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发话,冷清明当然不敢有异议了。
短短两句话,崔知月圣洁的形象于世族公子们的眼中又上升了不止一个高度。
殿内,所有宫娥、婢女都跪在冰冷的地砖上,个个面露惊慌。
总管太监宫喜受江宴准许后,压着公鸭嗓唤道手下:“你们挨个挨个的给杂家检查!凶手手上必定还残留着砒霜的残渣,凡是找到凶手,立即提出来严加审问!”
话落,宫喜扬起兰花指屁颠屁颠走到江宴跟前,低声询问:“丞相大人,圣上已经歇下,这太极宫该如何安排?”
“明日,本相自会禀明圣上。”
江宴移步走回席位,落座前道:“众位不必惊慌,等查清事情原委,自会放人出宫。”
有了这句话,多数人放下心来,只静静等候,也好奇到底是何人要加害于隋家大公子。
谢长鱼不知不觉回到席位,坐到江宴跟前。
陆文京伸长脖子,朝谢长鱼道:“阿虞,你方才与谢长微出去的?”
“恩。”谢长鱼点头,朝对方眨眼。
老友多年的默契,一记眼神便知道了。
陆文京脑袋有了思绪,眼神若有若无地瞟向江宴,带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江宴啊、江宴!你丫的也有今天啊~
“啊!”
被检查的舞姬中爆发出一声惊叫。
“大人,找到了,是这个舞姬!”
小太监死死抓住舞姬,立了大功的姿态气势做的很足……也是,宫喜带出来的人,都特别会邀功拍马屁~
江宴吩咐一旁的禁卫军:“将此歌姬押上来。”
歌姬噗通跪在地上,惊恐地摆手:“大人,不是奴婢,奴婢是冤枉的!”
哪知江宴还没发话,歌姬便被人一脚狠狠踹到在地。
众人惊诧地看向谢长微。
“贱婢!本座最是厌恶敢做不敢当的东西!”谢长微回席期间,正好路过,赶上去踹了人一脚。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谢长微在除恶扬善,有正义之道。
谢长鱼嘴角抽搐,跟江宴咬耳朵道:“谢长微有病吧,这么嚣张,活害怕谁不知道她心里有鬼似的。”
江宴抿唇,轻声道:“她就是故意的,以此吸引同盟,排除不同阵营的人。”
“恩,逆向思维~她也有这脑子?”
谢长鱼轻笑,谢长微还是有些长劲的。
另一方,负责审讯的宫喜拿出惯用的言行逼供,手夹指刑具一用上,不出三炷香,那美艳的歌姬便受不住,大哭大嚷的将‘真相’说了出来。
“是奴婢做的,大人别用刑了,奴婢只求一死,以命换命。”
宫喜弯腰,布满皱纹的手狠狠扇向歌姬:“就你这奴籍的贱命,哪来的勇气说以命抵命!隋公子千金之躯,一万个如贱草之命的你都抵不上!说!是谁指使你毒害隋家公子的?”
老太监的阴狠,谢灵儿第一次见。
她虽然坏事做尽,可赖在胆子小,第一回遇上这种大场面,心里是真虚,那手从出事开始就没从温景梁袖袍上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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