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听为师的话呢?我当初怎么教你的?如今宗门内不平静,灵符峰就是前车之鉴……”玉阶真人痛心疾首的说。
“不,秀儿她不会害我的!一定是大师兄,是他看我不顺眼要,”清烨状若疯狂的叫道。
“说,那个秀儿是谁?所谓的续命丹是不是从她手里得来的?”玉阶真人边问,边飞身往清烨洞府而去。
但是洞府中早已不见所谓‘李秀’!
本来还抱着一丝幻想的清烨发疯了似的将洞府翻个遍,也未发现不久前还依在他怀里娇笑的美人!
“大师兄,她一定逃去大师兄那里!”清烨红着眼急冲冲的往外奔,被玉阶真人厉声喝住:“清烨,你自已招惹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为何总往你大师兄头上推?”
自从清泉清幻伤逝之后,玉阶真人格外重视余下的四个弟子,清涧一门心思的钻研阵法,苏青又时常产在身边。
唯有清鼎清烨两个弟子于他最亲近,他素来明白两人不对付,但也不能容忍其中一个这般严厉的指控师兄。
而且,根本不相信清鼎会对已至垂暮的清烨做这般丧尽天良之事。根本没有必要,他一介结丹长老,若是要跟他计较,有的是机会,不会等到现在才出手。
清烨极力挣扎着嘶声道:“李秀本来是大师兄洞府的弟子!师父,你要为我作主!”
“我府内根本没有这个弟子!清烨你是被人骗了!若是不信可以去查弟子花名册,我记得你也有份底。”听到动静的清鼎义正严辞的否认道。
闻言,清烨身子不由委顿下来,他明白清鼎平日话不多,但绝对不会说慌。
而且,李秀那般显眼的姿容,怎么能不引起一起对清幻心存不轨的大师兄的关注?就像他一看到她,就不由自主的想到清幻,从而沉伦。
可是,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接近他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清烨,你将那妖女的形貌,修为绘下来,叫清鼎着人到主峰报备,排查!”玉阶真人看着他道。
闻言,清烨喃喃自语道:“她生的跟清幻一般无二,音容笑貌无一不像!练气顶峰修为。”
“当真?若是这样的话,应该不是本峰弟子。”清鼎断然道。
玉阶真人神色一凝:“看来,这事有些棘手,清鼎你先着人去主峰查查,最近宗门可有这女修的形迹!”
“师父,前不久主峰的云夕跟玉符峰的慕云也都是寿元将尽——”清鼎突然开口道。
灵符峰?玉阶真人心里一动,当即刻下一张传讯符交于身后的弟子:“叫清华回来一下,她如今正好在查办此事!”
当苏青见到清烨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原本气宇轩昂的清烨,如今像是霜打茄子一般,神色委顿。
更重要的是浑身散发得着一种浓浓阴郁之气,隐隐透着一丝丝死气!
“清烨师兄,你说那妖女叫李秀?”苏青震惊不已问道。
见状,玉阶真人疑惑的问道:“清华,你也见过这个妖女?”
苏青神色郑重的点点头:“她乃灵符峰的弟子……所以,她已经死了!”
当初,怀疑李秀有诡异之后,苏青就差人调了灵符峰所有弟子名册,结果还真的查到了李秀的资料。
不过,让人心生怀疑的是,两年前她的修为仅练气二层而已!
而且,跟她一同入门,平日比相熟的弟子都已不在人世。
“清华,你说在三个月前见过李秀?当时修为不过练气九层而已?”玉阶真人看了眼清烨道:“他遇到李秀却是练气顶峰,难道,她们根本不是一个人?”
苏青看了眼双目呆滞的清烨道:“纵然不是一个人,但绝对是一伙的!因为,她们害人的目标,手法都如出一撤!”
接着,她疑惑的看着清烨问:“师兄,你一向为人谨慎,为何也得了那邪物的道?”
清烨眼皮微抬:“因为,她生得几乎跟清幻师妹一模一样!”
苏青神色一凝:“不对,李秀生得虽有几分姿色,却远不及清幻师姐貌美。”
此言一出,玉阶真人也不由心生疑窦:“清华言之有理,若是宗门真有这等出色的弟子,绝不会被埋没。”
闻言,苏青不由失笑:也只有像她这样极不显的弟子才会被整个宗门遗忘吧。
不过,对于当年在云中涧默默无闻的日子,她也十分满意。
反正,她也不是热爱名利之人,一心只求大道有成而已。
“清华,你说那妖女化形之术?”苏青沉思片刻才说:“我不确实是不是一个人,但清烨师父所见,绝对不是她的真容。”
一直未出声的清鼎此时指着手上的一本灵草峰花名册道:“师父,清华,你们看,本峰还也有位名李秀的女弟子。不过,已于三个月前陨身!”
苏青近前一看,只见弟子薄上简单记着:外门弟子李秀,时年二十,练气二层修为,于昨日意外身亡。
注明的日期正是三个月前,上面并未标注死因。
后面夹着一张李秀入门时的肖像,看上去秀气玲珑,跟了清艳绝色的清幻无一丝相似之处。
但是清烨一看到她却像着了迷一般:“是她,就是秀儿,她真的是峰内弟子!?”
闻言,几人不由面面相觑:清烨这眼神有问题吧!
就在他们说话间,清鼎已着人寻来一名执事,他带了三位跟李秀居于同院的女弟子前来。
“秀儿平日很少出院子,一般都在自已房间修练。我们也不清楚她什么时候出去的,还是一位师兄在后山一处山洞发现她的尸身后,我们才知道——”一位练气三层,身量欣长,只将秀发挽成道髻的女弟子回忆道。
另外两名女弟子也跟李秀基本没有交集,甚至入门之后,一句话都未说过。
而且,都反映她性格孤僻,不愿于人交流。
发现她身亡都是几日之后。
“你们可知,她因何而亡?”苏青认真的看着那个挽着道髻,名唤惟君的弟子问道。
此言一出,三人均面色大变。
“她,她的死状极惨,整张面皮都被人揭去了!”惟君有些心有余悸的道。
苏青心下一沉:“那她最后安葬于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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