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月饼看着确实好,一个个长得小巧又精致,美貌程度堪比花灯。
摊主又道:“大家可以把灯谜记下来,邀请亲朋好友一起解谜,众人拾柴火焰高嘛……”
人群的喧哗声渐渐被屏蔽,谢长鱼认真盯着灯谜,若有所思。
江宴对这种东西不太感兴趣,所以也没细看,目光只停留在谢长鱼身上。
“娘子想出来了?”
他刚说完,就听摊主拿着一只小架子出来,架上贴了许多纸条,但每一张纸条上的具体内容都被遮住了,看不见里面写着什么。
“这是我给大家的提示,每过一刻钟,就多一样提示。”
谢长鱼索性不想了,耐心等店家的提示。
一刻钟在喧闹声中过得很快,在众目期待下,店家撕下一张字条,高高贴在了架子上。
只见字条上写着:日夜燃香。
谢长鱼脸色微微一变。
不管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她都是不缺人骂的,被骂久了,也就格外敏锐,不论内涵还是明涵,都能被她轻易领会到。
而店家挂的这个灯谜,很难不让谢长鱼联想到自己。
这一联想,就可怕了。
虽然隋辩就是谢长鱼这个终极秘闻无人发觉,可一旦灯谜指向自己,就意味着有人知道她在隋府藏人的事了。
“巧言令色”可以对比隋辩的三寸不烂之舌,“枉为人”大概是真的在骂人,“得意时”可指隋辩洗脱冤屈,又成了令人羡慕的年少高位之人,“金雀”若指金丝雀,可不就是温初涵吗?
一旁的江宴也觉出不对来。
这句诗怎么看,都像是写给隋辩的。
而后两句,简直透出一股威胁和不祥来。
“那个字条,”谢长鱼低声对江宴道:“可不就是我吗?在隋府日夜燃香,迷惑温初涵的心智。”
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隋府要么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要么就是出内鬼了。
“金雀惊飞股掌间,身死业消烟水里。”
谢长鱼喃喃念着诗。
“这是想让我死在水里?”
旋即她发出一声冷笑,当年她在金玉楼被围剿都没死在水里,现在没了群敌环伺,谁还能把她怎样?
“看来我要回隋府瞧瞧了。”
谢长鱼说罢抽身就要走,她可不能让温初涵跑了。
“等一等。”
江宴将她拉住了。
“怎么?”谢长鱼回头道。
“今天过节,我们都戴着面具,店主的人不知道究竟谁是隋辩。”
江宴观察着:“你看店铺后面是家打烊的酒楼,门是锁着的,楼上的灯却开着,窗前有人影,他们不来参与过节,在楼上干看着有什么意思呢?”
谢长鱼懂了。
“店主背后的人想找隋辩,但他们不知道隋辩在哪里,所以用这种吸引人眼球的方式,把隋辩吸引过来。”
“在他们的预想里,人看到字条上写着自己,不管惊慌也好气愤也罢,都会做出过激的反应,这样他们就可以追踪到谁是隋辩了。”
谢长鱼眉梢微挑,接着江宴的分析道。
“所以我现在不能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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