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自己怎么下指示,那常委会上早就定好的事情,高速路项目就是任雨泽主管,自己下指示肯定是不能讨好,万一任雨泽把这事情闹到常委会上,以后就会更麻烦,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只能巧取,不能豪夺。
庄峰就掐灭了剩下大半截的烟蒂,对刘副市长说:“老刘啊,这件事期看来我们还要改变一下策略了,任雨泽已经看出了我们的用意,他也找到了反击我们的手段,所以硬来就有了很大的问题。”
刘副市长也忧心忡忡的说:“是啊,这小子确实还是有点能力的,不好对付。”
庄峰大笑:“哈哈,那是当然的,不然人家能在几年前就混到临泉市市长的位置啊?”
刘副市长却不以为然的说:“这也不是那样讲的,任雨泽在临泉市的时候,他有天时地利人和啊,还有当时的乐世祥做靠山,上去当然快,换个地方让他试一试,未必就能怎么样。”
庄峰却摇了摇头,说:“老刘,这也不尽然啊,从任雨泽来到了新屏市的这几次事情上,你们也应该看的出来,这任雨泽心机深蔽,胆大心细,有时候我都感到惊讶的,别的不说,开发区的事情就是一个很有力的证明,过去多少领导都不敢碰那个事情,但人家硬是给办成了,把孔主任干掉了,当着冀良青的面干掉了,而且最后还要得到冀良青的公开认可,你说说,放你老刘身上,你敢吗?”
刘副市长也不得不摇摇头,自叹不如的说:“这小子够狠,够猛。”
庄峰就想了想说:“老刘,我认为,调整策略是当务之急,暂时你们先不要和他发生太过激烈的冲突,让我在想一想,找一个更为有效的办法。”
刘副市长点头说:“看来现在只好先如此了,要是没事,我就下去了。”刘副市长站了起来,准备离开了。
庄峰却叫住了他,说:“老刘,晚上有个朋友请我吃饭,你也一起过去坐坐吧。”
刘副市长有点为难的说:“今天啊,我已经答应了别人晚上一起吃饭的,我就不去了吧?”
庄峰笑着说:“你哪天没有人宴请啊,推掉就是了,今天这个人很重要,以后说不定你们还要经常合作的。”
刘副市长也就不好再推了,点头答应着离开了庄峰的办公室。
夜色中的新屏市比起白天要美丽许多,纵横交错的交通设施,构成了城市的血脉和骨架,推动着城市正在大踏步迈向繁华,夜色中,新屏市更富有神秘的色彩,月明星稀的夜晚,家家户户的窗户里射出明亮的灯光,就像天上的群星陨落人间。现在的城市里是没有黑夜的,车辆的喧哗和路灯无边的耀眼把关于乡村黑夜的回忆遗忘在了狂奔不止的时光里,抬起头,天上的月亮大致只有圆满时的一半,暗淡的光辉和地面上霓虹散发出的光遥相呼应,互诉着天上宫阙的寂寞和人世间的真实。
在一个豪华的大包浴室里,水雾迷朦,三个男子光着身子在里面搓背、洗澡,期间不时传出几个黄段子,一个眉毛长而浓的中年男子光着身子和庄峰,刘副市长他们二人说说笑笑。
陪着庄峰和刘副市长一起洗澡的是一个外地老板,这个人不知道是通过了什么手段,和庄峰的小情人小芬搭上了线,最近已经来到新屏市好几次了,一直在为新屏市的高速路项目活动着,但到今天为止,庄峰依然没有给他吐过口。
不是庄峰不想做这笔生意,问题是庄峰现在还没有十拿九稳的方法来确定这件事情,任雨泽就像一座山一样,横在了高速路项目的前面,挪动他,是需要费点力气的。
但这个姓粱的老板一点都不会气馁的,他认为这不过是庄峰再给他吊胃口,一个市里的市长,怎么可能没有决定权呢?真是瞎说。
所以他还是坚持经常来,来了每次也少不得要请庄峰坐坐,更不会少给小芬一些让她喜出望外的礼品,这次来新屏市,这个梁老板就出手大方的给了小芬一颗钻戒,据他说是好几万元哩,但谁知道啊,那玩意看着就像是个玻璃,不过谁也不会去怀疑的。
小芬当然是喜出望外了,在今天就又陪着梁老板一起,宴请了庄峰和刘副市长,四个人吃过了饭,梁老板一定要请庄峰和刘副市长来消费一下,拗不过,庄峰也答应了,小芬自然是不能参加,反复的叮嘱了庄峰好一会,告诫他不能***,然后先回去了。
梁老板一面搓着身上的垢甲,一面就对刘副市长说:“我是第一次和刘市长见面啊,这次也没准备什么见面礼,改天一定补上。”
刘副市长笑笑,心中想,看来这老小子没少给庄市长好处啊,难怪庄市长一心想要拿下高速路项目的主导权,不过也行吧,你吃了肉,至少也给我喝口汤才行。
庄峰见刘副市长没有接这个梁老板的话,就在旁边说:“老刘啊,这梁老板还是一个很不错的朋友,值得交往,不过说到见面礼,我看还是应该的,对不对。”
刘副市长见庄峰说了,就嘿嘿的一笑,说:“都是朋友,何必破费。”
梁老板接上话说:“朋友归朋友,生意归生意,这是不搭干的。”
刘副市长就点点头,再一次的笑笑,心中其实很不以为然的,你这人,怎么做生意的,好处还非要说出来啊,生怕知道的人不够多吗?愚蠢!
