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娴儿说道,“我听白瓷说了几句,还是有些云里雾里的。她的那个男人,我连见都没见过,咋会让她编那些瞎话来害我,真是太缺德了。好在白瓷还算有良心,没有胡乱说嘴。”
秦氏又道,“你知道她的那个男人姓什么?”
谢娴儿又汗颜了,摇头道,“不知道。她们一说白瓷的男人,不是说老赌棍,就是死鬼男人。”
秦氏道,“那男人姓崔,叫崔大牛,娶了两个婆娘,都死得不明不白。”
谢娴儿才猛然想起,真哥儿的**娘是崔妈妈,人称崔二家的。眼睛都瞪圆了,问道,“那个崔大牛跟崔二有亲?”
秦氏点头道,“当然有亲,他们是远房堂兄弟,我也是前几天才听说的。还有,表姑娘原来的管事嬷嬷宋婆子,就是崔二的姐姐,嫁给了大夫人的陪房宋管事。三年前宋管事被派去大夫人在胶东的嫁妆铺子当掌柜,宋婆子也就跟着一起去了。”
谢娴儿听明白了,害了真哥的崔二家的,和想害自己的崔大牛是亲戚,他们又跟谭锦慧的管事嬷嬷都有亲。
看来,这一系列的幕后推手应该是谭锦慧了。
谢娴儿冷哼道,“那个人才十六岁,心肠也忒毒辣了些。就算阻了她的道,也不能这样把人往死里逼啊。”
秦氏啧啧几声,说道,“哎哟,二嫂算是运气好,没让她得逞。有人可不是就被……”
谢娴儿见秦氏住了嘴急得不行,摇着她的手催促道,“哎呀,三弟妹挺痛快个人,咋说话说一半,急死人了,快说说,有人怎么了?”
秦氏道,“先我只是有些猜测,前些日子就跟我婆婆说了,我婆婆又跟奶奶说了。现在看府里的这个大阵仗,*不离十了。”说着,又把谢娴儿拉近了些,低声问道,“就是真哥儿的亲娘洪氏,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谢娴儿说道,“听说是产后血崩,一直没调养好,病死的。”说完眼睛又瞪圆了说,“天呐,不会洪氏的死跟那个人有关吧?”
秦氏讳莫如深地看了谢娴儿两眼,说道,“你听说的没错,洪氏的确是产后得了病,再加上心情不好,在真哥儿一岁多就死了。但还有前因,就是在她怀孕八个多月的时候摔了一跤,这一跤才造成了她提前产子,又产后血崩。而且,她那一跤摔得还有些缘故。先我也不相信跟那个人有关,一直以为是碰巧了,毕竟那年那个人才十二岁。可是,近半年来咱们府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先是崔二家的有意弄病真哥儿,再是对你的一些遥传,还有就是大伯娘一意孤行让你回谢府。所有的这些事都脱不开那几个人的推波助澜,我就开始怀疑那件事是她们有意为之了。”说完,秦氏的表情有了些凝重,目光也变得幽深起来,“那还是四年前的腊月间,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只差几天就要过年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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