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和黄信喝醉之后就是一顿好睡,直至天黑才醒。
他自在这里酣睡,那边被秦明一棒子打的吐血而回的矮脚虎王英却是越想越顺不过气。自己安安分分的打劫,不成想撞到了这厮带着马军冲了过来,把自己打伤不说,还死了五十多的喽啰。
找来一个机灵的心腹喽啰,让其跟着看看这秦明到底要去做什么。怎么这么倒霉的就让自己撞上了。这一跟就跟了一天一宿,第二天正午才回来。
直接找到了王英禀报道:“二寨主,小的昨天跟着那秦明,看到他到了那二龙山。”
“二龙山?”王英听了顿时来了精神,那二龙山现在可不是邓龙那死鬼在的时候了,现在可是梁山的小寨,梁山可是有好几员大将,那秦明此去绝对讨不了好。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喽啰又道:“本来那秦明在山前挑衅,二龙山的人根本不理会他,只是关了寨门,安心守着。他又都是马军,想攻也攻不上去,等黄信到了时已经是傍晚了,不利攻寨,自然是相安无事过了一夜。第二天那秦明又去叫阵时,那二龙山不知犯了什么疯,出来一将和他打了起来,可根本不是对手,就在那将要殒命时,突然彪出了一队人马救下了他,然后出来个和尚和秦明打了起来。”
王英听了急切的问道:“结果怎么样?”
见王英问的急切,那心腹不敢耽搁,连忙道:“秦明不敌,被捉上山了,连带着那兵马都监黄信并一千步兵也是被捉了,只有五百马军多路而逃。”
“太好了。”王英大喜,让其下去领赏后,跑到聚义厅对着大寨主燕顺道:“大哥,小弟得到消息,如今那青州兵马总管秦明,兵马都监黄信和一千兵马都被二龙山捉去了,现在青州城池必然空虚,守备不足,咱们去偷袭一把吧,要是打了下来咱们就发了。”
“兄弟别想好事了,你也不想想,就算没了一千人,那青州城里还有近四千禁军,就我们这几百人马想要攻打,是没可能的,就是每人射一箭下来,就能把我们射成刺猬了。”燕顺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青州可是军事大州,平常就常备五六千人马,去攻打就是找死。
“而且二龙山属于梁山,那梁山上的小李广花荣原本就是青州军官,加上梁山行事仁义,肯定不会为难这青州二将,不定什么时候就回去了。”燕顺到是难得动了下脑子。
王英听了不甘心的恨道:“难道就这么看着他们安然回城?到时再带兵来打我们怎处,昨天挨了他一棒子,小弟现在还疼呢。不行,不想个办法整治他一下,小弟这口气出不来。”
这时从门口走进来一个清秀后生,生的白净面皮,三牙掩口髭须,瘦长膀阔,裹着顶绛红头巾,正是这清风山的三大王白面郎君郑天寿,只听他笑道:“哥哥想出口气还不简单?”
王英立刻问道:“怎么出气?兄弟有主意?”
“刚才听哥哥说那秦明不是被擒上了二龙山么,小弟想来就算他们和梁山花荣有旧,死不了,也不可能马上就放了回去,不然干嘛要擒上山?就地放了岂不更好?”郑天寿慢条斯理的说着:“既然有旧,肯定就要叙旧,再喝起酒来就不知要多久了,现在肯定还没回城。”
“而逃回去的士兵肯定会告知那青州知州,秦明黄信失手被强人擒了。哥哥只要趁着夜晚看不真切,假扮秦明出去劫掠一个村庄,大肆宣称秦明已经投靠了二龙山,再把村民赶向青州城里,到时就算秦明全须全尾的回来了,也将是有口难辨。就算那知州当时明察秋毫不与追究,但过后也会心生嫌隙,到时有那知州帮着限制秦明,咱们还怕他什么来着。”
王英听了大喜,道:“兄弟人长的清秀,脑子也这般好使。要是哥哥出了这口气,当摆酒好好谢着兄弟。”
说完也不等郑天寿和燕顺说话,就急不可耐的夺门而出,召集喽啰准备去了。
这边秦明和黄信酒醒了,就要告辞离去,花荣再三挽留休息一晚再走,都只言回家心切,免得让家人担心。
花荣见他们语气坚决,也不再留,让人拿了兵器盔甲,牵出马匹还于二人,送到山下各自告别,二人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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