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对中村新卫门说道:“新卫门,你可以回平泉寺城去了,你可是伤病员呀?!呵呵……”
“我才不回去呢?”中村新卫门哭丧着脸,他的左臂伤口没有草药的治疗,已经开始化脓了,脓水一滴一滴得流了出来,说道,“我还没有杀够呢?”
光春看着漫天的乌鸦摇了一下头说道:“战争结束了,不用多久我们也该回家了!”
风见看了他一眼,怀疑得说道:“你说什么,回家?!”
“呵呵,我只是说说而已,不用当真的。”光春抬头又看了一下天空,乌鸦越来越多了,已经黑茫茫一片了,拍了一下手说道,“新卫门,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先养好了伤,我一定会给你留点杀的?!”
中村新卫门咬了一下牙齿说道:“呵呵,看来我真该回去好好养伤,不然我的这条手可能会给烂掉的,呵呵,不用几天我一定回来,你们可要等着我呀!”
桂田长俊一边擦洗着太刀一边笑着说道:“当然,当然!”他近来的心情相当不错,那把太刀听说是从一个一揆大将那里缴获来的,这几日强袭哪有什么一揆大将,难道当日?光春怀疑的看着他。
桂田长俊一见我如此看着他,呵呵傻笑着,做贼心虚的表情就是这个样子的。
一名近侍跑了过来说道:“左马助,殿下找你!”
“好,我这就去!”光春应了一声,然后匆匆与自己的几名家臣道了别,他们也因为受伤要被送到了平泉寺城。
大厅中只有景通一个人坐着,他的面前是一张地图,一张陈旧的地图,上面画着许多的标签,有圆圈的,也有方块的,最多的是三角形的。
“左马助!”
“是的,殿下,您找我?!”
“你知道这些标签的意思吗?”
“殿下,我不清楚。”
“这张地图是我的父亲从宗滴大日照那里得到的一份遗物,别人要的都是那些名刀和瑰宝,而我父亲独独要这张没有人要的地图,你知道这张地图代表的是什么吗?”景通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道,“这是一张加贺的地图,上面圆圈的便是我们朝仓家所占领的地方,方块的则是争夺的地方,那么你知道这些三角形的是代表什么吗?”
“加贺一向一揆?!”
“对,你说的非常对,大日照用毕生的时间与这些三角形作战,却不明白原来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一张地图所能决定的,往往一场战争的胜利与否决胜于地图以外,所以大日照如此武勇之人也只是在加贺打得互有进退罢了。”
“是的,殿下,难道我们真的也会像宗滴老爷一样耗在这里吗?”
“左马助,哈哈,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你是我见过的人中最不注重名声,又最注重名声的人。”
“殿下,这个?那个?”“你知道你当日用计谋骗取对方信任而后杀死若林雅乐助的事情吗?你知道大殿为何不大力赏赐于你吗?因为你用得招数不够光明正大,而大殿却是一个最注重这些的,如果不是你确实立下了战功的话,可能他会将你逐出朝仓家。”
“什么,殿下,当日我只是用了谋略,用谋略,而不是欺骗,大殿难道不知道谋略和欺骗的不同吗?”
“哈哈,我就说吗?你这个人是一个最不注重名声也是最注重名声的复合体,我并没有怪罪于你,你知道这一次我叫你来,有何事情吗?”
“不知?!”
“你知道我刚刚得到的情报吗?”景通拿出了一小卷纸张,那个应该是平泉寺城雇佣的乱波送到的情报,“就在昨天晚上,佐治山城发生大决战,白麓山援军二千人突击朝仓景久本阵,而佐治山城也突然开城出兵二千攻击先锋,朝仓政秀、鱼住景仁等大将战死,死伤六百多,后退五里,现在正在重新布阵。”
“什么,那个可是一万五千人呀,怎么会被四千一揆攻打的如此不堪,看来这场战争还要持续下去?!”
一会儿,景通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松了松盔甲上的绷带,问道:“说说你的想法?”
光春低头思量了一下说道:“殿下,今日我抬头看天空,看见天上黑压压的一片乌云,仔细一看原来是成群的乌鸦,乌鸦只有在战争结束之后才会出现啄食腐尸,左马助就以为战争已经结束了。可进来后听殿下的最新情报后便有点后悔自己的草率,既然荒城已无战事,为何不找一点战争出来呢?”
“找战争?”
“是的,找战争,既然荒城已经没有战争了,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将部队前进一点,距离白麓山接近一点,这样不但可以让佐治山城的一向一揆感到一点腹背受敌的感觉,如果可能的话也可以将那方块变成圆形的地方。”
“哈哈……找战争,真亏你想得出来。”景通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那么我再给你六百人,你给我打打游击战,见到小规模的一向一揆给我吃掉他,比你人数多,你给我躲开,真的躲不开,你给我撤回来。”
“是,殿下,我这就去办?!”
景通看着他的背影喃喃道:“真是,找战争,真亏他想得出来!”
七月一日黎明,白麓山腹地。
“大哥,我们找大一点的乐子玩一玩呀,为什么老是找那些只有不到百人的小规模的一向一揆打呀?多没有意思呀!”硬跟来的风见不停得唠叨着,他也学桂田长俊叫光春为大哥了,想套点近乎让他忘了当日泼水之仇吧,嘿嘿,还记得呢!
“你懂什么,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们还可能一人都不减员的走到现在吗?”光春有点骄傲的看了一眼队伍,出来六百人,现在还是六百人,一个不少一个也不多,“风见,我们斩获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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