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己背靠着庄副市长这棵大树,为什么就不能狐假虎威的弄上一把呢?所以她也开始了行动。
当然了,她的第一个行动自然是要找庄副市长了,在现在的新屏市里,这个二十来岁,乳臭未干也还没有丝毫工作和经验的年轻女子,以无比豪情献身给了庄副市长,并大无畏地以身体作为肉弹击中了庄副市长的死穴,从而推动了自身事业走向辉煌的小芬,使人出乎意料、匪夷所思,又让人羡慕不已地干上一个市医院要害部门的科长,实在不能不成为市医院一道醒目而靓丽的风景。
所以当她直接闯进了庄副市长办公室的时候,连庄副市长的秘书也只能给她放行,严格的来说,这个小芬当初还是这个秘书给拉的皮条。
庄副市长刚开完了学习会,正在办公室里。此刻其实他也没有办什么正儿八经的公务,他在思考着一个有趣而重大的问题,就是说,他在比较不同于居住地人们所沉淀,所固有的一些一些人的性格,上升来说,是一种旨趣迥异的文化现象——中国人有谁会蠢到居然不想当官的呢?
普通百姓对官员自然都有一种仰望的姿势和艳羡的心态。其实在庄峰还没有当上常务副市长之前,他对新屏市的基本情况是大体知道和了解的。
在整个新屏市来说,由于民众淳朴本分,生性耿介独行,不爱趋炎附势之举,难出阿谀奉承之状,也无察言观色喜好。
也正因为了这个原因,他对新屏市人在政坛上还没有什么出息感到很是不以为然,甚至在内心充满了嗤之以鼻的鄙夷态度。
据庄峰自己考证,从新屏市里走出来,能当上个厅长,部长的,竟然少之又少,直到后来出了冀良青和自己两个本地人,这才让新屏市的本地人慢慢展露了头角,这应该是庄峰最为骄傲的地方.....。
就在这种思绪联翩、神游万极的状态之间,庄副市长那道森严而高贵的门被人突然一把撞开,小芬毫不客气地闯了进来!
庄副市长刚想怒斥来人无视领导权威的莽撞,抬头一见是小芬,脸色当然变色龙般的堆起了灿烂的笑容,他亲切地招呼着说:“哦,是小芬啊,你怎么跑来了,来来,坐”。
小芬本来是想震慑一下庄峰的,没想到庄峰今天这么客气,难道他早知道自己今天的来意,首先就心虚了?莫非他会掐指神算?
这里庄峰一见到年轻貌美,娇艳可人的小芬,突然又回到刚才的思绪里面去了:虽然说绝大部分、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不可救药的时代呆痴,但是有规律就有例外的,当然也不能一棍子将新屏市的人都打成什么都不懂的傻蛋!
你看这个小芬,年纪轻轻的,就深懂其中的奥妙嘛,这不,二十刚出头,就从一个小县城混了到新屏市来,还在一个外人进都难进的市医院,混的风生水起的,很不简单啊!
自然,她的这种成长和进步,和自己有关。而自己为什么要帮她,还不就是她勇于献身的革命豪情和大无畏的精神,是啊,自己不单单是享受了她那白花花的身体,也不单单是在她那柔紧有致、肤色细腻、兴味十足的身体上获得颠峰的身体快感。
自己出于一种恩爱与企图长期占有的心理也是应该帮帮她的。
想到这里,庄副市长又极快地睃了小芬一眼,庄峰同志身上的殷勤劲立时就腾的升了上来,一边以领导少有的那种和蔼口气招呼着小芬坐下,一边就亲自动手为她倒上一杯热水,接着又心性难遏,既显关切又无形当中添了一种暧昧的语气问道:“今天怎么了,突然想起到我的办公室里来”?