一会三人洗好了,也不用出去,就在这个大包间里面还有三个小屋子,这单独的一小间,七八平米左右,除了一张床,还有一个电视柜,隔台里放着叠得整齐的毛巾被,庄峰穿着浴袍,靠在床上。
正等着小姐来给自己按摩,只是一小会,一个小姐就走了进来,真是一个精挑细选的妹妹,身高大约在165cm,**的身体上面毫无例外的顶着一个极为标致的脸蛋,头发中有几缕是染了红色,显得异常惹眼。
她的身上不时飘散出一股股沐浴露的香气,而从其身上传递出来的魅力更让这光着身子洗澡的人无法抵挡。她很温柔地对庄峰说:“先生,请您躺下来好吗?”
庄峰看到这个小姐,眼睛里闪过一道光,早把小芬对他的告诫忘的干干净净了,但听了小姐的话,他有点愕然,说道:“就这么让我躺下?”
小姐一听,心中暗喜,叫你躺在床上,还需要什么方法吗?莫非他不懂那个过程的?是第一次来?小姐心中窃喜,那今天自己就容易蒙混过关了,可惜,小姐马上发现,自己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庄峰没好气地说:“你不帮我脱衣服,我怎么躺下来?你又怎么给我做推油?”
小姐没想到,这还是个老手啊,但给人推油,还要兼带给他宽衣解带吗?他又不是小孩,自己不会脱吗?但她是不敢顶嘴。
庄峰张开双臂,小姐帮他脱下那件浴袍,此时,庄峰身上只剩下那条红色~裤~衩了。小姐陪着笑着说:“先生,现在可以躺下了吧?”
庄峰叹了口气,嘟囔道:“怎么搞的嘛?怎么叫来个新手,什么都不懂的!小姐啊,要不是你人长得靓,我早就向你们经理投诉了!”
庄峰自己动手,从电视柜下拿出一条毛巾被,铺在了床上,然后他躺在了毛巾被上,双腿一曲,当着小姐的面,居然把那条红~裤~衩褪了下来!小姐当然清清楚楚地看见庄峰的那个东西,还有它周围的一丛乌黑。
小姐也不好奇,这玩意哪天不见个三五条的,比他这大的自己也见得多了,所以就很随意的在庄峰身上按摩起来,说是按摩,其实还是那样,用她的双手,在他身上游离和抚~摸,过了一会儿,小姐感觉庄峰皮肤有点发热了,就在他的身上,涂上那种黑糊糊的药膏,用手掌把药膏匀开。
当涂到庄峰大~腿~根~部时,小姐禁不住多看了几眼,因为他已经昂首挺立了,像蛇头一样怪吓人的。
几分钟后,小姐也有点投入了,仔细地在他身上按摩,或者在小姐的心里,升腾起一种职业成就感,庄峰说:“你叫什么名字?看样子你挺傻的,不过傻得很可爱!”
小姐笑道:“我叫阿静,如果我做得不对,做得不好,请你告诉我,我会很感激你。”
庄峰嘿嘿笑道:“那我实话实说了,你的按摩水平,真的不过关!你不知道现在推油,流行全真教吗?”
所谓的全真教就是踩背的时候让一条短裙不要遮住小姐的万种风情,让躺在床上的男人,可以窥探到女服务员的下身;一般小姐进入工作场所,不戴胸~罩的,按摩的时候,还要故意弯腰,使男人欣赏到无限峰光,让他们眼馋,才能勾住他们的心。
还有胸推,就是用**替代双手,在男子身上摩娑,关键要抚~摩客人的下~身,使他们得到释放。、
庄峰见小姐有点懵懵的样子,就笑道:“我是这儿的常客,我来按摩时,恐怕你还在山旮旯里呢,现在比过去更开放了,比这刺~激的还有呢,你师傅没对你讲清楚吗?”
小姐说:“我没有师傅,不知道有这个规矩,先生,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你通融一下?”
