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鱼不能不怀疑,是不是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信息。
不然,对方也太沉得住气了吧?
“对了,你今天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一转脸,谢长鱼发现今天真是诡异,连江宴都跟着奇怪了起来。
“你今天忙着找你娘亲,怕是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有什么大事吗?”
江宴眉头微拧:“之前咱们不是说,把隐溯军的失踪推到废太子余党身上吗?”
“没错。”
谢长鱼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
“废太子原先被关在宫里,现在皇上越发嫌恶他,今儿个一早让人用囚车把他送出宫外了,可是刚出了城,囚车就被劫走了。”
“废太子失踪了?”
谢长鱼没想到还有这种事,太子都被废了,余党还要把他劫走,也不知是别有所图,还是忠君之心感天动地。
废太子被劫不是小事,厉治帝又是个多心多疑的,这下直接满城戒严,没公事干的都回家了。
“什么时候的事?”
江宴想了想:“约莫两个时辰之前。”
“那你早该回来了。”
谢长鱼埋怨地看他一眼:“在外晃悠那么久,是怕自己不被当成嫌疑人么?”
江宴的脸上却有了笑容。
“这就有桩好事了,我是被皇上叫进宫里的。”
“哦?”
谢长鱼微微吃惊,厉治帝疑心江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不会是跟我娘今天被劫走有关吧?”
“猜对了。”
江宴颔首。
“皇上当然没明说什么,但他话里的意思,倒像是对江家放下疑心了。我听说是负责搜捕的禁军在案发地找到了一些物证,是与熙光阁有关的。”
由于陈双双失踪和太子被劫走的时间差不多,官府倾向于认为这是一拨人干的,而假如江宴真与熙光阁有联系,至少不会让熙光阁抓走他的岳母。
今天总算有了一点好消息。
江宴说完又动了动胳膊。
“但我此前一直抱病,也不能说养好伤就养好伤,装装样子还是有必要的,皇上让我干脆等入秋之后再上朝好了。”
“这样也好。”
谢长鱼心里踏实了一点点,如今迷雾中敌人重重,不管皇帝是真信任还是假信任,明面上少一个要应付的人,总是好事。
“熙光阁被人拿来利用也不是第一次了。”
近来频出的事端已让她有了阴影。
“主子!”
房外传来雪姬的叩门声。
雪姬拿着一封信匆匆进来。
“是扫地的丫头从屋檐下捡到的。”
“可看清对方的样子了吗?”
谢长鱼飞快拆开信封。
“没有,那人太快了,只能看见一抹黑影。”雪姬遗憾摇头。
信是用最普通的信纸写的,字迹也规整得丝毫不具备个人特色,纸上整整齐齐写着一行字:
午夜,子时,请丞相夫人前往护城河畔一聚。不许带人,否则后果自负。
信纸末尾有一滴血,信封夹角里有一支莲花纹金簪。
“是娘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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