小芬白了他一眼,也不答话,竟自喝着自己的水。
如此对领导的关怀和问话不理不睬,如果换了一般工作人员,或者寻常而低贱的老百姓,那还了得!庄峰早喝令办公室那帮狐假虎威的秘书将其推搡出自己的办公室了,严重的可能还要责成有关部门对其进行严肃处理的。
但领导自己分泌过盛的荷尔蒙永远只能在**志身上才能得到释放,他们怎么都不会朝美女发火的。
而且现实是,眼前的人是漂亮又被自己拿了硬物穿插了好多个来回的小芬,庄副市长就只能原谅她的行为了,他把话题转到了工作方面说:“是不是工作上还不顺心,或者遇到什么难题了?痛痛快快说出来,难道说还有我不能解决的问题吗“?
哪知小芬说的并不是什么工作或者什么委屈的问题,她的回答让庄峰吃惊得嘴巴都合拢不下来。
“我怀孕了”!小芬涨红了脸,又说:“你要彻底为我负责,不然这事情没完”!
小芬她已经褪掉一个少女应有的矜持和含羞模样,瞬间成了一个泼悍的妇人,用气急败坏地直勾勾的眼光直逼着庄峰。
怎么,这小芬怀孕了?是怀谁的种?这个女妖精怎么会这样疯了一般信誓旦旦地说是我的种?她凭什么把这盆脏水扣到我的头上?
庄副市长觉得晴天一阵霹雳,他眼前发黑,大脑一连串地高速运转着疑问,作为一名领导干部,和自己一个不是老婆的年轻女孩发生关系,而且怀了私生子,这是一个什么影响,会对自己的荣誉和政治前途带来什么威胁!
庄副市长的内心一阵阵抽搐,一阵发紧。
但多年政治斗争和做人经验,使他迅疾平静和恢复了过来,他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故作轻松地问小芬:“你怀孕了?和谁有的啊”?
“谁的?还会是谁的,就是你的种”,小芬虽然底气不足,但仍然声音很大。
庄副市长完全被小芬这种胡搅蛮缠、无中生有的泼妇行为气昏了,他轻声而威严地呵斥道:“这里是市长办公室,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再说,这种事情是可以胡乱说的吗”?
小芬早就算计好了,她来这里告诉庄副市长,说孩子是他的,无非就是将孩子当成一个重量砝码,好让今后这个好色的市长时时被自己掌控。
现在自己拿着这个天大的把柄,哪里还会怕他这般威胁:“你现在知道影响不好了,是不是?当初你又为什么图高兴,让你戴套,你偏不戴,现在好了,有了孩子,你就想一推了之,告诉你,办不到!如果你不承认,我会将这事捅到市纪委、省纪委,甚至告到中央”!
而庄副市长毕竟也是久经风雨、沙场老将的人了,哪里轻易就被这个装腔作势、满口污言秽语的小芬放在眼里?只见他”哼“地冷笑一声,振振有辞又凶神恶煞地反驳说:“你除了跟我睡过之外,还被谁日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口口声声说,你怀的孩子是我的,证据呢,在哪里?拿出来看看!”
他接着满含着官员习惯了的语气恶狠狠地说:“你要知道,肆意诽谤领导,自己该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小芬到底只是一个年轻女孩子,听他这么一说,完全楞了,她也知道,自己今天这种举动,完全就是抱着吓唬一下庄峰的心思。
自己才不会真的为他生下这个孩子呢?这是自己早就定下的底线了,每次庄副市长那雄健之物来自己下身的这个肉孔来来回回地穿插、播种,说实话,当初自己也考虑到自己还年轻,将来还要嫁人,万一弄出个孽重怎么办。
但男人总是这样,他们只是图个舒服和高兴,哪里管得了你一个女孩子以后怎样做人,如何去组建一个新的家庭呢?他都没有为自己考虑过什么后路,他可都是有家庭、有子女的人啊,莫非他会因为自己怀了他的种,就会同意与自己结婚吗?
肯定不可能,因为除了家庭,他还要拼死保住他头上的那顶乌纱帽呢!
