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子,怎么也得八九两银子。还得雇个车夫,一月也得几钱银子。”
沈暖玉听了,就泄气了,又想古代兴不兴租车用的?
“有脚力行,奶奶不若给二爷雇一辆马车吧,早晚接送二爷,每月的花销还能少些。”
沈暖玉也觉得这个办法好,打发郝婆子去办这个事。
郝婆子回来,雇了马车不说,一并连市面上白糖卖多少钱一斤也打听清楚了。
“得二十两银子能买一斤白糖呢!”
沈暖玉听了,就不禁想,要是能把他父亲的糖厂搬过来,他父亲可不就成这里富可敌国的首富了。心里又揶揄,当初开几个分厂就觉得自己了不得了,要成了富可敌国的首富,还不得起了造反当皇帝的心。
摇头笑笑,让馨香开匣子拿钱,一个月雇车要花二两银子。像馨香这样的大丫鬟,一个月的月银才二两。
听馨香、巧萍等人话里话外的意思,二两银子,平常五口之家,在不乱挥霍的情况下,花一个月也绰绰有余了。
租车也这么贵。
只能先动用那来历不明的二十两银子。
本来沈暖玉猜想是不是原主向哪位借的钱,还防备着债主要债上门。这会要用钱,也就顾不得追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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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到安怡居请安,四奶奶大梅氏没来,高老太太问怎么了,五太太忙回说:“晚上吹了凉风,染了风寒。”
高老太太点点头,也就不再往下问了。
五太太陪笑,暗暗松了一口气。
又提:“波儿和周三姑娘的好日子定了,明送彩礼!”
徐氏笑说:“十月初十,不急不紧,嫁过来正好要过年关了,当真是十全十美的好日子呢。”
沈暖玉心里很想告诉徐氏,周韵锦怕是一位好妯娌,她嫁进来,府里或许有的热闹呢。
从安怡居出来,又在二太太那里稍坐了一会。
正赶上谭婆子汇报。
“……小公爷带上娇姐儿摇处逛,听人说在戏楼里碰着了,带着娇姐儿听戏,一群人哄哄的,冰的、凉的、甜的、腻的,都给娇姐儿吃,两个戏子还抱了娇姐儿,还说要给勾脸呢……”
沈暖玉肉眼可见二太太的脸色越来越差,余光看了看谭婆子,将话传的这样仔细,今日是那位小公爷,没准哪天轮到自己……
“真是胡闹!”二太太将茶杯往桌上一拍。
吓得谭婆子肩膀禁不住一颤,也屏息,垂首侍立,不敢再往下说了。
屋里寂静无声,就二太太一个人说话:“就说说哪次从那回来,孩子不生一场大病的!”
谭婆子抬起眼皮,不敢轻易接话。
沈暖玉在一旁虚坐着椅子,时刻准备着二太太拿她撒气。
“再过几日趁早接回来,在那要能养好孩子——”下话谁都心知肚明,不往下说了。
从舒云院出来,沈暖玉暗暗松了一口气。
如沈暖玉预料,晚上高凛西又果然没来。
歪躺在床上看书,一本《列女传》已经被她看完。
由馨香考试,结果沈暖玉得了八十分。
随便抽出一百个字,有二十个模凌两可的。
扫盲工作还得继续。
安寝前,沈暖玉想起来,问馨香,“我的月信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