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看到三夫人唱念做打的一通表演,原来却是惦记别人的夫婿,偏还说得那么好听。安平心里气得不行,老三这两口子一看就是事先商量好的,都当别人是傻子,只他们精明。可笑的是,这老太太还听得进去。
他们也不想想,马家人也是他们能左右的何况,侯爷信中反复交待,娴丫头或许真如游方道士说的那样,命格同侯爷的前程连在一起,从这次侯爷带去的武器就可见一斑。他们一边享受着侯爷带给他们的富贵,一边还要用侯爷女儿的婚姻去换取他们女儿的婚姻。或者说,竟敢肖想用侯爷的前程去换妍丫头的婚姻。
平原侯府如果没有侯爷倾尽心血地振兴,也跟镇西侯府一样落魄了。如今他们父子还在边关吃苦受罪,为的就是这满府富贵。他们不知道帮衬,却还为了自己的利益拉后腿。
平安越想越气,老太太竟还好意思让她去马府商议。
安平还没说话,朱氏先不干了。一般在这种会议上,朱氏是不发言的。可看到亲祖母、亲叔叔、亲婶子竟然对亲孙女、亲侄女这么无耻,不禁心寒不已。她实在忍不住了,说道,“孙媳觉得这么做不妥。马老太君对四姑有多看重,咱们可都是知道的。当初为了四姑,还打了公爹鞭子”
三夫人抢白道,“大郎媳妇咋这么不知道好歹,你家雪姐儿倒是还小,可你那两个小姑已经不小了。她们三番五次地被四丫头害得名声全无。若这次不把四丫头送进这庙,你这两个姑子就嫁不出去了。”
朱氏倔强地说道,“我相信四姑不会做这种丑事。咱们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怎么为四姑洗清冤屈。而不是跟着别人把屎盆子扣在自家闺女身上。而且,比别人更狠,还把自家闺女逼上绝路。”说完便流出了眼泪,又说,“大爷走的时候,再三让我把四姑看好。如果他回来,看到自家人跟着别人一起作践他的妹子。甚至比别人更狠,他不定得怎么难过。”
这话说得够狠的,把谢老太太和谢三爷夫妇说得面红耳赤。
谢老太太沉了脸。斥道,“朱氏,这里有这么多的长辈,哪里轮得到你来指手划脚”
“娘。儿子觉得大郎媳妇说得对。”二老爷说话了。“咱们现在要做的是怎样还娴丫头一个清白,或者说怎么补救,而不是要回来一个闺女再送过去一个闺女。大哥和大郎现在前方吃苦受累,为的就是咱们一家人的富贵。咱们不能跟着别人一起欺负他们的女儿、妹子,若是这样,他们回来咱们如何交待”
谢二老爷心里极其不满三弟竟然被一个妇人所左右,而且老娘也太过糊涂。大哥在信里已经明明白白写清楚了,必须跟娴丫头把关系缓和了。若是真按他们的法子做了。先不说马家愿不愿意,大哥回来准翻脸。
谢二老爷的话让谢三老爷羞惭不已。心中暗恨自己耳根子软,听了媳妇的挑拨。见三夫人还想再说话,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三夫人还是硬着头皮说,“我这不是着急吗。我先也说了,你们听得进就听,听不进就当我没说。如果你们有更好的主意,就说出来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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