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知念的事。”
“这……”
崔知月神色为难:“不是我不帮夫人,自二妹妹惨死后,我家奶奶便病倒了,后来,奶奶勒令全府不准再提二妹的事,且二妹生前居住的阁楼也一道被封锁,成为了崔府的禁地。”
又是禁地?
谢长鱼还是捕捉到一个关键词:“老夫人如今身体可好?”
“奶奶还在休养。”崔知月似乎知道谢长鱼接下来要说什么,先一步断了对方的路数:“不宜见客。”
“既然如此,”
谢长鱼俯身:“叨扰了。”
她背过身,走出庭外。
崔知月还静坐在石凳上,神色冷下来,悠悠道:“青儿,送客。”
后边的婆子不悦道:“妾室就是妾室,不知礼数。”
崔知月淡笑不语。
叶禾跟着谢长鱼的步伐往外走,忽然听到一阵年迈的女声。
“二位稍等。”
谢长鱼朝旁侧看去,从左侧游廊走来以为拄着龙头拐杖,头发花白的老奶奶。
她俯身作揖:“想必这位便是老夫人了,长鱼叨扰。”
“丞相夫人客气。”
崔知月远远迎来想要扶住老夫人:“奶奶,您怎么来了?”
老夫人躲开崔知月的手,目光浑浊却透露着老者少有的锐利:“你失礼了,既然是相府的贵客,定要好好招待才是。”
崔知月埋头:“是知月怠慢了贵客。”
“入夜去祠堂抄写两本经书,为念儿祈福。”老太太说道崔知念,满是皱纹的脸颊有些颤抖。
崔府的老太太——君敏,谢长鱼再熟悉不过。
君老夫人是西山王的女儿,年轻时也是英姿飒爽,跟着西山王征战的女将军,辈受先皇的赞誉,嫁入崔府后,君老妇人得过诰命夫人的称号,她在盛京的地位不可置否,只是,这位老夫人的脾气也是盛京出了名的怪。
在前世,谢长鱼跟君老夫人有过几面之缘,印象最为深刻的一次便是她从天牢放出来,出征西北之前,君老夫人曾递给她一颗蜜枣。
“承虞郡主,老身年轻也上过战场,在你身上能看到老身年轻的身影,上过战场的女子就算灭人全族也是明着来。你不是凶手。”
“这颗蜜枣意味苦尽甘来,老身送你是希望你披荆斩棘,将属于你的荣耀挣回来。”
以前的话如雷贯耳。
谢长鱼始终铭记君老夫人的恩情。
君老夫人看上去对崔知月这个大孙女并不喜欢,甚至从她年迈的眼睛里,谢长鱼看到了厌恶。
“丞相夫人请坐。”
君老夫人如此放下段位,对相府一名妾室客客气气倒是让深知老夫人脾性的崔府人感到不解。
“谢老夫人。”
对君老夫人,谢长鱼礼数周到,内心是十分尊敬的。
崔知月还定定站在那儿,脸色有些发白。
“站着作甚,你过来,如实回答丞相夫人的问题!”崔老夫人手里龙头拐杖一瞪,脸上紧绷着。
“奶奶,知月身体有些不适,便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