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花荣他们再和齐州官军大战时,武松和焦挺带人闯进了西门庆的家中,随便寻了个帮闲就问出了原因,听到西门庆果然是对潘金莲有非分之想,加上其经常卖假药,自然是揪了出来,去那公审台上走了一遭。想他那假药害了多少需要真药救命之人?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不外乎杀头抄家的下场。
阳谷县的事完了,梁山众人也没耽搁,收拾行装押着俘虏,趁着夜色徐徐往回退去。
……
深秋的齐鲁大地,晚间天气还是有点凉的,特别是荒无人烟的荒郊野岭,秋风很大呼呼的吹着,就连虫鸣声都消失了。唯有一群行商的露宿在此,中间点起一堆篝火,四周坐着一圈十五个汉子,用树枝插着馍馍烤着,每人两个,这就是今天的晚饭了。
“哥哥,你说这山东地界的药材怎么就卖不上价呢,咱们凑了五百贯跑出来行商,就是苦点累点我们也认了,可这都跑了好几个地方了,都比我们的进价还低,这要是卖了,咱们不是赔死了?回去后怎么向亲朋交代啊?”其中一人咬了一口馍馍苦着脸说道。
那被叫做哥哥的人,岁数也不大,二十浪荡岁,穿一身红色劲装,听了这话后,长叹了一声,当初只凭一股热情就出来了,只想着好好闯出一片天地来,也好让亲人朋友过上好日子。可是如今第一笔买卖就要砸手里了,他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这让他怎么处理?
这一声长叹,叹出了他的无奈。出来一次才知道在外面打拼的不容易,处处都要花钱,马匹草料要钱,吃饭要钱,睡觉要钱,做什么都需要钱,他们此时盘缠已经用尽了,药材还没卖出去身上这几个馍馍就是最后的口粮了。今天是没钱住店了,又要去最后的阳谷县看看,哪知天色渐晚,却没有寻到村子借宿,无奈之下只好三更半夜之下露宿在这荒郊野外。
“都忍忍吧,在外不比在家里时,等明天去阳谷县看看价格,不行就折价卖了吧。”为首那人也是无奈,再没有进账,他们这些人都要喝西北风了。
“大家吃完了就赶紧休息吧,都往中间靠靠,我晚上守夜。”那为首的人又道。
“那怎么行,大家都是劳累一天,哥哥也是一样,就是守夜也要轮着守才行。”其他都是反对道。
看着大家在火光映照下显露出来的愁容,那为首汉子颇为不忍,叹道:“都是我无用,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也害的你们跟着我受苦。”
众人闻言都道:“哥哥说哪里话来,在家乡时便蒙你照顾,学的武艺也来教与我们,我等感激还来不及!再说此时出来贩卖生药,又不是你逼的,大家伙还不是想自己出来闯闯,若能拼出一份体面来,回家乡时不也光彩?”
这时忽听方才第一个出言的汉子道:“哥哥,咱们都是响当当的汉子,又有武艺在身,却贩哪门子药材?干脆寻一处险地,便在那里占山为王,岂不快活?”
哪知这句话顿时叫困境中的众人都兴奋起来,便有人附和道:“哥哥,咱们都是会家子,只因没个出路,才凑钱出来贩药材,可咱们哪里是做行商的料子?眼看便要亏得血本无归,放着大家各自这一身本事。不去打家劫舍,却不是糟蹋了!日后大家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不比在此处吃风要鸟强!”
那为头的汉子听了摇头一笑道:“哪有你们想的那么容易,就是要落草时,何必跑来这山东,敢是咱们那里不香么!”
众人听了都是哄笑,的确如哥哥所说,就是要落草,哪还要跑到这山东来!随便寻一处山头插旗就是了。
“哥哥,我听闻这山东地界有一伙人甚是厉害,连官府不敢正眼看他。”方才出言的汉子道。
那为首的红衣男子听了,沉吟片刻,开口说道:“要说这绿林上的豪杰,道上头一人却是那梁山花荣。想他原来也是官军,只因看不惯上司的贪污腐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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