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更大的。”
石川久孝没有政衡如此乐观盲目的自信,他久闻毛利元就乃是西国数一数二的智将,难道会不透高屋川峡谷的险峻,一旦得胜后必然会先派遣小股部队侦探前面的,他有信匆匆,紧皱着眉头提醒道:“弹正大忠殿,如果毛利元就不上当的话该如何是好,或是直接走经丸道追击伊达军的话又该如何办?”
政衡放心得很:“天快黑了,七八千军队逗留在峡谷内岂不是更加危险,走经丸道,嘿嘿,明知道前面有伏兵还走经丸道,那不是毛利元就了,不过倒是一反常态返回汤野,却是有点儿麻烦,就要吉川元春是否心甘情愿了。”
他的信心来源其实就是天色将晚,申时出兵,到了申时末才开始的战斗,现在夕阳已经落了下去,要在天黑前结束这场小见山之战就必须要现在马上开始进攻方才有可能,小见山上的伊达军黄色备士气一时被夺,可是刚刚杀败了骑马队的心气还在,定然能够抵抗一二的,时间上对于伊达军有利。天黑后,只要是稍微有点智商的将领都不会处于险地,正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一样,七八千人逗留在高屋川峡谷内,一旦伊达军发动奇袭截断的话将会是直接崩溃的结果。毛利元就正是这方面的能手,他不可能犯敌人同样的错误,要么退出高屋川峡谷,要么越过高屋川峡谷,他将只有两条选择题。
前者貌似是绝对安全的,对于毛利元就的威望却是极大的损害,特别是在损失了一百五十余骑马武士后更是受到了极大地挑战,一旦稍微有点闪失的话就是威名扫地的结果。后者的话就要冒险伏兵的后果。
政衡独眼突然巨睁,低沉说道:“开始了!”
果然在小见山前,战鼓再一次擂动,毛利军此次不再是骑马队孤军奋战,不知道在什么利益的驱动下,备后联军也迈开了散乱的脚步朝着小见山碾压了过去,在一箭之地内站定,然后一队千余人的弓箭手拉满弓弦,朝着小见山方向瞄准。
陶山真兵卫和片山盛长早已经将军势拉到了山腰上,到敌阵出动了千余人的弓箭手朝着小见山方向瞄准,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大声疾呼道:“躲避!躲避!”他们同样到了千余弓箭手的准备齐射的阵型,眼中全都惊骇的大叫起来纷纷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躲藏在垒起来的岩石后面,一个个躲藏在岩石后面,矮小的身材让他们很好的躲藏了起来,只是肩头上的长枪很好的暴露了他们的踪迹。小见山上一时间却再也没有了兵士。
上千支箭矢率先发动了攻击,丸木弓射出的箭矢虽说威力不大,可是如此近距离的攻击,遮天蔽日的攻击还是狠狠地射了进去,小见山本就不大的山岩上插满了箭矢,岩石上发出了骇人心魄的噼啪的撞击声。躲藏在岩石后面的黄色备战兵也不是没有伤亡,依然有人成为了可怜的牺牲品,脖颈上射中的直接送了命,其他的只能够咬牙切齿的忍住疼痛。还好,备中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铜矿,伊达政衡没有财力打造大规模的制式铠甲,打造一批粗糙的护心镜还是成的,说是护心镜,其实就是护心铜片,黄色备的战兵几乎每人一块,只要不是射中要害,丸木弓射出的箭矢也只能够让战兵们一阵剧痛。
毛利元就站在旗帜下,着小见山上几乎没有了人影,微皱了一下眉头,当到一群人又冒了出来,显然弓箭手并不如他的意愿一般能够将伊达军击溃,他了天色,微微皱了皱眉头,到了天色将晚,要不是吉川元春不给力,他此次来到就只是摘取胜利的果实,何必要亲自指挥作战,他下达了总攻的命令:“命令弓箭部队前进十步继续射击,擂鼓,命令熊谷信直、国司元相两部靠近路障,将路障搬离。”
片山盛长和陶山真兵卫望着毛利军的动向嘴角俱都抽动了一下,知晓在弓箭之下,没有防御力的小见山阵地只有失手的份,他们互视一眼,说道:“该是撤退的时候了!”两人对视一眼,开始了撤退。
在弓箭下的掩护下,熊谷信直和国司元相率众出击的时候,小见山冒出来的人头再一次消失了,只是此后再也没有冒出来过,让急于报仇雪恨的毛利军一阵气结。
站在崖头的政衡到了小见山上的动向后,嘴角微微笑了一笑,命令道:“我们也该消失一段时间了!”说着消失在了崖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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