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边,左秋衫连挨了几顿砸,整个人都懵了,尖叫着逃窜……
“江宴。”
谢长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指腹磨搓着鞭把上的红宝石,她将鞭子一甩,尾端勾住一个茶壶往江宴后背砸去。
既然这么想英雄救美,我便成全你。
“这个谢长鱼,她疯了吗?闹砸皇后娘娘的宴会,她有几个脑袋赔?”王铮实在是被谢长鱼这一顿骚操作惊到了。
弄这一出就是为了教训刚才嘲讽她的人?
“我反而认为小仙女很有个性!跟咱们文京就是天作之合啊~”李志笑盈盈地拍了拍旁侧兄弟的肩膀。
这话听着就让陆文京高兴:“这赏花宴每年都这么无聊,阿虞玩那么一出不是再帮这无趣的赏花宴增添些不一样的东西嘛,皇后娘娘就算责罚她,也还有小爷顶着。”
“……”
一股邪风顿生,江宴冷眼含了抹杀气,出掌迎向青瓷茶壶,一击而碎,破碎的瓷片犹如冷箭须发全部朝谢长鱼刺去。
这一招含着一个绝顶高手的十分内力,如若功力不够,绝对会惨死在这些青瓷碎片穿透下。
不好!江狐狸在试探阿虞。
谢长鱼也感受到这些碎片的杀气,一半试探一半杀机,江宴,果然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心狠手辣、步步紧逼的江丞相。
此刻,要么暴露身手、要么当场惨死,任凭谁都会选择第一个。
“铮!”
陆文京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一跃而起。
危急时刻,他将谢长鱼一把拉入怀中,右上上拿着先才在八角亭扯下来的青帐。手指灵活的在青帐上转动,从而将成形的青帐挡在面前,接住这些暗藏玄机的碎片。
终于,喧闹声戛然而止。
谢长鱼也停下了动作,在一片吸气连连的声音下,将软鞭栓在纤腰间。
“多谢各位,我的……表演结束了。”
“……”
在场群众:你他妈跟我说这叫表演???
属实嚣张!
崔皇后就出去转了转,本来就是想让着些年轻人们相处交流能自在点,可谁告诉她,为何八角亭一片狼藉,这么多的贵女都是跟她告谢长鱼的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崔皇后盯住头一个上来告状的人,差点没讲头发散乱、妆容胡诌的左秋衫认出来。
好好一姑娘,怎么双眼顶着两团青黑,崔皇后还以为这些贵女们被打了。
“皇后娘娘,您要我们做主啊……”左秋衫愤愤不平道:“都是谢长鱼闯的祸,我们也没招她惹她,谁知道他表演的时候一发疯就到处扔东西。”
后面排队告状的几个人也是一个接一个吐槽谢长鱼有如何如若的过分,就像做了天大的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
总之,一句话就会让崔皇后给谢长鱼下罪。
“长鱼,你过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崔皇后没有生气的模样,说话还是带着平易近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