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席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那刘豫这次却是没有跑的了,半路被縻胜带人截了下来,他那团练使侄子刘利还想反抗,直接就被縻胜一斧子剁了。那些凌州兵马都是新来的,也都听说过梁山的威名,本来有营寨作为依靠,还敢抗衡一番。现在近在眼前了,却是手都不敢抬,因为拔刀的都已经躺在地上了。谁知道抬手会不会也挨上一刀。有那听说过梁山抓收俘虏时情况的,都是双手抱头,蹲在地上,非常的自觉。随后果然就见那些气势汹汹的强人对他们熟视无睹的跃了过去。其他的士兵一看这样安全,也都是纷纷有样学样起来。这种情况下,在中央的刘豫自然是跑不了的。让縻胜轻而易举的就抓了过来。
聚义厅这里招降了这次来的官军将领后,就轮到他刘豫了。被带上来时,那是一个不堪入目,不仅哭的鼻涕眼泪的糊了一脸,被士卒提上来时,也不复刚来时看到大军的那种意气风发了,士卒一松手就像烂泥一样的瘫软在地。
众头领看了都是不屑一顾,这种货色也能做为一州的说话人?
“哼!你好歹也是一方大员了,就不能有点骨气?”出身凌州的魏定国看不下去了,起身喝道!他实在不想承认这怂货就是他们老家那里的父母官。
刘豫这时好像是听出了魏定国的声音,如逢了救星般的,将脸上的眼泪鼻涕胡乱的摸了一把,抬眼看去可不正是。急忙对着魏定国的方向叩首拜道:“魏团练,你救救我,以前都是我不好,不该忤逆你和单团练。魏团练你看在同和小人在凌州为官的份上,给小人说说话吧!”
魏定国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看不上他如此软蛋的行为,出口呵斥了一句,就让他抓住机会求饶了。再想起他往日里在凌州的作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的怒道:“你还有脸说自己是凌州的官员?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凌州的所作所为么?两年时间州里百姓让你害的家破人亡的有多少?走投无路的又有多少?相不相信要是你自己走在凌州城里,走不了几步就能让人捅死?哼!”
“那都是下官往日里鬼迷心窍按照那蔡太师所修的法令办的啊,实不关下官的事啊。下官这次回去定当重新做人,造福百姓,求魏兄弟给求个情吧!”刘豫现在就是一个劲的往外推脱责任,只要能活命就行。哪还管太师不太师的。
魏定国手指着他,道:“莫要胡乱的叫唤,俺可没那个荣幸跟你这个知州老爷称兄道弟。”
随后话音一转道:“你这狗官推脱责任到是推脱的快,我问你,难道上次破城时,在你府里搜出的那些钱财也是假的?要不是被哥哥打破了城池,俺还不知道你收刮的本事这么厉害!”
单廷圭这时也是出声道:“魏兄和他说这么多做什么!且看哥哥怎么炮制他!”
吴用看了半时,也是摇了摇头道:“天下都是如此模样的知州知府,还怎么能安稳。这么既没骨气又没胆气之人怎么猛稳定地方?可笑那蔡京老儿还派他来作为监军,这个熊样也能调度军事?”
刘豫现在是不管什么人都想拉拉关系,看到了吴用也是书生打扮,连忙在地求他道:“这位先生也是读书之人,在下也是十年寒窗苦读出来的,咱们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吴用听了这话,顿时一口老血差点喷出口来,急指他道:“小生可不敢和刘知州攀亲,小生只是一个屡试不中的穷秀才罢了!”
看着刘豫在这里胡搅蛮缠,花荣也不愿意看了,不管怎么说,这刘豫都在他的必杀名单之中。他才不管以后他卖国的事情发没发生呢!只听他挥了挥手道:“拖出去砍了吧!”
刘豫听闻之后,顿时屎尿齐下,瘫软在地!
鲁智深见了不耐士兵上来,上前拎着他的衣领提到了门口,往门外一丢道:“哥哥说了,拉下去砍了!”随后回到聚义厅后找了个盆子好好的洗了个手。对着关胜张应雷他们道:“你们就是和这么个东西一起带兵的?怪不得打不了胜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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