自己也不是三五岁的小孩了,也看透了这个诡秘残酷的世间的一切,不可能这样幼稚的了。
正在她的心头乱麻麻地权衡利弊时,庄副市长见她刚才得理不让人的凶悍姿态减了几分,就进一步朝前威胁说:“我帮你了怎么多的事情,你一天还要瞎闹,想干什么,是不是还想回到过去那个破县城去”?
小芬在庄副市长这般的穷追猛打之下,完全换了刚才气势汹汹的样子,而且不自觉为自己的莽撞和愚鲁后悔起来。
是啊,人家庄峰难道说的不对吗?自从工作以后,自己虽然守身如玉,见了一般的男人,那些既没有钱也没有权的男人,不要说轻易以身相许了,就是同他们允诺见上一面,都是万难的。因为自己知道,“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一旦自己被男人们撒些液体到体内,就有点封建时候的**契约,不随人 也是不行的了。
而自己如此义无返顾、大义凛然地拿处~女的身子让眼前这个男人们玩耍和戳弄,不正因为他有权、有钱吗?现如今这个世道,没有什么都可以,没有钱、没有权,你就只有受欺压、被糟~蹋的命了。
想到这里,小芬的头脑清醒了许多,聪明的小芬自觉矮了几分。
她以嗫嚅的语气,结结巴巴地问顾文达:“你、你、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啊”?
听她这么一问,庄副市长心里那个高兴啊,心说你个黄毛丫头,没见过什么世面,还想跟老子斗?
他的胆气更足更壮了,睥睨而轻蔑地看了小雯一眼,用鼻子‘哼“地一声,说:“简单啊,赶快做掉。”
小芬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庄副市长,她的心绪乱得很,简直无从理顺,天呀,这天杀的男人,要你的时候,什么好话甜蜜话都说完说尽,而当他快活完了,舒服过了,一等到你要他负责任的时候,怎么提了裤子,就这么翻脸不认帐,这么不将当初一日几弄的恩爱记起了呢?
当然,咒骂归咒骂,埋怨了埋怨,小芬还是一个有主见的人的,说实话,小芬并没有傻到想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然后让他去找自己的亲爹的道理!
原因很简单,自己还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也没有在公开场合承认和坦白与谁谈过什么恋爱,就这么个不声不响的,就说自己怀孕了,是被男人搞过无数回的妇人了,她毕竟还是这种小地方的人,还没有开开化到大城市里的那些豪放女人的种地步!
最关键的是,跟自己睡过的这个男人,真要他履行诺言,可能吗?要知道,一个稳固的家庭对于他这样的人,有着何等重要的意义啊!为了名声、为了地位,为了官帽,他哪里会同你一个弱女子谈什么感情、论什么道德,讲什么情义呢?嗨,女人和男人之间,不就是那么回事吗,自己身子被搞就被搞了吧!她的情绪又突然变得玩世不恭的心态,想到——唉,反正自己身上的肉也没折点什么,掉了几两!男人和女人,就那么相互满足、互相用身体取乐的!
她明白,既然今天自己言辞凿凿地来向顾庄副市长讨要说法,如果没有足够的底气和勇气,岂不是让他寻了空隙,倒打一靶,到了那时,前功尽弃不说,还会徒然留给人笑柄,问题更严重的甚至还会把自己刚搂到手的好职位弄丢掉呢!
她决心,这罐子摔了也只得这样摔了,戏是怎么都得硬着头皮演下去的,于是又提高了嗓门,色厉内荏地朝庄副市长说:“我从来没和别的男人睡过,也就是你碰过我的身子,不是你的还会是谁的”?
庄副市长看了她这般情景,瞧出其中味道,又怎么还会入她的套?他一字一句地嘲弄着回答道:“小芬,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我们就不要绕了,说吧,想让我帮你什么”?
