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道装书生见状却是云淡风轻,回头对这年轻将军道:“我等打着官军旗帜,前面过来的只怕便是梁山人马了,想不到他们耳目这般灵敏,既然如此,哥哥,我等便去会会他们罢!”
那年轻将军点了点头,和这道装书生一起翻身上马,这两人心中有底,却也并不慌张,便听这道装书生在马上赞道:“想必他们早就知道我们的行踪且探明情况了,真是选得好时机,倒像是历经过战阵一般,他们趁我等埋锅造饭时才现身出来,更见老成,想江湖上传闻那梁山水泊将才如云,端的名不虚传!”
那年轻将军点了点头,回道:“也不知我那和尚哥哥此时在不在山上!不知怎地,看到他时,最近总是想起他来!”
“哥哥只是到了陌生的地方,难免想要找个熟悉的人相见。”那道装书生笑道。
这时四人带着三五十骑兵赶上阵前,便停马不前。
便见对面也是出来四位将军,停马驻足。一个身穿明光凯甲的手提狼牙棒的将军,一马当先开口喝道:“你们是甚么人?哪里的官军?敢不知天高地厚来收捕我们?如不教你人人皆死,个个不留!就不知我水泊梁山的大名!”
那道装书生闻言对身边的人笑道:“果然是梁山人马!看这位将军英武不凡,手提一杆狼牙棒,莫不是那青州总管霹雳火秦明?”
那青年将军见说,叫道:“既然是一州兵马总管,想是本事了得,如此良机却不能错过!”便见他话还没说完,已经纵马出阵。
那道装书生见状只是面带微笑,自家寨主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这几年来在山上憋得他苦,也无一个能与他放对之人磨练武艺,况且眼前的对手是友非敌,是以当下倒也并不担心。
秦明见一个英姿飒爽的年轻将军提着一杆枪就抢了上来,回头笑道:“三位兄弟替某压阵,我且去会会他!”
徐宁潘浚黄信三人都不是见人就要厮杀的性子,自然不会与他抢着上阵,都是点了点头。
便见秦明飞马出去,那青年将军接着马力,将长枪挺起,直朝这猛将军冲来,秦明暗道一声来得好,也是催马直进,看看对方就要逼近之时,忽使手上重型狼牙棒一砸,但见两件相交,各自都察觉到对方分量不轻,均是打起精神来施展各自本领。
只见战阵之上你来我往,两人各显神通,便见那棒子与铁枪缠斗不休,直斗得棒风赫赫枪花灿烂,迷花人眼,秦明棒狠老辣,气猛势凶,那青年将军,年轻气盛,枪式锐利。不多时,看看两人已经斗到四五十余合,仍然不分胜负,那年轻将军心中不住叫好,直觉对方这棒法恁般了得,果然不愧是禁军豪杰,一州总管。两人正斗得起劲,忽听这时对面阵上一人叫道:“总管稍歇,待某来会会他。”
秦明见是老资格的徐宁起了性子要战,便将对方枪一架,叫道:“稍歇!”便拨马退去,那年轻将军却也不追,只是大口喘气,待他歇了片刻,便见一个金盔将军赶马上来,这两人接住又是一阵厮杀,哪知这人枪法又是不同,虽无前面那位将军招法那般凶猛狠辣,但却是变幻多端,这年轻将军见状忙打起十分精神与他相斗,不觉间又斗了三四十合。
那身后掠阵的道装书生怕自家人有失,忙喊道:“将军且住,我等非是官军,有贵寨花和尚鲁智深哥哥的书信在此,特来相投大寨入伙!”
徐宁架住对手的枪,大声道:“既有鲁提辖的书信,莫非便是少华山上的众位好汉?”
“正是。”那书生抱拳道。
原来这伙做官军打扮的正是少华山的神机军师朱武,白花蛇杨春,跳涧虎陈达以及刚才战了两场的九纹龙史进。他们也是收到了鲁智深的书信,说起大寨气象,心生向往才决定赶来入伙的。
“如此,各位且随我去见过哥哥,他现在正在北岸湖边呢。”徐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