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称是。
不想张干办和李虞候却道:“放着我们两个跟着太尉,定不会出差错。陈知州你只管教我们小心和气,就不怕坏了朝廷纲纪,国家法度?那些贼人要是老实听话,就让他们存着,若是但敢反复,就要他们好看。”
陈文昭听了皱眉问道:“这两个是甚么人?如此大的口气?”
陈宗善介绍道:“这一个人是蔡太师府内干办,这一个是高太尉府里虞候。都是两位大人提供给我随身提醒的。”
陈文昭听了小声道:“那只好让这两位干办留在我这,不去便罢!如若去了,似这般说话,太尉怕是讨不了好言,到时须得面上不好看啊。那水泊梁山却不似寻常草寇,大军尚且不能拿他,你这几个人怎么就敢坏言?”
陈宗善道:“他们是蔡府高府心腹人,如若不带他们前去,必然会起疑心。到时回京进言,我也不好相说啊!”
陈文昭道:“下官这话,只是想要太尉此行顺利成功,要是强硬说话,恐怕会劳而无功啊。”
张干办道:“放着我两个在这,万丈水无涓滴漏。”
陈文昭听了不再言语。好言劝罢,你们不听,到时颜面无存,丢了性命却不怪我。一面安排酒宴管待,送至馆驿内安歇。次日,济州先使人去梁山泊报知。
却说这日花荣正在招聚众头领商议山寨事情,就见门外站岗的张三领着济州报信的人直到聚义厅上,说道:“哥哥,这位就是济州先行派来报信的人。”
花荣并不意外,早在陈宗善等人到了济州城时,朱富就派人前来告知了,算来今天也该来了。
只听那报信人抱拳恭敬的道:“朝廷今差了一个太尉陈宗善,将二十坛御酒,赦罪招安丹诏一道,昨日已经到了济州城内,派小人来说让贵寨这里准备出寨迎接。”却是这人也是有些心向梁山,所以语气并不是颐气指使。
“哈哈!”花荣听了大笑道:“你且回去,就说他们要是愿意来,我们也不会拦着,只是只会派船在水泊岸边等着,没人会去远出迎接的。”说完就打发了那报信人回去了。
等人走后,刘唐起身说道:“哥哥,咱们又不打算受招安,还接见他们做甚么?没将他们扣下就不错了,见他们有甚么意思!”
萧嘉穗开口笑道:“别人派了人来,咱们要是不见,不说失了礼节,也让他们小看了去。见见也无所谓,顺便听听朝廷是怎么来说招安的。看他们言语就能大体知道赵宋朝廷对咱们是否重视了,将来起事时也好有个准备。制定相应的措施。”
朱武也是道:“听听也好,也耽误不了多少功夫,也给他们显示一下咱们山寨的气势,威慑一下!”
吴用也是笑道:“照吴某看来,这次他们前来,定不会有好言,纵算咱们胜了他们不少,只要没有建国称制,那些官老爷们也只会当咱们是山贼草寇,必然是居高临下,颐气指使的。”
“哪个愿意听他们来装大!要我说不如让俺带弟兄们下山砍了他们,提着脑袋也是一样的看!”李逵也是出声嚷嚷道。
许贯中道:“那不是显得咱们没有气度么?就是见一见又何妨。也给他们一些希望,看到一点能成功的信息,不至于紧盯着咱们。那不是给田虎王庆方腊等势力做挡箭牌么!”
“就是做挡箭牌又能怎样?就朝廷这些孬军,哪里会是咱们孩儿的对手,还不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砍一双。”李逵又道。
最后花荣道:“好了铁牛,以后有的是仗给你打,不用拿几个没什么武力的使者显威了。”随后又道:“就这样吧!等明天先见见这个使者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