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来嫁了人,傻里傻气的不懂这些个,也没想着调养,成亲二年整,没踹上孩子,这才找了急,找太医调养,说是体寒拐带的宫寒,最不易受孕的,喝了多少的汤药调养,整个人都要泡在药罐子里了,还好黄天不负有心,最后怀上了,也是老天爷赏赐,第一胎就是个带把儿的。”
女人最大的福气就是生儿育女,尤其是儿女双全凑成一个“好”字的,学到自己这一番周折,大冯氏由是感慨。
说到感兴趣的话题了,沈暖玉就抬眼看向大冯氏,认真的听着。要真按大冯氏说的,对她来说岂不是好事……
大冯氏见沈暖玉听的认真,就知道是将话说到她心坎里去了。
她个局外人都知道现今正是沈氏的好时候,听堂妹说,沈氏和平西侯成亲年余,还没过了新婚燕尔的热气,房里又连个填房也没有。天时地利就差人和了,有这样的大好时候不抓紧,等过了这新鲜劲,平西侯说了填房小妾,再想怀上,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思来,大冯氏就自认为投其所好的提议:“听人说京里有个老太医,专攻女子调养治疗的,妹妹不若找来看看,调养好了,总是好的,但别说为你家侯爷开不开枝散不散叶的,就是把身子调养好了,于自己也是一大益事不是。”
“冯姐姐说的是。”沈暖玉笑着,“婆婆也这样说呢,特意嘱咐了媳妇每日送来滋补调养的汤药,喝了快小半个月了,倒觉得确实是见些效,这手也不似从前那么凉了。”
“既是找人调养了,就是好的。”大冯氏满腔的下话没处说了,松开沈暖玉的手,一时转移了话题。
外面很是热闹。有侯府的执事开道,行人被挡在路两旁,不住的探头往马车里瞅,企图能看见马车里面坐着的朱门贵妇,未知的事务,总是惹人遐想。
很快就行驶到主街一家金店铺子。
三层高很是开阔的店铺,上悬一块大匾。一从马车上下来就有人拿伞笑盈盈的迎接。
“大日头底下的,劳烦妹妹跟着跑一趟。”大冯氏已经把这话说好几遍了。
“冯姐姐客气。”沈暖玉余光看看被挡在道两旁,翘脚伸头张望的行人,“举手之劳,只就怕我选的东西不和冯家小姐的心意。”
“怎么会呢。”大冯氏打包票的笑说“妹妹蕙质兰心。”
径直被引起上了二楼包间。过来招待的是店铺里的二掌柜,看样子是和冯氏姐妹相识的,但并识得沈暖玉和徐氏,“两位娘子是夫人侄女?”
听的大冯氏笑起来,“刘掌柜这整日在金山银行里摸爬滚打的人,倒也有失了眼的时候。要我能有两位如此天仙美貌的侄女,做梦也该笑醒了。”
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