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得到十万提成。”
杨铭道:“这也不错,如果我一年解上万块赌石,这提成也不少啊。”
季月琳道:“当然不是这样,金玉堂每年都会有绩效考核,若一年的绩效达不到公司要求的标准,那就只能降为b级赌石顾问,只有年薪,没有提成,不过年底会根据一年的表现得到一个红包。”
杨铭笑道:“看来哪一行都不好混啊。”
季月琳道:“这是当然,现在金玉堂的a级赌石顾问只有五位,你若加入就会是第六位,并且是最年轻的一位。”
杨铭“呵呵”了一声,转移话题道:“你来的正好,我正准备解石。”
他的六百多万资金又全部花完了。
季月琳看了眼堆满推车的赌石,道:“你准备解几块?”
杨铭道:“这两块留下,其他的都解了。”
……
“快来看,杨先生又要解石了。”
“不知道他这次的运气怎么样?”
“快看,出绿了!”
“切涨了!”
“杨先生这块原石要卖吗?我出三十万。”
“你刚来的,不知道杨先生的规矩吧。他解石从来都是一解到底,把玉石全部擦出来才卖。”
“擦涨了!”
“有道是切涨不叫涨,擦涨才叫涨。这次是大涨啊!”
……
“又切涨了!”
……
“第三块也切涨了!”
“又是三连涨!”
“算上之前的三块,已经是六连涨了!”
……
“涨了!涨了!”
“七连涨!”
……
“又涨了!”
“八连涨!”
……
“九连涨!”
……
“十连涨!”
……
“十五连涨!”
……
“二十连涨!”
……
“老爷,已经二十连涨了!”
茶室,中年男子又匆匆地跑了进来,对李守信说道。
李守信端起茶杯,又放了下去,再无当初的怡然自得,悠悠叹道:“后生可畏啊!”
中年男子道:“老爷,二少爷他已经有些着急了,现在怎么办?”
李守信沉吟一下,道:“听说黄家老三那块只展览不卖的标王也运进了会场,你跟黄老三说一声,让他把那块原石卖了,算我欠他黄家一个人情。”
“是,老爷。”中年男子恭声说道。他知道这一局已经算是李韦健输了,标王再珍贵也只是钱,但李家老爷子的一个人情却不是钱能买到的。
“好了,你去吧。”李守信冲他摆摆手。
……
季月琳又拿起电话打了过去,道:“韩总,杨先生已经解出二十连涨。”
“我知道了。”
韩千雅冷静地说道,放下电话,却再也没办法静下心来处理文件。
“看来,我是该亲自去见一下他了。”
合上文件,韩千雅起身离开客房。
……
“二十一连涨!”
……
“二十二连涨!”
“今天能够有幸见到二十二连涨,我这张门票的钱没有白花。”
“今天大吉大利,呆会我也买两块试试手。”
“嘿嘿,我已经打电话让我老婆买彩票去了。”
……
“二十三连涨!”
“二十三连涨,这已经平了李老当年赌石留下的纪录了吧!”
“再涨一块,就能创造京城赌石届的新纪录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赶上翡翠王的纪录。”
“翡翠王?那是别想了,翡翠王马先生从四十岁之后,赌石就从来没有失手过。想要追上翡翠王,我看我这辈子是没什么希望见到了。”
“快看,杨先生已经停下来了!”
“就差一次,杨先生怎么不继续切了?他车里不是还有两块赌石吗?”
“可能他也没有把握了,毕竟他又不是翡翠王。”
“就算这次赌垮,至少也平了李老当年的纪录。”
“长江后浪推前江,一代新人胜旧人啊!”
“别管那么多了,原石已经解完,杨先生准备玉料了!”
“杨先生,把那块高冰种阳绿的玉料卖给我吧,我出五百万。”
“我出五百五十万。”
“六百万。”
“杨先生,我要买那块墨玉,我出一百八十万。”
“我出两百万。”
“杨先生,我要那块冰种飘花的玉料。”
“杨先生,我要那块祖母绿!”
“杨先生……”
“都不用说了!”
忽然一道娇喝声响起,人群立时一静。
却见韩千雅在保镖的开路缓步而来,掷地有声地道:“这二十块玉料我们金玉堂已经全部买下,你们都不用抢了。”
下面立刻炸开了锅。
“你们金玉堂店大也不能这样欺负人。”
“店大了不起啊!”
“太霸道了。”
“冰种水种的我们不要,你把那几块蛋清种的留给我们也行啊!”
“是啊,给我们留几块,至少也让我们能交差啊!”
韩千雅冷冷地扫了一圈,声音凛冽地道:“你们想要,好啊,只要你们出的价钱比金玉堂出的高,我可以把玉料全都让给你们!”
众人立时哑火了。
金玉堂的阔气,韩千雅的霸道!在京城玉器行当里,没有人不知道。
想要在竞价上胜过金玉堂,除非你做赔本买卖。
想当初,南方的几家大型珠宝行想要进军京城,就是被韩千雅以这种近乎不讲理的霸道赶尽杀绝。
也正是那几次惨烈的撕杀,奠定了金玉堂北方第一珠宝行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