小芬见庄副市长看出了自己的企图,也就不再闹了,说:“我想挣钱。”
“挣钱?你怎么挣钱?为了挣钱你折腾我做什么啊?你不会好好的说话啊?”庄副市长真有点哭笑不得了。
小芬撅着嘴说:“给你好好说你能帮我吗?反正现在就这个情况了,我要为养宝宝多攒点钱,你必须帮我。”
“得得得,我们还是说挣钱的事情吧,不要在扯什么闲的了,说吧,你想怎么做,我怎么帮你?”庄副市长赶忙把这个话题岔开,现在知道了小芬的真是目的,那就好办了。
小芬就说:“花园广场马上就启动了,我想帮一下的竞标的房地产公司,所以你要配合我,我请他们吃饭的时候,你要到场。”
庄副市长一下就把脸瞪起来了:“瞎胡闹!广场项目我就没有经手,我怎么帮你?”
“我知道你没经手,我也不让你真帮啊,就是请他们吃饭的时候你去坐一下,又没让你答应他们什么,奥,你天天搞我,给过我一分钱了吗?我自己想办法挣点,你都推三阻四的,像话吗?还是领导呢。”小芬就机关枪一样的说了一大溜难听的话。
这庄副市长一下就哭笑不得了,这他娘的和领导有什么关系啊,老子搞你是没给钱,但你这工作哪来的,人家院长每天把你当成先人一样供奉着,为什么?真是,还好意思说。
小芬见庄副市长不说话,只是在那里冷笑,就声音变得大了许多,说:“庄老头,你给个话,到底帮不帮,不帮你想好了,后果自负。”
庄副市长真有点气背,但他也是知道这个小芬的,这丫头有时候就是一根筋,说不定她会弄出一些什么麻烦来,他犹豫了一会,说:“你有病啊,我没管这项目,陪人家吃个饭也不起作用,人家事情不成总不会给你钱吧?”
小芬见话有了转机,也就不吵了,说:“这你放心,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庄副市长说:“你有什么办法?我听一下。”
小芬就狡默的说:“办法很简单,现在入围的就那三四个公司对吧,我只要到每家都去谈谈,说我能帮忙,让他们给个几十万的好处,最后帮不帮忙不要紧,总有一家会中标吧,我就要中标的这一家好处。”
庄副市长听的膛目结舌了,这丫头还能想出如此一条挣钱的招数啊,以后还真的不能太小看她了,不过想一下,也是有点对不起她的,自己手上这么大的权利,一次还没有给这丫头搞过好处呢?是应该适当的帮一下她。
庄副市长点上一支烟,说:“就给人家一说帮忙,人家能答应给你钱?”
“我说当然人家不会当成一回事了,但有你出个面,他们谁能不相信你在新屏市的能量呢?就算你没有直接管这个项目,但你的威望还在,最后中标的公司,肯定认为你多多少少的帮过一点忙的,他们也不可能赖账,对不对。”
庄副市长听的是一愣一愣的,这丫头今天是有备而来啊,也罢,自己就帮她这一次,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己和她虽然不是夫妻,但日却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在说了,这些个房地产公司都有钱,就算拿出个几十万也不伤筋动骨的,倒是成全了这丫头,自己就帮她这一次吧,不要太寒了小丫头的心。
庄副市长就说:“帮你也成,但我有两个条件。”
小芬赶忙问:“你说,什么条件?”
“这第一啊,我去了是不谈项目的。”
小芬见他答应去了,心花怒发,连连的点头说:“行,哪怕你去坐上一会,接个电话离开都成,不需要你给他们做什么保证,我就借用你一下。”
点下头,庄副市长又说:“第二啊,就是这件事情不管成败,反正我帮了你,以后就不能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你要是得寸进尺,那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小芬一想,管他呢?先答应了再说,至于以后吧,除非你不再想我这个窟窿了,只要你想,哼,老娘就有办法让你乖乖的听话。
她也就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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