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在登州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三营人马并投效的官军押着俘虏,赶着大车小车往澄海军水寨行去。从哪里坐船回梁山。
等赶到时,已经时至中午,正好赶上饭点。
吃饭期间,孙立问道:“哥哥不打算攻下那刀鱼寨?”
“当然要打,怎么说也有一艘船的,而且它建在那里于我山寨往来济州岛也是有些碍眼。”花荣怎么可能忘了这处营寨。
“你们知道这刀鱼寨的巡检知寨是何人么?”先前孙立只是介绍了平海军和澄海军的将官,对于这刀鱼寨却是没有详说。
呼延庆曹尘孙立等登州将官相互看了看,均是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呼延庆道:“上月刀鱼寨好像换了知寨,我们还没交集过,现在这个知寨还没有打过交道,也不知是谁。”
花荣听了也不在意,总共也只是一百人,又没有什么防守器械,水陆齐进当可一击而下。
“哪里还用水路一起,就一百人,我们水军就能轻松拿下了。”阮小七起身道。
“呵呵,小七不可大意。忘记昨天才损失了一条船么!赶快吃完,到平海军营寨汇合你二哥再一起行动。”花荣笑了一声道。
“嘿!说起这个俺就来气,没想到官军的火器这么厉害,虽然伤害不高,可是破坏性却是挺足的,昨天我麾下七艘船,除了烧没了的那艘,其余六艘也或多或少的有些烧伤。”阮小七郁闷道。
“没事,以后山寨会给你们配备更厉害的武器。已经在着手研究了,现在先用着缴获的这些吧。”花荣安慰道。
“那太好了,我可不想每次都被动挨打到要撞船。”
“哈哈。”众人都是大笑。
饭后,马军在路上行,剩余的人都坐上了船,路过阮小二所在的平海军处,一起去往刀鱼寨。
水陆两军基本是前后脚到达。
那刀鱼寨的新任知寨巡检是一个中年汉子,身高八尺膀阔三亭,脸色见黄。
此时正看着路上的两千马军面色凝重,别说后面水路也是有二十多条大船张开大弓堵住了去路,更是让他脸色难看。
花荣并亲卫营也是和马军一起行动的。到了地方,林冲独马单枪的到了离陆门一箭之处大声喝道:“城上的官兵听着,大兵到此,何不速速开门迎接,如要说个不字,待破开寨门,叫你人人皆死。”
城上那中年男子见说,看了看身边这一百瑟瑟发抖的厢兵,无奈的叹了口气,暗想:怕是指望不上他们了。
这时后面水路上的阮小二和阮小七也是首次用上火器,火球火箭齐上了场。一轮之后看到没人守备,也不在发射,驱船直接闯将过去。
刀鱼寨中的中年人知道营寨人数太少,不可能守得住。本来这刀鱼寨就是运送囚犯到不远处的沙门岛,并且防范的。并没有指望他们打仗。打仗的事那是登州水师的任务,他们最多从旁辅助一下。
“打开陆门,跟我出去看看吧,事有不好的话,你们也可以投降。”那中年汉子看着后面水门就要被人攻破了,无奈的下令道。
却是他对自己的武艺很有信心,想要俘获一将,来换取自己的自由。
“呔!你们是哪里的贼人?胆敢明目张胆的滚开攻打朝廷军队,就不怕禁军来剿么!”冲出寨门的中年汉子大声喝道。
“哈哈,你那禁军早已覆灭了,怕是指望不上了。”林冲听了大笑着说道。
那汉子听了大惊,这下更是断了所有念想,只能擒下这将,换取自由了,只见他调整了一下心情喝道:“贼将可敢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林冲哪里是怕事之人,当即回道:“有何不敢?”就打马冲了过去。那将也是单人独马过来。
两人电光火石的交了一招,平分秋色,不过两人换了个位置,俱都停停手了,不约而同的叫出了声。
“林教头!”
“王教头!”
一时之间两人停下马打量着对方,都是有些不知说什么好了。
最终还是林冲先开口问道:“王教头,你不是在延安府做事么?怎地此时到了这里?”
原来此人正是梁山九纹龙史进的师父,禁军教头王进。
王进听闻长叹口气,看着林冲道:“我得罪了高俅,就是出走了避开了,他还是不肯容我,到处放话要整治某,那延安府的将官不愿得罪他,就寻了个由头将我调来这里,自生自灭了。”
林冲听了又是高俅捣的鬼,不仅恨声道:“叵耐又是这厮,早晚抓到他,碎尸万段。”
王进看着他不可思议的道:“你怎么从贼了?”
林冲道:“也是北高俅那厮陷害的。”说着就将前因后果简略的讲了一下。
王进听了也是不是滋味。林冲如此,自己也会受到如此逼迫么。想着他又摇头一笑,如今想这个有什么用,能脱身再说吧。
“林教头,如今你带兵来打我刀鱼寨,恕王某不能束手待擒,如此咱们先做过一场吧!”王进又道。
林冲微笑着道:“我却不想现在与教头过手,教头既然被高俅念念不忘,追着找茬,何不弃了这寨,与我齐上梁山,共同聚义,也能施展报复!”
“林教头勿说,自古官贼两立,如今战场相见,只顾厮杀便可,王某要是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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