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偬本来还想看个热闹,万万没想到他盛哥段位这么高。
他小小失望了一把,就拿起酒杯给众人添酒。
孙继业道:“班长这话说的,真就非嫂子不可了呗。”
盛桉笑笑说:“毕竟二十多年也就动心这么一次。”
“班长一直撒狗粮就不厚道了吧。”
“就是,你看嫂子从进门两人的手就没松开过。”
温暮终于觉得害羞,扯了下想让他松开,他无动于衷。
众人又是说说笑笑,刚刚的事情就像是一个小插曲,谁也没再提。
最尴尬的不过俞远慈,可她也面不改色,不知道是真的不在意还是伪装的太好。
周偬堆了酒:“玩游戏吧,能聚一起不容易。”
“掷骰子吧,猜大小,赢了就可以问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问题,输了就喝酒。”
“行。”
“可以。”
周偬带气氛好,再加上人多,很快热闹起来了,除了最开始没来的,以及后来有急事走的,加起来也有二十七个人了。
分了三个桌子,一桌九个人,就算轮也会轮到自己。
本来热热闹闹,气氛一片祥和,直到到了俞远慈,她赢了后笑着对温暮说:“一直没有请教,怎么称呼你?”
这应该是她进来后第一次正眼看温暮。
温暮眼睛清亮:“我叫温暮。”
“那我可以问他一个问题吗?”
孙继业在下面踢了踢周偬,周偬也把腿撤回来,踢了踢旁边的盛桉。
盛桉没动。
温暮弯眸:“不是游戏吗?想问就问,不用通过我。”
俞远慈对上她的酒窝,看了一眼又移开:“这不是怕你生气吗?你既然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邻座的人被这边吸引过来,都侧着耳朵想知道她要问什么。
有一对情侣还在下面说悄悄话。
“怎么同学聚会还有这种事?”
“那女的是不是有毛病啊?”
莫语嫣环胸坐在远处,冷眼看着,却挂上一丝冷笑和看好戏的意思,谁也没有注意到她。
俞远慈的视线从温暮移到盛桉:“你为什么不对你十年前做的事情负责?”
本来还有人小声交谈,这下是彻底安静了。
别说这一句把所有人都问傻了,连带着盛桉也皱了眉头。
俞远慈坐正身子,眼神突然变得特别痛苦,还有隐藏不住的恨意:“是你说要和我在一起的,你说你愿意等我十年,为什么和她在一起?!”
温暮用惊讶的眼神看向盛桉。
全场惊愕。
盛桉眉头紧锁,下意识按住温暮的手,紧紧攒住了,“你在说什么?”
俞远慈突然站起来,抓起桌子上的酒杯一把摔在了地上,突如其来的刺耳声使有的人尖声叫了起来。
“远慈你做什么?”
众人站起来向旁边散去,俞远慈周围空出了一大片空间。
她拿着碎玻璃放在脖子上,双眼通红地看着盛桉:“我还为你打了胎,你为什么不对我负责?”
温暮下意识要松手,心跳加快,脸也变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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