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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在威胁她?谢长鱼怒极反笑:“陈大江在梓州迟迟没有消息是谢家主做的?”
谢长微高看对面女子两眼,说道:“还不算笨,我谢家的隐卫在世家排名居上,区区一个陈大江,本尊一只手就能捏死他。”
说大话第一名,盛京谢长微说第二没人敢居第一。
反正,谢长鱼是不信的。
以谢长微的尿性,顶多派人去梓州给陈大江的商队搞点事情,然而再截住陈大江的来信。
枉费谢长鱼想了这么久,这不,答案自动送上门了。
只是有一点,谢长微暗里的意思让她监视江宴?打死谢长鱼她都不信谢长微没和其他世家勾结。
对方一定是许诺她什么好处了。
所以,当初大费周章用玉兰令将她召回盛京是早就想好这个计划了!
谢长微眯眼打量起谢长鱼,见对座女子微微垂眸,眼底下是空空如也的茶杯。
“谢长鱼,你在想什么花样!”
谢长鱼摇头:“我哪里敢想花样,我外公和母亲的命都在家主手上了!以后长鱼就任凭家主调遣。”
将计就计,她正愁没机会光明正大去谢家调查。
谢长亭失踪这么久,八九不离十跟谢长微脱不了干系。
至于监视江宴、破坏婚礼就看心情来吧。
其实,若一定要炸在温初涵与谢长微之间选择一个嫁给陆文京,谢长鱼会毫不犹豫选择谢长微。
虽然这蠢货配不上陆文京,却是一心一意的喜欢,温初涵是个不定因素,随时都会爆炸。
谢长鱼本心也不想让这样一个危险分子待在陆文京身边。
一场极为刻意的会见很快结束,谢长微声势浩大的来又高调的去,生怕无人不知晓她的身份地位。
而堂堂谢家家主亲自来慰问一个身份低微的小妾,又为谢长微加了不少分。
茶舍空空荡荡,只余谢长鱼主仆二人。
“主子,咱们是否还要去江家?”
“去,怎么不去?”谢长鱼偏头打量外面的天色:“等江宴回来再去。”
……
这日,朝廷也不太平。
外族入侵的事还没得以解决,国库财政又出了大问题。
引起这件事的导火线是一场发自于江南的天灾。
南方多雨,隔几年就会发一场大水,然而之前几年都是小打小闹,只要发水,朝廷会及时派人前去修建河提抵御洪水,财政拨款自然少不了。
怪就怪在,今年江南那边连发了三四起洪灾,朝廷也及时拨款赈灾了,然而没起到作用。
百姓苦不堪言,群起闹事,人敲鼓都敲到盛京了。
丞相大人细查下去将无数起陈年旧案都翻了出来。
原来,朝廷拨过去的款项被人吞了大半,贪污的官吏朝廷几乎占据二分之一。再看国库,空虚到令人发指。
历治帝当场就被气晕了,朝廷大乱,好在有江宴这么几个肱骨大臣临危不乱压住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