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本来心情就不太好,加上喝了点酒,口气就很不善:“姓杨的,你嘴巴放干净点,我跟海棠是边喝边讨论工作,关你何事!”
“真是奇闻,把流氓工作和革命工作扯在一起,许大茂,你这是头一份!”
杨为民刺耳的嘲笑听得许大茂火大,他一拍桌子:“姓杨的,这是我家,你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
“你敢做还不敢当了?你这扫大街的!’
这“扫大街”三个字可以说是戳到了许大茂的痛处,他猛地站了起来,狠狠地推了杨为民一把。
“你这流氓,还敢动手!”杨为民肯定不甘示弱,两人就打了起来。
于海棠怎么劝都没用。
这许大茂对付不了傻柱,但对付瘦个子的小白脸杨为民,还是占了上风。
落了下风的杨为民顺手摸到桌上的高脚杯,狠狠地砸在许大茂头上。
许大茂吃痛,赶紧松手后退。
不过,他在后退中,也顺手拿了桌上水果盘中的水果刀。
这样,一个拿水果刀,一个拿着碎了一大半的高脚杯,在那短暂对峙了一会儿。
看见许大茂拿刀的手抖得厉害,杨为民脸上轻篾更甚:“许怂蛋,你连刀都拿不稳,还想对付我!”
说着,他就扑向许大茂,想一举夺下他的刀,然后狠狠羞辱他……
哪知,说到这非常关键之处,于海棠却停了下来。
“后来,怎么样了?”三大爷阎埠贵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去拉为民,叫他不要冲动,被他一把推倒在地,就没看到过伤人过程……待发现时,许大茂的刀已经插在为民胸口了。”
“这许大茂,从小到大被傻柱打到大,本来以为他只坏不凶,没想到,手真黑,还真是下死手!”一位邻居说道。
“对,许大茂这妥妥的故意杀人!”刘光天时刻没有忘记给许大茂补刀。
三大爷皱眉看了于海棠一眼,脸上怀疑之色一闪而过。不过,他倒是没说什么。
叶胜比三大爷还更怀疑于海棠说谎了。
要说许大茂背后阴人,叶胜信;但要说许大茂会暴力伤人,甚至拿刀捅人,打死叶胜都不信的。
从现场许大茂呆若木鸡的表现,以及口中一直重复着“我不是故意的”这句话,还有他的一贯表现,可以推测出,许大茂他是误伤。
也就是杨为民扑向许大茂的时候,他太不小心了,或者说,他太倒霉了,脚下一拌也好,踩空也好,滑了一下也好,总之,他自己摔倒了,而且是摔倒的方向正好是许大茂持刀方向。
就这样,刀就进了杨为民的胸膛。
当然,这一切都是他的推测,他又不是公安侦查人员,找不到也没必要去找证据。
……
在抢救室外呆了半个多小时,杨为民的父母也来了,是于海棠借医院里的电话通知的。
杨母一到医院,劈头盖脸就对于海棠一顿数落:“我儿子晚上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变成这样了,你说,于海棠,那个催命电话是不是你打的?”
于海棠听了,一脸懵:“阿姨,今晚我没给为民打电话啊?”
“你还不承认,他一接到电话,就说去找你,不是你打的难道是别人打的?”
“我……”
于海觉得委屈,同时心下也解了一个疑惑:我正奇怪杨为民怎么会出现在四合院,而且还知道我就在许大茂那,原来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而且这人,肯定是四合院的人。
想到这,他看了看送杨为民来的几个人,稍一思考,就把怀疑的目光看向刘光齐。
因为这些人当中,就他对自己有意思,而且表现的鬼鬼祟祟的。
刘光齐其他都还正常,就是碰到漂亮又心动的女孩子,多少有点手足无措。
被于海棠目光一瞧,虽然尽量表现镇定,但还是有点不自然。
把刘光齐的表现瞧在眼里,于海棠更是坚定了她的怀疑。
可这有什么用呢?又不能换来杨为民的平安,而且杨为民受伤的责任,又怪不到刘光齐头上。
见于海棠没话说了,杨母不是偃旗息鼓,而是更大声了:“于海棠,以前我不讲话,那是我懒得说你。”
“你说说你,自从为民跟你谈恋爱以来,不说三天两头,但十天半月的,总要因为你的原因,跟人吵架、打架,今天,更是差点把命……”
杨母没把难听说出来,可能怕犯忌讳,在那抹起泪来。
杨父这时插话道:“海棠,其实你这个姑娘挺不错的,就是有时候表现得太随意,易引起为民的误会……你知道的,为民性子急,心眼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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