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该帮帮人家。一时,彭巳丁的侠义心肠陡然升起,耿直的说道:
“好的,我在一食堂门口等你!”
不到5分钟,穿着连衣裙的刘华琳冉冉的走了过来,一双清澈阴亮的桃花眼,弯弯的柳叶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晕,彭巳丁虽然是个“武痴”,也不得不承认她很美,果然不愧为室友心目中的“校花”。
只见她粉面上,滴水樱桃般的朱唇娇艳欲滴,但彭巳丁并没感受到她有多少惊慌,反而觉得神色间欲语还羞。她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若幽兰之姿。她亭亭玉立地来到彭巳丁面前,娇声的说道:
“彭巳丁,好恐怖哟,我们寝室来了个大老鼠!”
彭巳丁只得问道:
“好大,打死没有?”
刘华琳用手比了比说:
“有这么大,我们几个同学不停的打,不停的追,后来跑了。”
彭巳丁一看她手势,接近20厘米,的确不小,连忙安慰道:
“跑了就好!”
刘华琳表示寝室有老鼠,她怕回去了,想找人聊聊、散散步,彭巳丁看她柔弱的样子,不忍拒绝。医科大学门口石像旗杆前有个喷泉,平时同学们都喜欢去耍,有时彭巳丁的朋友来了,也喜欢带朋友去耍,于是彭巳丁不自觉带着刘华琳来到喷泉。
此时已经是晚上10点了,虽然是周末,但人基本散了,而且喷泉也关电了,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站在喷泉前面的铁栏杆旁,静静的欣赏着喷泉的水池。
两人来到水池旁,感受着凉风,看着象一面镜子的水池,圆圆的月亮映在池面,彭巳丁觉得平静的水面一定能让刘华琳安宁。
于是他不停的找一些话来安慰刘华琳,一边陪着刘华琳欣赏校园美丽的夜晚。刘华琳像只小鸟一样挨着彭巳丁,不时叽叽喳喳地描述她在寝室的恐怖。
彭巳丁虽然对于他的夸张描述不以为然,但他是一个很体贴的人,时不时附和一句。而且他想,也许对于一个小女孩来说,遇见老鼠真是一件可怕的事,就像自己不怕老虎怕毛毛虫一样。他想分她的心,指着池子叫她看。
只见池子附近树旁的几盏路灯,那圆圆的灯光映在水里,就象是一个小月亮似的,围绕着池中的月亮。皓月当空,水池映着白云和月亮,而那白云缓缓地移过池面,仿佛是一群轻纱曼舞的少女,珊珊地从月亮前面走过,想把月亮遮住,但月亮却透过云片的空隙倾泻下皎洁的光芒。
彭巳丁看着水中的月亮,感觉是那样美,而且心情也是那样宁静,很想多呆一会儿,但刘华琳却似乎感觉有点冷,向彭巳丁靠了靠,说到后山走走。
后山可是一个幽静的好地方,那是医科大学的后花园,彭巳丁有时在周末还躲在那里练功和看书呢!于是两人在月光下,漫步向后山走去。
银白色的月光洒在校园,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似乎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连同彭巳丁和刘华琳都罩在里面。校园的花草树木、灯光楼栏,都不像在白天那样现实了,给人一种模糊、空幻的色彩,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彭巳丁陪刘华琳散步,一边听她倾述。
在擂台上彭巳丁是一个叱咤风云、战无不胜的英雄,但现在陪美女玩耍,他的经验为零,只能算零起点的童子哥,而且还是一个单方面不拒绝不奉承不称职的听众。
路上,彭巳丁安安静静的听刘华琳讲遇见老鼠的恐怖,渐渐刘华琳又讲到寝室同学的趣事,讲到她的一些事情,彭巳丁都默默的听着,平时学习、练功苦闷的他,听起这些新鲜事也觉得有趣。
夏天的夜晚,星星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一点,两点,三点。闪烁不定,就像一只只淘气、幼稚,然而又像充满神秘、智慧的眼睛。
而校园的行人在夜色中渐渐减少,星星似乎难得逮住彭巳丁俩人,便自作多情地和他俩玩起“藏猫猫”的游戏来。只见星星躲来躲去,时隐时现,但漫步的他俩却在星光疏忽中藏进了后山。
而后山也不闲着,用绿树青草做衣裙,用片片白云做头巾,用月亮、星星做珠花,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恬静的等待着他俩的到来。
那一块块草地,那一片片树林,还有那不知名的鲜花,也不甘寂寞,散发出的阵阵芳香,在宁静的夜晚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彭巳丁二人缓缓行来。
他俩在月光照耀下,在星星陪伴下,漫步在石板铺的小路上,经过一个个路边的长椅。一轮阴月带着忧愁的花香,悬在深蓝的天空上,月光在石板路和长椅间流淌,安静得只能听到风吹着青草的“沙沙”声。
似乎刘华琳有点累了,建议休息一下,于是俩人在一个僻静处,找了一个长椅坐下。
夜渐渐深了,似乎要睡了,刘华琳好像也渐渐安静下来。柔和的月光轻轻地抚摸着长椅,在石板路上落下细碎的黑影。月色轻柔得像薄纱,隐约得像轻雾,阵阵凉风吹来,彭巳丁只觉得凉爽,但刘华琳却似乎有点冷意,不自觉的向彭巳丁挤了挤。彭巳丁问道:
“你冷吗?”
刘华琳垂着头说道:
“有点点!”
说着又向他挤了挤。
彭巳丁不由感觉刘华琳就像自己的妹妹,大哥哥保护小妹妹的情怀顿时升起,关心的说道:
“我们回寝室吧,回到宿舍就不冷了。”
一向阳光开朗的刘华琳此时却摇摇头,轻轻的说:
“我怕,怕老鼠!”
于是两人静静的坐着。突然刘华琳惊惶失色起来,抓住彭巳丁的手臂,叫道:
“有小虫虫!”
彭巳丁一惊,忙问:
“在哪里,我捏死它。”
刘华琳喃喃的说:
“好像在背上。”
彭巳丁赶紧站起来帮她去找,但找了半天,没找到,安慰她说:
“没得小虫虫。”
“哦!”
刘华琳嘟嘟嘴,委委屈屈的回答道,并坐正了身子,接着又开始有说有笑的和彭巳丁谈了起来。正在彭巳丁听得高兴的时候,刘华琳尖叫一声,指着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