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鄢这几年灾害,谁会有那么多钱购买货物?”
“大鄢能购买得起上等丝绸茶叶香料瓷器的确实不多,不过我做的全部是国际贸易,赚的是外国人钱。”
“小林子,你真是大鄢栋梁。按照之前咱们的约定,你是大股东,这么说你一年就赚几十万两银子?”
“娘娘,咱们有言在先,不能反悔哦!”林正真想打自己嘴巴,赚的多了,皇后都眼红了。不过就是自己不说,杨玉环和赵飞燕也会来禀报。
“我怎么会反悔?你赚的越多,我得的越多。再说了我的还不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萧皇后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皮。
林啸凑上去:“我也摸摸,是不是长大了?”
“滚!”
“娘娘,您唤我来不光是来给我算账的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不会眼红你的银子,宣你来,是有一件事要商量。”
“娘娘有事尽管吩咐,我一个麻衣品阶的家伙,没得商量,你说什么都对。”
“这件事我看不透,也拿不定主意。”
“宫里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宫里的事。并州送来密报,银国打起来了。”
“银国又骚扰我们大鄢了。”
“不是骚扰我们,是他们自己打起来了,自己打自己。”
“谁和谁打?”
‘锅儿国台王爷和卡科尔王爷反了,向太后宣战了。’
“啊!”尽管早就预料银国会发生内讧,想不到锅儿国台和卡卡尔两个老家伙真的敢反了。“现在战况如何,什么原因打起来的。”
“据并州密报,锅儿国台截了太后的生辰纲,还不认账。卡卡尔小王爷娶了银国公主,新婚之夜,公主失踪了。太后要锅儿国台交出生辰纲,要卡卡尔交出公主,两个老家伙都不交出,或者是不愿意交出,太后一怒之下,剥夺了两人的爵位。两个老家伙密谋一起反了。”
“他们热闹起来,大鄢可以喘口气了。”林啸说道。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两派如果胶着,不管哪一方失利了,会有边民和散兵进入大鄢境内,到时候他们烧杀抢掠,大鄢不得安宁。”
这娘们,觉悟高了。
“娘娘,您的意思······”
“若是锅儿国台胜利了,锅儿国台的封地紧挨并州,到时候一定南扩,要是太后平息了动乱,经过战乱,国库空虚,必然向大鄢勒索岁币。你说,咱们是按兵不动,还是趁机出兵,一举击垮银国,永远消除西北祸患。”
“娘娘,银国地域广大,北面一直到贝贝儿湖,冬季湖冰可达丈余,大鄢的士兵能不能在冰天雪地里和他们干仗,能不能打赢?如果不能全胜,银国军队打回来,咱们的军队不是草原铁骑的对手。”
“按你说,咱们就袖手旁观了?银国动乱,对于大鄢,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绝对不能袖手旁观。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是目前的首要问题。”
“谁是敌人,谁是朋友,只有和他们接触以后才能确定。”萧皇后说。
“让并州派人深入银国去探个究竟。”
萧皇后摇摇头:“并州廖森打仗尚可,对于外交和谍战,不是他的特长。”
“朝廷和银国对抗多年,在银国一定有得力卧底,这时候可以启用他们,关键时候代表朝廷和他们交涉。”
萧皇后又摇摇头。“银国对大鄢也是一直防范,派去的人只是低级卧底,难以接触银国高层。”
这娘们,到底想什么,难道是相中了我的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