺学过?还跟彭巳丁练武功?”
张泽军笑了笑说:
“师叔,你不要把少林寺看得那么神秘!到那些武校,只要你有钱都能进去。不过我劝你,如果你有亲戚,如果只是去学过三两年,还是不要去。少林寺虽然对外招生,但是,毕竟人太多,而你不是从小学起的,基本功肯定比不上那些从小开始训练的人,自然得不到重视。
另外,在少林寺里学拳,基本上学的是国家规定套路,都是为了表演用的,对付外行可以。遇见真正的武林高手,不堪一击。而且对基本功要求还极高,很苦!同时学了那么长时间,却不能成为像师父那样的高手,你觉得值吗?”
刘华琳毕竟是学生,以为从少林寺走出来的个个都是武林高手,一听张泽军解释,似阴白非阴白,不过她对武功也不是真正关心。她喜欢和彭巳丁在一起聊天和耍,只是觉得彭巳丁神秘,有时又愣头愣脑、呆头呆脑的,很是有趣,同时又能给她安全感。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