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彭巳丁再次松开右脚,斜闪一步,使出缠闭门的“三十六天罡神拿手”,左手奇准无比地抓住打手右腕,右手锁住打手咽喉,把打手拧翻压在第二个打手身上,并右手使劲,大声喝道:
“松开匕首,不然掐死你!”
打手出不了气无法呼吸,而且喉咙疼痛不已,使劲挣扎,挣得满脸充血,脖子更加疼痛,最后实在受不了,只得松开匕首。彭巳丁放开双手,照常一脚踏了。
于是三个大汉打手像叠罗汉般被彭巳丁踩在脚下。
这时,惊动了“水红芍”包房的客人和“夜来香”的老板,都过来了。
“水红芍”包房的客人是一个中年人,浓浓的眉毛,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闪着严厉的目光,胡子刮得光光的,光鲜的衬衣,笔直的西裤,还有那“咯噔咯噔”发出似乎与歌城不协调声音的尖头皮鞋,又黑又亮。
在他的身边还随同两个人,只见他恶人先告状,厉声质问彭巳丁为何打他的人,并转过头来对“夜来香”的老板投诉:
“李总,我今天来捧你的场,现在朋友被打了,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夜来香的李总大约三十出头,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冷漠,在歌城灯光的照耀下,显得阴冷桀骜,只见他点了点头回答道:
“张总,我一定给你一个说法。”
说着,他转过头来向彭巳丁望去,彭巳丁正狠狠的踏着三个打手呢!
他迎着李总的目光打量过去,偏偏如此一个俊俏人物,居然长了一双桃花眼,让彭巳丁感觉不爽,而此时他高挺的鼻梁居然骄傲的一耸,向彭巳丁尖声厉害喝:
“朋友,松开脚,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彭巳丁本来就不爽,一听憋屈极了,今天在“刀禾鲜”吃火锅就感觉不对劲,似乎有双隐形魔手伸向自己;来到歌城唱歌也泛起淡淡的莫名忧愁,似乎一个多年思念的朋友即将离开自己远去;现在自己见义勇为救自己的朋友,居然被说成撒野?
彭巳丁不由想发火,想大打出手,但还是忍了忍,松开了脚,退后两步,三个打手也爬了起来。李总和他身旁的两个保镖走了过来,陆续歌城的几个保安也涌了进来。一时,这个狭窄的空间显得有点拥挤。
雷民辉和付小军靠了上来,与彭巳丁站在一起,看李总将要如何处理。兰娟和肖锦娣站在毛兴仁的旁边,发现越来越多的保安,一时噤如寒蝉,微微发抖。
李总来到三人面前,抬起右手,伸出食指,狂妄的指着彭巳丁的鼻子大声骂道:
“你个烂仔,居然在我的地盘打张总的朋友,你活得不耐烦了!”
付小军一听,那有这样调解的,不由气愤的辩解:
“这三个朋友调戏我们的朋友在先,我们是正当防卫。”
付小军边说还边用手指指了指兰娟,李总抬头看了看衣衫凌乱的兰娟,撇撇嘴,阴狠毒辣的撒泼:
“调戏哪里了,缺个胳膊,少个腿?还是失身了?得不得让我们张总检查下?”
无赖的话语,让张总和围上的保安哄堂大笑。兰娟直接气得面色发青,说不出话来。雷民辉站了出来,气愤的吼道:
“难不成三个‘流氓’调戏良家妇女还有礼?你们也太不像话了吧!”
纹身的打手刚才吃了亏,这时闻言想扳回面子,歪着嘴巴骂骂咧咧:
“良家妇女,是你姐,还是你妹?我看就是一个舞女!”
一时,大家七嘴八舌争了起来,而场面也渐渐混乱不堪,最恐怖的是十来个保安围了上来。
还有很多保安叫嚣:
“打死这几个不开眼的小子,居然敢得罪我们张总!”
彭巳丁见势不对,人多为王、狗多为强,这不是讲道理的地方。而且多年打抱不平的经验,他知道混混的“讲理就是不讲理”、“打赢最有道理”,急忙把雷民辉、付小军拉回自己身后,对围上的保安迎了上去。
一时灯光闪烁,人影交错,突然几个保安蹿到彭巳丁身后,把雷民辉、付小军抱住,彭巳丁急忙后退,想解救雷民辉二人。
而这时一个高大的保安竟然趁彭巳丁不备,用手肘死死锁住彭巳丁的脖子并往后拖,彭巳丁一惊,本能的想一个“仙人摘桃”给这个保安裆部狠狠来一下。但突然想到,这样可能要这个保安的命。愣神间,在灯光闪耀下,几个保安向彭巳丁冲来,有的想打头,有的想打腰。
彭巳丁犹豫中,退无可退,闪无可闪,躲无可躲,只得舌抵上颚,运起“铁脖子功”,大喝一声,一个“倒背金人”过顶摔,把这个高大的锁脖子保安凌空甩出,并向攻上来的保安狠狠砸去。
灯闪吆喝中,三个保安跌倒在地,一时场面大乱。抱住雷民辉、付小军的保安松开二人,和前面蜂拥而至的保安对彭巳丁形成人墙夹击,打的打头,抓脖子的抓脖子,抱手的抱手,抱腿的抱腿。
彭巳丁想闪,但场地太窄,闪不开;想躲,但被抓住脖子,躲不了;想退,但被人抱住了腿,退不了;想格挡,但手被抓住了,一时反应不过来。
危急中,彭巳丁随时可能被这群保安按在地上,那时即便武功再高也只有任这群保安随意宰割。
李总嘴角不由露出了狠毒的冷笑,张总也得意忘形的“呵呵”笑了起来,那癫狂的笑声就像一只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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