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知道这是谁送来的书信?要不是有这封书信告知你们的行踪,我还不知道毛利家的二代目竟然会大驾光临,光天化日之下有胆子到我的眼皮子底下晃悠,嘿嘿,起来毛利家也不是铁板一块啊?!”
毛利隆元的面色铁青,他也正在怀疑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竟然会有人知晓他的行踪,要知道他此行可是微服出行,知道他行踪的人不超过十人,而来到鹤首城本就是他的临时决定,伊达家能够如此明白无误的出现在赌馆内,还明确无误的将他们一行逮捕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着那封书信目光炯炯。
正当政衡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一名侍从来到了他的身旁低声说了几句,政衡的脸色异常难,立刻起身,也不两人一眼,将那书信抖了一抖,重新放进了袖子,沉声喝道:“将他们两人给好生押起来,给毛利老儿去一封书信,告诉他,他的儿子在我的手中,不要再节外生枝了。”说着挥了挥手,到野山益朝脸色阴沉得走了进来,低声喝问了两声,当得知确切的消息后,叹息了一声,了天空,低声说道:“该是见见尼子家的使者了。”
整个鹤首町的空气都很紧张,尤其是在鹤首城下的一段街面上,平素那些街面上横行的浪人都不见了踪影,伊达政衡逮捕毛利隆元的消息倒是没有传出去,二阶堂佐次郎的案子引得众人腹诽不已,尤其是鹤首城下一座优雅的别馆内尤其明显。一个男人北院门外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和喧闹声惊醒,住在这里的人乃是伊达家的重臣,自称与野山益朝同列为伊达双壁之一的二阶堂信轰,这座别馆原属于三村家亲重臣三村亲成,三村家亲逃逸后便成为了他的住所。去岁秋天以来二阶堂信弘的脸颊愈发的红润起来,显然过得还算不错,屋内奢华的修饰显得他的生活品味和财产的富裕。他的声音低沉,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发号施令一般,就和伊达政衡崛起速度之快一样,他的变化之大也让人难以理解,“嗯,发生什么事情了。”
屋外二阶堂信弘的一名家臣领了一名浪人走了进来,那浪人忙一五一十的将到的事情说了出来,只是独独缺少了后面发生的典故,其中更是没有野山益朝的什么事情,若是知晓其中还有野山益朝的插入的话,二阶堂信弘断断不会干出后面的事情,倒也不是那浪人故意不说,其实那浪人在见到二阶堂佐次郎擒拿后跑出来前来高密的,野山益朝只是露了一小脸,没有直接出面。
二阶堂信弘脸色一沉低声呼叫了一声“混蛋!”不知道辱骂的是谁,轻轻的坐了起来,靠在门边,着跪在走廊下的浪人,又了一眼家臣,低声喝道:“消息可靠吗?”
那家臣哪里敢于怠慢,二阶堂信弘似老当益壮,可膝下却只有二阶堂佐次郎一个侄孙,一直以来都仰仗着他能够来继承家业,现在发生这等事情,如果只是偏听偏信的话,怕是难以善后,他早已经查探过了,忙应道:“已经确认过了,清河笃太郎率领亲兵队逮捕庄氏余孽,少公子怕是为了酒馆之事惹恼了他们方才牵连了进去,街上闹得人心惶惶,酒馆方面已经查了。”
二阶堂信弘啊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馆主已经对我不加信任,若是没有当场抓住,还可以推诿一二,可这唇彩竟然敢于撞将上来,清河笃太郎这个混账东西竟然一点脸面都不讲,果然是得宠的奸佞小人,去,准备轿子,还有将那搅乱的小厮扔进成羽川去。”说完静静的靠在门便,着两人匆匆离去,二阶堂信弘叹了一口气,一个三十余岁但容貌依旧艳丽的妇人似乎被惊醒,到二阶堂信弘背对着撞将坐在门边发呆,身子缓缓从榻榻米上爬起,也不顾及自己丰腴的身躯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双臂轻轻环绕在二阶堂信弘的身上,整个人贴在他后背上,丰腴的胸部摩挲着,柔声说道:“怎么了?”
二阶堂信弘沉默少许淡淡的说道:“馆主统一备中,要整治政务了,来情况不容乐观,妇人,你托人向是这说明一番。”
妇人面色有些不虞,沉默了片刻,还是应了一声,却没有立刻起身,既然二阶堂信弘有求于她,便不再奉承,懒洋洋的斜靠在墙上,光亮的身子任由夏风吹拂。二阶堂信弘身子轻轻抖动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起身向着前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