庄峰说:“我说嘛,怎么一窍不通的,原来是新手啊!全真空为客人服务,这是新兴的,提高服务的透明度和真诚度,我就是冲着这来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推油是推油,特服是特服,我不会违反游戏规则的,你还怕我强~奸你不成?”
小姐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脱就脱!谁怕谁呀?就让你看个够,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样!”
小姐把上装脱下来,又把短裙褪到脚背上,自顾自地解着白色的胸罩,脱下蕾丝内~裤,当把自己脱得片衣不剩时,小姐反倒感到一阵轻松,一种解脱,她还故意挺了挺胸,骄傲地说:“看吧,有什么了不起!”
庄峰发出一迭声的赞叹:“啧啧,小妹,你真漂亮啊!简直是完美无暇!”
小姐对男人的溢美之词,早就听腻了,但还是喜欢庄峰形容的“完美无暇”四个字。庄峰笑道:“我看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连,也有一个排了,但像你这么优美性感的,还是第一回见识!”
小姐听了很受用,笑着说:“是吗?谢谢您的夸奖。”
他接着说:“有的女人,是穿了衣服好看,你呢,是不穿衣服更漂亮!美的东西,就要让大家欣赏的,那个汤加丽你知道吧,不是拍了人体艺术照,引起轰动了吗?你这么好的身材,藏着掖着,不是太埋没人才了吗?小妹,你过来。”
小姐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并不畏惧,还是靠了过去,庄峰盯着她看了一会,忽然伸手在她胸脯摸了一把,正在她惊愕时,他又在小姐的**拧了一下。
小姐有点疼,瞪了他一眼:“你怎么动手动脚的?现在请您躺着别动,听话!”庄峰居然没有胡搅蛮缠,很听话地不动了。
小姐又给他从头到脚按摩了一遍,慢慢的就按到了龙头之地,她在他的大腿~内~侧按摩过程中,她的手背碰了它一下,庄峰那下面的龙头就条件反射似的,弹跳了一下。
小姐用手握住了它,感觉温热的有点烫手。小姐把它在手心里揉~搓着,就像是在玩一个玩具而已。有时,有些东西,只要突破了心理障碍,只要打开心里的结,真的感觉没什么,那些神秘的、强大的东西,原来也不过如此,或者根本就不足一提。
庄峰唧唧哼哼着,说:“小妹,麻烦你动作快点,用力点,对,就这样,好!”那玩意在小姐的按摩下,很滑稽的有了变化,硬度和温度都提高了。
由于手上用力,小姐前倾的身体,在轻微摆动,庄峰瞪大了眼睛,正大口地喘气,他的表情竟然有点痛苦的样子,但发出的分明是欢乐的叫声,庄峰的小腹突然一缩,似乎在一瞬间,小姐意识到了有情况,但来不及反应,就见眼前一股白色的液体,如子弹一般猛地发射出来,小姐躲闪不及,被喷了一脸!
小姐哎哟一声惊叫,慌忙拉过一边的毛巾擦拭着,她还闻到一股腥臊的气味,耳边听到他抱歉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你要让开一点的呀!”
小姐粗略帮他擦拭了一下,松了口气,终于完成了任务,对他说:“先生,请您去那边冲洗一下。”
庄峰那里还有力气去冲洗啊,他喘着粗气,半天没有说一句话,就像死猪一样,呼呼的大睡起来.......。
第二天,任雨泽却接到了冀良青的秘书小魏的电话,电话说冀书记请任雨泽现在就过去一趟。
任雨泽不知道冀良青找自己是什么事情,虽然在开发区的问题上自己和冀良青有了一点分歧,准确的说是给冀良青展示了一次自己的肌肉。但官场上的人都有自己的处事原则,他们总是在分分合合中去寻求一种平衡的,只要不是无法挽回的仇恨,大家也会在面子上让彼此都能过的去。
所以在任雨泽走进了冀良青的办公室的时候,任雨泽脸上还挂着笑容,很亲切的给冀良青请安问好,并殷勤的快步上前,拿出自己刻意装上的中华烟,给冀良青点上一支。
冀良青也就笑了,说:“雨泽啊,我可是记得你老抽芙蓉王的,怎么今天换牌子了。”
任雨泽就从兜里又掏出了一包烟来,的确是芙蓉王,笑着对冀良青说:“那是专门带上会客用的,我还是喜欢抽这个牌子。”
冀良青摇了一下头,说:“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装两种烟的厅级领导啊,哈哈哈,坐坐,小魏啊,给任市长把茶泡上,泡我喝的,这任市长可是懂茶的人,不好蒙啊。”
小魏就答应着,把应该放进茶杯里的招待茶到了出来,专门换上了冀良青每天喝的好茶,很快给任雨泽端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