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岭到了地里,看到老张婶子全印,王双印,他们都在跟豆全中对峙。豆全中气定神闲,老张婶子双眼泛红,全印狠狠地看着豆全中。
周长岭走过去,看着豆全中,点了一支烟,抽了几口,许久开口:“树是你砍的?豆子也是你割的?这豆子还不够饱满,割了干啥?”
豆全中摇头轻笑:“你凭啥说是我?我看到是你弄的!”
周长岭不气反笑,没有说话,身后的几个人忍不住七嘴八舌骂豆全中。
“骂啥啊?停!”周长岭转过身对着喊了一句!全印和双印玉忠都愣住了,咋滴?长岭哥傻了?
“骂啥?没有证据骂人不好!但是…”正说着话的周长岭突然一脚踹在了豆全中肚子上。
毫无防备的豆全中疼的直咧嘴,身子像一只大虾一样弯下来,周长岭顺势又想乘胜追击,趁他病,要他命,只是被身后的人拉住了。
豆全中看着被拉住的周长岭,知道机会来了,拿着铁掀朝着周长岭戳过去了!疼!
周长岭也是龇牙咧嘴,甩开身后的人,周长岭拉住铁掀向前迈出一步,完全不管肩膀正在流血,一拳捣过去,豆全中左手一个格挡,一脚蹬出来,踢在了周长岭的大腿上。
正在想撤回来的时候已经被一只手握住了脚脖子。
一只手握住豆全中的脚脖子,身子一矮,扫堂腿!豆全中应声而倒,伸手想拽住周长岭的衣服,一抓才发现人没穿上衣。
出来的太急。
扑上去,坐在身上一拳挥下去!
“啊!”周长岭吃痛,忙的跳起身来!身后豆全中的堂弟正拿着铁掀,铁掀上带着血。
刚才这一下是他铲的!铁掀又要拍下来,却被玉忠、双印摁倒!周长岭愣神的功夫豆全中已经坐起来抱住周长岭的腿,一口咬下去。
周长岭也不叫痛,一肘子,两肘子…
等支书主任到现场的时候,周长岭光着膀子,肩膀一道伤口流血,肋骨出一道长口子流着血,豆全中嘴角鼻子也流着血,头上兴许是被什么东西凿了一下,一个口子也是流着血,身后偷袭的小兔崽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问清楚大家原因以后,支书和主任就指责周长岭冲动,不问清楚情况就动手!周长岭听着他们的在那里说,自顾自的抽着烟。
终于支书和主任决定,周长岭有错在先,必须赔礼道歉,由于受伤比较严重,也就不给予严重的处分了,也不让赔钱了,至于砍树割豆子的事件另行调查,查出来绝不姑息!
周长岭不同意!指着豆全中:“你还是不是人?糟蹋粮食,砍伐树木!前者损人不利己,后者造孽子孙!”
豆全中捂着头青筋老粗的喊着:“不是我!你血口喷人!你没证据就说我,你这是污蔑!”
“你还敢狡辩?那么热的天你穿个短裤来割豆子,你看看你小腿上,划拉的一道一道的,如果不是割豆子弄的,是咋弄的?
况且你汗衫胸前兜子里还有豆叶呢!
你别说你去了自己组里豆子地!
你们组可是五组,在北地呢,为啥事发一开始就在这里?
为啥玉忠看到的就是你砍的树?不是别人?而是你?”周长岭一口气说完。
大家听了正打量着豆全中,确实如周长岭所说,大家都是老庄稼把式,还不知道大豆这种植物枝茎比较硬,豆荚也硬,有毛,走一趟豆子地就是这样子!
“你…你…”豆全中急得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你看你这个人像条狗一样!大黄狗!以后你就叫老黄!”
周抢过话头又是损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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