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来到了后殿,殿堂内传出了女人的嬉笑声,他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一下,还是没有任何的表示,站在了门口,等待着小沙弥前去禀报。
不一会,小沙弥转了回来,走到了三村家亲的身侧,好心提醒了一句:“大人,遍照寺的惠觉僧尼来了,小心一些。”
三村家亲微微点了点头应道:“多谢!”说着从袖中掏出了一小串铜钱塞进了小沙弥的手中,迈步向着后殿内走去。打开木门,微微抬头便见头上戴着僧帽的僧尼正与莲台寺的主持对饮着,不时还传出僧尼的嬉笑声。
僧尼回过头来微微皱了皱眉头,她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在她面前戴着斗笠,显得有点儿格格不入,不由得有点儿不悦。
这僧尼大约二三十岁的年纪,生的倒是白白嫩嫩的,眼角含春,面上隐隐带着几分胭脂痕迹,唯有宽大缁衣略略遮掩住风流踢断,长得倒是妩媚动人,显然她并不是一个正经的僧尼,否则也不会大半夜的一僧一尼独处一室对饮,怕是喝醉后就会双双坠入**地狱沉沦。
莲台寺的主持年岁也是不大顶多四十来岁,长年养尊处优显得更加的年轻,第一眼瞧见不过三十来岁的模样,不过他的身体早已经被女色掏空了,喝了几杯浊酒,再加上僧尼酒不醉人人自醉,早已经昏昏欲睡了,要不是今日正在仪式,又是雷雨的,生怕外间有人闹事,否则早早的就要抱着僧尼欲行好事去了,哪里还会让这个总是戴着斗笠的丑陋男前来拜见。
僧尼皱了一下眉头,娇媚的一笑,说道:“把斗笠摘掉,这可是在佛堂内。”好似浑然未觉她刚刚正是在佛堂嬉笑怒骂,亵渎佛祖,人就是如此,人不自戒却总是能够劝诫别人应该这样应该那样。
莲台寺的主持也是微微点了点头,摆摆手说道:“这里与世无争,尘土的恩怨不会波及于此,既然惠觉师妹要你放下,你便放下就是了。”
三村家亲轻轻点了点头,解开斗笠的带子,露出了一张丑陋的面孔出来,惊得僧尼尖叫起来,好似有人正在强暴她一般,三村家亲无奈的笑了一笑重新戴上了斗笠,嘴角微微苦涩的笑了一笑,没有作声。
莲台寺的主持好生询问了一番后便匆匆的将三村家亲赶了出去,好去安慰受了惊吓的僧尼去了,不一会佛殿内便传出了香甜的呻吟声,浑然未决正有一群眼冒绿光的家伙踏上了莲台寺下的山脚,着摇曳的烛火,那群人的眼中露出了兴奋和杀戮的快感。
没有想到两个三村家的人会在这种场面下碰面,可是三村十兵卫冒了三村的姓氏,三村家亲却不敢再用真名实姓,双方碰撞在一起说是偶然却也是必然。
三村十兵卫等待着凌晨的到来,凌晨是一个人最困倦的时候,三村家亲在后殿内受了莫名的伤害独自一人在走廊的阴影下喝着闷酒,眼角不时飘过虔诚的信徒中间,有没有混在人群中的奸细。
雷雨还在下着,洗刷去大地上的血迹,但无法洗刷空气中弥漫的杀机。三村十兵卫手持长枪直指莲台寺主殿高喊着全部格杀的命令,听到进攻的命令,早就按耐不住的水贼们,如猛虎下山一般杀向莲台寺。
由于三村十兵卫当了慈照寺的女婿,他麾下很多人信了日莲宗,临行前特意甄别过,虽然难以为了信仰抛头颅洒热血,可也是在平时的时候多以日莲宗门徒自居,不至于在攻击前背叛泄露他们的踪迹。
三村党的进攻一开始的时候非常顺利,雷雨遮掩住了他们的进攻,让他们顺利的来到了院门口,由于寺院内正在进行仪式,虔诚的信徒杂乱无章的拥挤在屋檐下,寺院大门竟然没有人守卫,显然莲台寺的人们不会想到还会有人冒着大雨攻打佛祖照拂的寺院。
喝着闷酒的三村家亲是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人,他隐隐约约听到了寺院外传来的脚步声,虽然打雷闪电难以分辨,可是常年经验告诉他事情有点儿不妙了,他猛然站起身来,拔出太刀静静的站着,然后大声喊道:“敌袭!”
嘈杂的声音淹没了他的呼叫声,当人们猛然回头的时候已经到数十条人影手持各式兵刃冲了进来,见人就砍,立刻血流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