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心思找到的赚钱门路,被他一句话堵死了。
沈暖玉想开口问他一句:你凭什么,但说出来的话却是:“都听侯爷的,时候不早了,侯爷累了一天,都还没吃饭呢。”
压下这事暂时不提。吃饭的时候添汤盛饭,直到见他的脸色和缓一些。
馨香见自家奶奶如此,侯爷亦是散了先时那显而易见的盛怒,提着的心就微微松了松。
晚上他说服侍他洗澡。
沈暖玉也一句怨言没有的,笑着跟到净房帮他更衣,洗澡,擦拭后背。再往下没有别的了……
两人躺在里屋床上,见他侧过身去,吹灭了床头柜上的蜡烛,然后不再和她说话。
“侯爷。”沈暖玉试着温声唤他。
今夜外面是个阴天,月亮被乌云遮挡的没有踪影,一熄了灯,室内一片漆黑。
又黑又静,高凛西连理也没理她。
这些日子,统共赚了多少钱,都在沈暖玉的心里。一旦京华书店关门了,她这不到一千两的银子,也就变成死钱了。出去放贷没有门路,被高寒冷抓到更是严重。
沈暖玉抱有幻想的,想着高寒冷能不能通融此事。先时说不让华永惟开书店的事是真的,还是试探她?
“侯爷。”这次厚着脸皮唤他不算,反倒是侧过身往他那一侧挪了挪,从被子里伸出手,往他的被子里摸探。
被子边儿被他生生的压在了身下,废了半天的力气,也没能探进手去,“把被子压在身下,侯爷倒也不觉得硌得慌。”沈暖玉笑着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探不进手去,也依旧厚脸皮的不气馁,索性坐起身来,低头俯身对准他的脸庞,先亲在了他脸颊上,又摸探着找了找,碰到他嘴唇时说,“冬天了,侯爷平时怎么也不注意补水,嘴上都干裂了。”
高凛西睁开眼睛警告她:“今天没兴趣碰你,消停躺着,别招我。”
反正室内伸手不见五指,再下不来台又如何。
“妾身也没招侯爷呀。”在他唇上,往下的动作少儿不宜。
小猫喝水一般的,高凛西一下子被撩拨起来,低骂了一句什么,翻身将她按在了身下。
因太突然,沈暖玉的头一下子磕在了床栏上,高凛西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上下摸了几下,没找到她中衣上的纽扣,失了耐心,索性手上一用力,直接扯了开。
沈暖玉抱怨了一句:“好疼。”
“忍着。”
……
“侯爷……”事后沈暖玉才敢提起,“先时侯爷在逗妾身对不对,侯爷眼里有千秋,心又似海宽,装着黎民百姓,侯爷可知,仅仅一家书坊,带动了多少劳力,多少人家因在书坊里做工谋生,能穿得起好衣裳,吃得起肉和米。”一家企业解决了多少劳动力就业问题,规避了多少社会不安全因素的发生。
“这不劳你费心。”高凛西实在嫌弃她的在耳畔不停的聒噪,不免掀开被子,披衣下床,到外屋暖阁里睡去。
不一会,沈暖玉如一块狗屁膏药般的,也跟着披衣起身,来到了暖阁炕上。
“侯爷——”
高凛西本来都要睡着了,又被这一声魔咒语吵醒。
“这炕上连褥子也还都没铺平,侯爷怎么就这样委屈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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