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进了城后,先是去接管了牢房。毕竟这次主要是为了救援武松,破城只是其次的。
“武都头,你说你图的什么,把我抓进来,自己随后也进了大牢。犯的着为这官卖命么。”这人正是前两天被武松在街上抓到的偷儿,看到武松吃完饭回来道。
说起来这阳谷知县也是个人才,虽然把武松抓进了大牢,可是只要不出牢门,随便你做什么都行。应该是感觉阳谷县城守不住,提前示好吧。万一城破了,也有人说话。
你看你的都头职位是我提拔的,有提拔之恩吧?你私通贼人,我也是被那郓州都监看着,不抓你不行,而抓了也没对你有什么刑罚吧,有照顾之情吧?你说你好意思为难我?不给我求求情?
而武松和牢里的看守也熟,加上县令的招呼,是以就是换了个地方住而已。
“哼!我可不是为了谁才抓你的,再说就是进了牢房也有兄弟来救。”武松哼了一声道。
“还来救呢,都头的兄弟是准备来劫牢?不准备做良人了?”
“劫牢算什么,你不懂!”武松说完这句就不在说话了,躺在那闭目养神。
“什么懂不懂的,就知道装样,劫牢要是容易的话,那我也能自己跑出去了,吹什么大气啊。”那偷儿看武松不理他又嘟囔了一句。
就在这时,花荣也带着焦挺吴用并亲卫营到了牢房门口,花荣示意张三上前叫门。
“里面的牢头听着,现在城池已被我梁山攻破接管了,识相的赶紧出来,不然等打破大门有你们好看的。”张三踢了两脚门,全当是敲门了,后又对着门缝喊道。
等了几分钟里面也没人回话,李四上前将张三扒拉到一边,嘲笑道:“上山这么久了,也不长进点,一边去,看我一句话就让他们自己出来。”
“吹吧你!”张三自是不信。
“不信就看着。”李四把手一挥道:“弟兄们给我把这门拆了。”说着就拿刀柄“哐哐哐”的砸起了门。
还别说,真管用。看到外边的人来真的了,里面顿时传出一个声音来,“别砸,别砸,这就来开门。”
听的张三愣了半天,暗骂一声:贱骨头,好言好语不听,非得上手不可。
牢门打开,花荣没有理会点头哈腰的牢头,带着焦挺走了进去,而亲卫营迅速控制了整座牢房的衙役。
等花荣走到关押武松的牢房前时,就见武松已经站起来走到牢房外面了。
花荣见了笑道:“武松兄弟这牢做的舒坦啊,和在家也没什么两样。”
武松听了也是笑道:“也不知那知县怎么想的,把我关进来,却是连门也不锁,到是让我来去自如。”
吴用却是道:“这知县圆滑会做人啊,两方都不得罪。现在他恐怕正好整以暇的在县衙呢。现在城墙被破,武松兄弟不去看看?”
武松得了他的提醒,稍微一琢磨也是明白过来,道:“去看看也好,正好了结一些东西。”
花荣点点头,带头走了出去,不过在经过那偷儿面前时,却听他道:“武都头,城池都破了,也放小人出去啊。”
花荣看向武松问道:“你认识?”
武松笑道:“就是个偷儿,而且还是个业务不熟练的,前几天在街上偷钱被苦主发觉,追了一路,正好让我撞见,就将他抓了,送了进来。也就是这时,信才从身上掉了出去吧。”解释完,又对那人道:“你还真说对了,我这番就要去梁山做个强人。”
花荣听了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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