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躲开了我两招必杀的绝招!”真柄直澄楞了一下,他本就靠着是他的那一身蛮力,除了蛮力外他还真没有学过几天本事,此刻一看到对方摆出了这一个奇怪的起手姿势让他异常的费解,不过还是低声喝了一声,“这种奇怪的招数,不过是好看的而已……再让你看看我的天下无敌霹雳长刀的厉害!”
“那是什么?从刚才的武艺来看他一定学过富田流剑术,也有点像学过中条一刀流,也有北辰一刀流的迹象,可是现在他要干什么,这个是什么武艺?”人群中一名深究此道的三十岁模样的人物引起了众人的思索。
“富田势八,你说说看他的武艺如何?比起势源大哥和景政二哥来如何?”旁边一名身穿一件花白和服的男子道。
“不好说,如果从刚才的两个脚步移动来看,又从他刚才流露出来的动作来看,他学习的武艺很杂,杂得让人无法猜透,我也只是从他刚才的两次起手式中看出了一点端倪,从他的气势来看我并不是他的对手,如果我的两位兄长前来的话还可能与其拼斗一番!”
“不会吧,他那么强?!”那人满脸的惊异,“号称富田流高手的富田君也如此说话,那么我是不是……”
“又开始了……”富田势八眼睛一动,轻轻的说道。
果然场面中真柄直澄又开始动了起来,他还是那个动作,轮着巨大的太郎大刀朝着光春的头砍去,口中大声呼啸着“喝啊啊啊啊啊!”光春连眼皮都不曾眨动一下,他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么,只是小小的移动了一步,并没有像刚才一样躲开对方的攻击,而是挡在了直线攻击的路线上,两刀交叉,步子沉稳地像有千钧之重,人、神、刀已经融为一体??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为了让剧情看起来好看一点,暂时如此说好了。
四周的武士,似乎全部僵化,目光也凝固了。“呀”栗吼如石破天惊,刀光像骇电乍闪,出声与格挡出刀都用上了全力,直似要把空间撕开。每一个人的心都在这一瞬间也似乎被撕裂,刀光乍闪即逝,吼声仍激荡着空气,每一个在场者的眼球都已经突兀,呼吸也告停止。光春的两把刀仍是斜扬之势,但双脚却已经分开,前弓后箭。
真柄直澄的巨刀仍保持着砍下之势,这瞬间,一切都已静止。慢慢地,直澄转身、挪步,一步、二步、三步……晃了两晃,倒在了地上。光春徐徐收刀,在场的慢慢缓过气来,好可怕的刀。
三良四德双双冲了上去,扶住了胸前渗出鲜红一片的直澄,他并没有死,也没有受到光春的致命一击,只是扭动着身子,看样子是拼命忍住不发出声音,但粗重的喘息可闻。
三良四德狠狠地看了一眼光春后,便扶着直澄去找城中医馆去了。此事后,光春的名声理所当然的更加大了,一招就击败号称真柄双猛之一的真柄直澄,名声大了也给他惹来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不过他的生活更加丰富多采了。却说光春将两把刀放入了腰间,遥望着三良四德扶着真柄直澄向着武士长屋外走去,嘴角动了一下,看也不看众人的反应径直向着城外走去。却说在场的众人都大惊失色,不敢相信刚才是真实发生的,太强了,这个还算是一个普通的武士,有些聪明的立刻小跑着出去将这个重大的情报告诉他们的主子去了,稍显自负的也都黯然神伤。
正当光春走出一乘谷城三丸大门的时候,突然前面闪出数骑快马拦住了去路。光春没有想到自己刚刚将真柄直澄击败就有人来报仇了,正当想要摆开姿势的时候。从马上跳下一人,摘下头盔,哈哈大笑起来:“恭喜大家!贺喜大哥!祝贺大哥与织田市方新婚愉快!”来人正是光春的好友桂田长俊。
本来桂田长俊应该是驻扎在鸟越城帮助平贺三河守一同对付一向一揆的,怎奈这一次新年评定会议中国主将鸟越城的统辖权给没收了,朝仓景通命令除了少部分人外全部回归了平泉寺城。桂田长俊虽然比中村幸雄心理稳定,却也是一个按奈不住性子的人,便报告了一声景通便与几人向着一乘谷来了。
此时跟在后面的中村幸雄、风见等人也都冲了上大声喊叫:“大哥!你在一乘谷好吗?”说着颇有深意的用一种**的眼神望了一眼光春,中村幸雄格格笑着低声说道:“大哥,听说一乘谷的夜生活可是很棒的……”
光春苦笑了一声说道:“新卫门,我那有心思搞这些东西呀!织田市方,你们认识吗?哎,我都要娶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女人为妻,你们还以为我有什么兴致去玩乐呀!还有瓜生楠……哎,不说也罢!”
众人一听也都点了点头,大家都知道瓜生楠此人,也都见识过她为了家族荣耀而替父从军,而且还为了光春的性命抬回了越前,竟然要放弃这样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大家都有点惋惜。
光春见四周情绪有点低落,打了一个哈哈,说道:“诸位,不谈这些事情了,今日诸位是刚刚来到吧!我们先去见一见殿下,然后我带着大家去一乘谷最大的钱汤一趟。”日本人把公共浴场叫做“钱汤”。
“钱汤……是不是男女共浴的……格格格格……”脑袋一根筋的中村幸雄一听到公共这个单词立刻想到了这里,**着笑了起来。弟兄们好久不见,人人兴高采烈,个个喜气洋洋。你捅我一拳,我拍你一掌,又是蹦,又是跳,自然有一番说道不尽的欢乐!
于是他们数人准备得当,起程向着二丸的重臣长屋走去,一路欢笑。这武士长屋坐落在三丸的一个角落,与二丸的直线距离并不遥远,也就是几百米的样子,可是一道又一道墙和曲轮将两边的距离无形中拉大了许多,一道又一道的巡逻的士兵从他们的身边走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